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轉頭去看,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白筱使勁地回憶了一下,纔想起來這是她之前的大學朋友,當時她們住在同一個宿舍,關係還不錯,只是因爲畢業了,各忙各的,纔好久沒有聯繫。
“吳甜,好久不見,好巧啊,在這裡遇見你。”白筱也很驚訝,竟然會看見老同學。
吳甜看見白筱夜很開心的,她笑道,“曉曉,你是自己一個人嗎?”
“不是,和梓萱,她剛走了。”
“哦。”吳甜一聽,臉色有些不太好,問她,“你還和她聯繫?”
話一問完,吳甜就有些後悔,白曉和郭梓萱大學的時候就是好朋友,現在當然也聯繫了。
白筱看見她的臉色,知道吳甜似乎也不是很喜歡郭梓萱,也不方便說自己現在和郭梓萱的關係,連忙轉移了話題,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吳甜笑了,說,“我們在聚會。”
“聚會?在哪?”白筱一聽,連忙來了興致,她現在身邊的人不是郭梓萱,就是姜宇和傅謹旭,交際圈也太窄了,想着要是能遇到原來的老朋友,處的好一點,也能擴大一下交際範圍。
吳甜興奮地同她說了一些具體情況,白筱聽她這麼說,興致更濃了,她說的這些人都是她大學時期玩得比較好的人,而且有些還有了好幾年的交情。
跟着吳甜去了商場五樓KTV的一個包廂裡,裡面林林總總地坐了好些個人,都是一些相熟的面孔,白筱很興奮,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已經好久沒有在這麼人面前說過話了,想想也真是有些想念啊。
包廂裡的人看見白筱,也很驚訝,隨即又笑了笑,繼續做回手中的事情,白筱見此,跟他們寒暄了起來,她在原來的世界裡可是總裁的首席助理,這些人際交往自然不在話下。
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
聚會結束了之後,白筱累得回到家,此時白母也已經休息了,白筱輕聲地回到自己房間,收拾了一番,看着自己手機號上好多個好友驗證信息,心裡一喜,連忙通過。
她現在不想去和郭梓萱逛街,更不想像個丫鬟一樣跟在她後面,而且也不想再去應付傅謹旭,是以便和自己的舊友聯繫得頻繁,想着這樣也能擴展自己的交際範圍。
白筱打算得特別好,而另一邊,同樣也有人在打算着。
很少回家的白父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聽着最近白曉的動向,他很驚訝,尤其是在瞭解到傅謹旭說要白曉當他的未婚妻的時候,更加疑惑。
“曉曉怎麼會和傅謹旭在一起?”白父把自己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阿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
不然,他也不可能把消息查得這麼詳細,就連時間都一清二楚。
白遠放下手中的杯子,性感的薄脣微微勾起,他道,“是。”
“爲什麼?”白父不理解。
白遠說,“爸,你知不知道傅謹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父看着他,還是不明白白遠到底想說什麼。
白遠用手指敲擊着桌子,沉思着,“要是讓傅謹旭和白曉真的在一起了,以傅謹旭的手段,肯定會把白曉的心收攏住。”
“這不是更好。如果他真的成爲了我的女婿,那這對於我們白家來說,難道不是更好?”白父覺得白曉和傅謹旭在一起是最好的。
但是白遠可不這麼認爲,他說,“現在傅謹旭再怎麼厲害,還不是姜高平的對手,傅謹旭新建的公司還不足以和姜氏集團對抗。”
“就以姜高平這個人來看,肯定是不會同意白曉嫁給傅謹旭的。”
白父聽着白遠的話也深以爲然,可是他還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但以傅謹旭的性格來看,他要是認定了一個人,那便不會放棄,只要傅謹旭堅持住,白曉肯定能嫁給傅謹旭,到時我們白家說不定還能得到姜氏集團的助力。”
白遠聽此,卻搖頭,他沒有白父這麼樂觀。
“要是傅謹旭一定要堅持,就以姜高平的行事作風,一定會對白家出手,藉以威脅白曉和傅謹旭,若真是這樣,白家不僅得不到姜氏集團的幫助,還會受到傷害。”
“爸,得不償失啊!”白遠很嚴肅地對他說。
白父一聽,隨後沉吟半響,說,“阿遠,你說的是,我現在就回去,讓曉曉和傅謹旭離遠一點。”
白遠點看,看着離開的白父,心裡劃過一抹得意,他纔不是爲了白家的安危才勸誡白父,而是爲了他自己和他母親的着想。
要是白曉真的和傅謹旭在一起了,就以白父這見利忘義的性子,肯定會更加看重白曉和白母,也肯定不會再把自己的母親接回白家,而他也不能完全進入白家的公司,這對他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一定想盡千方百計地把傅謹旭和白曉分開。
這時,白遠的母親陶美雲從房間裡出來,剛纔白遠和白父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心裡有點着急,“你這麼說,你爸真的相信嗎?”
“放心吧,媽,爸肯定不會讓白曉和傅謹旭在一起的。”白遠很自信。
他和白父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對白父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相信對方肯定會按照他說的去做。
果然,白父一回到家裡,就把白筱和白母都叫到客廳,義正言辭地說,“曉曉,我聽人說你最近在和傅謹旭交往?”
白筱一楞,她只是和傅謹旭聯繫多了點,怎麼傳着傳着就變成了交往呢?!
“爸,我不是,我”
“好了,不管你們是不是真的在交往,你最好還是和他保持距離,不要跟他混在一起。”白筱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父給打斷了。
白筱看着白父這副強勢的樣子,心裡有些怒氣,他都多久沒管她了,現在動不動就來限制她和誰交往,這也太過分了吧!
顯然白母也是這麼想的,她不爽地說,“白致和,你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女兒和誰交往是她的自由,你別老是這麼獨斷。”
“哼,我獨斷?我這是爲了她好,省得她哪天惹了什麼人,禍害到我們白家。”白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