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突然從白筱的頭頂上方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白筱覺得聲音耳熟,她想起來是誰的時候,嚇的一下從座位彈起來。
一回頭就看見表情陰冷的傅謹旭站在兩人身後。
姜宇倒是沒什麼反應,“弟弟怎麼來了,也是來送機的嗎?”
傅謹旭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姜宇,目光一直在白筱的身上,腳步也往她那裡走。
不過路過姜宇身邊的時候,傅謹旭在他耳邊輕生說了一句,“送你媽!”
說完就走到白筱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抓起白筱的手腕,準備拉着她走。
“傅謹旭,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不跟你回去。”
傅謹旭因爲太過於生氣,手上的力度沒有控制,那個力度好像要把她的骨頭碾碎,疼的白筱各種掙脫,但是失敗了。
但是姜宇看出來了,大步走上前去,直接甩開了傅謹旭的手,拿起白筱的手仔細查看。
她的手腕肉眼可見的已經慢慢的在變青變紫。
傅謹旭看了下意識皺了下眉頭,有點心疼,可是這並不能改過他的怒氣。
竟然想走,是他做的不夠好嗎?傅瑾旭很生氣。
“白筱,你不要逼我,現在馬上跟我回去。”
白筱想說什麼,但是一對上傅謹旭狠厲的目光,就像啞巴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
但是姜宇不怕,“我說弟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人家出差你也管啊!”
“她出不出差她心裡清楚?而且跟你也沒有關係吧,哥哥在這兒,出於什麼身份呢?”
姜宇滿臉無所謂,“朋友啊,作爲朋友,我真的見不得弟弟對她這麼兇。”
傅謹旭最討厭的就是攔他路的人,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工作中她都會一一清除。
“我看最近哥哥悠閒的很,不如我把你手下的那筆賬跟爸爸說一下,讓他給你找點工作做吧!”
傅謹旭屬於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做到最狠。
這下換作姜宇啞口無言了,這個真的威脅到他了,不敢再造次。
“不用了,我現在該回去工作了,改天約小白筱。”
現在白筱沒人替她說話,只能自己強裝鎮定。
“傅謹旭我不會回去的,你能不能不要逼我了?”
傅謹旭雖然生氣又不能對白筱說太難聽的話,在原地氣的雙手發抖。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就別怪他用強的了。
沒等白筱反應過來,她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直接騰空了,視線迴歸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扛了起來。
白筱不死心,用力的捶打着傅謹旭的背,但是這個姿勢她使不上太大力氣,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郭梓萱心情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只不過她的計劃被弄得稀巴爛,有些煩躁,拿着白筱的行李箱,出了機場。
這邊,白筱被強塞進車裡,就像一個犯人一樣,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選擇接受。
到了家,本來白筱想自己走下去的,但是傅謹旭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到了臥室,傅謹旭絲毫不手下留情的將白筱一把扔在牀上
白筱一看傅謹旭脫衣服她慌了,“你……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
傅謹旭這副模樣真的讓白筱很害怕,好像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
傅謹旭襯衫解開了兩個釦子便沒有再繼續,白筱想要逃走,傅謹旭一下子穩住她的腰身,將她牢牢鎖住。
“傅……”
白筱話都沒說完,她兩隻手就被他扣住了,傅謹旭壓下來,直接堵住她的脣。
傅謹旭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白筱的雙手,是怕她的手腕再次受傷,但是嘴上可不留情分。
男人的吻炙熱落下,落在白筱眉眼間,落在她鼻尖,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唸的柔軟之上溫柔的觸感,被他寵在手心。
他的吻溫柔繾綣,忽然,他脣上一疼,吻中,嚐到血腥味道。
白筱故意咬他,咬破他的脣肉,讓他疼,讓他放開。
他比白筱預料中的生氣,沒有鬆開,擁抱白筱的力度更緊了。
傅謹旭不但沒有離開,反倒脣角一勾,笑了白筱真的懷疑他有自虐情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傅謹旭終於讓她喘口氣了。
白筱動了一下,傅瑾旭像塊石頭一樣,動也不動。
白筱忍不了了,掙脫傅謹旭的束縛,隨手摸到牀頭的杯子,想都沒想,直接砸向傅謹旭的腦袋。
傅謹旭愣了一下後,反應過來去摸自己的後腦,發現已經出血了,隨後意識也變得模糊,直接倒在白筱身上。
白筱深呼了幾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撥通了傅謹旭私人醫生的電話。
她沒有等醫生來就已經走了,她不想在多待一分一秒。
她和傅謹旭同居這麼久,傅謹旭都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今天他的所作所爲讓白筱寒了心。
也是因爲這次的事情讓白筱徹底下定決心不在和傅謹旭有任何瓜葛。
上午的她留戀這個城市,不想離開 但是現在的她是真的累了,想去外面看看世界。
白筱攔了一個出租車,“去機場。”
就在她下定決心要離開的時候,系統又出現給她當頭一棒,“宿主,由於您是穿書,你的世界範圍僅在書中的這座城市。”
“所以說我出不去了?這和監獄有什麼區別?”
白筱越想越氣,靠思想和系統交流,面部表情都在用力。
“也不是出不去,需要劇中人物帶你一起。”
“說了跟沒說一樣。”
白筱揉了揉太陽穴,最後她能想到的地方好像只有一個,就是白家。
“司機,掉頭……”
不久,白筱交錢下車,一步一步邁入白家,傭人看見了就進去通知,白母知道了裡面出來迎接。
在看見白筱那一刻,立馬上前擁抱,“終於回來了,媽媽都要想死了,媽媽想去找你,你爸非說會打擾你和傅謹旭的二人世界。”
雖說這不是白筱的親媽媽,但是這個擁抱着實讓她感到了溫暖,一瞬間理智瞬間瓦解,委屈上頭,趴在白母肩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