他沒想到,跟江宇結婚了半年,夏秋竟然還能是個處!他看平日江宇待夏秋也是極好,卻沒想到卻碰都沒碰過夏秋……
痛得一口一口倒吸氣,夏秋狼狽的躺在牀上,明知道不明智,卻還忍不住出言嘲諷,“怎麼?現在才覺得沒有臉見你大哥,是不是太遲了點?”
“女人!”黑暗中脣邊帶着陰沉的笑容,江灝冷然抓緊了她的腰,“煞費苦心做的修復手術效果不錯,只是可惜,你得抽空再做一次!”
聲音未落就又是毫不留情的貫穿。
這如同硬刀子捅進身體不停摩擦的撕裂痛感,讓冷汗瞬間佈滿夏秋的額頭,終於忍不了痛苦的發出了聲音。
黑暗中,迴應的只是更猛烈的凌虐!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瀕臨昏厥的邊緣,江灝抽離了她的身體。
“你寫給傾顏的支票就在我手裡,識相的放你回去以後什麼都別說,不然我就把這支票託人寄給我大哥,到時候你可得好好解釋解釋這支票的來歷。”冰冷的語氣好似帶了些邪佞,江灝走到落地窗邊,毫不留情的扯開了窗簾。
刺目的陽光從窗外直射進來,當下逼得夏秋閉上了眼。
慢條斯理整理好自己一切,江灝看向牀上那一片狼藉中,赤衤果蜷縮着的夏秋,白皙的身體柔美而修長,長髮凌亂的散着,遮住了半張臉,只是手腕和腳腕上那被捆縛的淤青在陽光下,越發顯得觸目驚心。
江灝目光一暗,不由想到方纔她冷靜的祈求和後來那痛苦的呻吟,在地上那碎裂的衣裙中走到牀邊,扯開那麻繩重新給她綁了一次。
雙手綁在身前,腳上的鬆開沒有再綁。
原本他還提防着夏秋會趁機耍小聰明,逃跑或者掙扎,可就算鬆開了麻繩,她安靜的蜷縮在牀上,渾然不顧身上的狼藉,要不是尚有微帶起伏的呼吸,江灝怕是都以爲她已經死了。
“別想再耍什麼花樣,安排的人晚上會接你回去,這裡離A市上百里,你要是打着逃跑的主意,我勸你還是早早打消!”好似很不喜歡對夏秋有多餘的關注,他收回目光,皺起眉,就厭惡而嘲諷的繼續道,“給你一下午的時間,你可以好好想想回了江家,你怎麼跟江宇交待這兩天的失蹤!”
想到那場面,江灝神情不由就帶上了邪佞和玩味,越過牀尾直接向房門走去。
“等一下,江灝!”
夏秋狼狽的坐在牀上,好像對自己處境毫不在意,就那麼光luo的撐起了身子,那蒼白明豔的面容中帶了冷然和決絕,卻又是微勾了脣,看他。
“雖然,你這麼對我……但有句話,我一定要你知道!”
“江灝,之所以我跟江宇結婚半年還是完璧之身,都是因爲我心中根本沒有絲毫容得下江宇的位置,我愛的人一直是你!”
“可從今天起,我會收起這可笑、禁忌的感情!因爲它不僅對你而言,更是對我……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