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每個人出門前都感激的看郭梓萱一眼,郭梓萱不明所以,也沒有當回事。
出了總裁辦公室那幾個人就竊竊私語,說這次能沒什麼事走出來多虧了郭梓萱,都在思考她是什麼身份,可以讓傅謹旭的氣消了大半。
“這還用問嘛,肯定是女朋友。”其中一個人回答,其餘幾個人都認同的點點頭。
下到一樓,聽到工作人員的八卦也是郭梓萱的事,還有前臺發生的所有事都已經流傳出來了,那幾個人更加確定了,郭梓萱就是傅謹旭的女朋友。
這身份被吃瓜羣衆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男主角卻被矇在鼓裡,傅謹旭看着突然到訪的郭梓萱一臉疑惑,不是來找白筱的嗎。
“你怎麼來了?”
郭梓萱看着傅謹旭的神情,一臉不歡迎的模樣,倒也覺得無所謂。
畢竟在剛開始傅謹旭就對她的印象不好,是因爲那天的事纔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變。
郭梓萱恨不起來傅謹旭,就把所有的錯都強加在白筱的身上,她始終都不認爲白筱比她強,可白筱卻確確實實的擁有着傅謹旭的所有偏愛的照顧。
郭梓萱嫉妒,嫉妒的抓狂,因此對白筱從開始的嫉妒慢慢慢慢變成了恨。
她恨白筱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傅謹旭的愛,這是她根本就羨慕不來的。
所以如果要搶走這份偏愛,無論怎樣,郭梓萱都需要靠着白筱來接近傅謹旭。
“那個……我給曉曉打電話她沒有接,可能在忙吧,我也找不到她工作的地方,只能送到你這裡了。”
其實郭梓萱特別想說她手裡的點心就是給傅謹旭做的,看到他表情的瞬間她就理智起來,現在還不能這樣說,她不能讓傅謹旭對她僅存的一點點好感都失去。
“是嗎,我現在給她打一個電話叫她上來吧。”剛好他也相見白筱了。
最後傅謹旭還暗暗在心裡說的,有些話不需要每天掛在嘴邊讓別人知道,都需要用實際行動做出來的纔好。
郭梓萱聽了,急忙拒絕,這電話要是打過去,她豈不是就要露餡了,那她的所有努力就白費了,她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別了吧,曉曉好像挺忙的,我也還有點事,你等曉曉下班了你替我轉交給她就好。”
傅謹旭聽了,覺得她說的也對,白筱有工作,而且現在上班時間叫她來辦公室的話,肯定會有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傅謹旭是最受不了這個的,任何人都可以說他詆譭他甚至侮辱他,他都可以大度的一笑了之,可是誰說了白筱半句不好,他恨不得殺人的心都有,對於白筱他一直都是小心眼的,拼命的呵護。
“那也好。”
傅謹旭不是愛說廢話的人,能用一個字說明白的事絕對不用兩個字,當然除了和白筱聊天的時候除外。
郭梓萱心裡一陣苦澀,他和白筱發短信的時候郭梓萱都會發現是長篇大論的,和她在一起就像是施捨一樣,說過的話用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那我就先走了,那個點心你……你們別忘了吃。”
臨走,郭梓萱還在囑咐傅謹旭不要忘了吃點心。
可是傅謹旭連頭都沒有擡,“好,林秘書送郭小姐出去。”
郭梓抿了抿脣,像是自言自語是的說了句再見,然後就隨着林秘書出去了。
郭梓萱走後,傅謹旭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點心,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扔進了垃圾桶。
他考慮到白筱的健康問題,等到下班,點心一定涼了,肯定也不好吃了,而且對胃也不好,再次加熱也會不好,所以他決定下班白筱想吃在買新的給她吃。
想到白筱,傅謹旭就非常的想要見到她,突然想到白筱那個項目部長還沒有向他彙報。
直接撥通了部長的電話,“讓東區項目的負責人來給我彙報一下情況。”
部長主動請纓,被拒絕了。
白筱收到這個通知也是特別無語,即使她知道是因爲什麼,即使她非常的不想去,可是沒有辦法。
白筱爲了晚點見到傅謹旭,選擇了走樓梯,可是她後悔了,她的辦公樓層和傅謹旭的辦公室整整要爬十幾。
到了辦公室,白筱整個人都呈現虛脫狀態,一進門就拿起傅謹旭手邊的水喝了起來。
之後,白筱看見傅謹旭的嘴動了動,眉頭一皺,她正想指責他幾句,他卻先她一步開口關心道。
“劇烈運動後不能喝水,坐下來休息下再說正事吧。”
他看着白筱這氣喘吁吁的模樣,一看就是副爬樓上來的模樣,忍不住關心起來。
她這才轉過頭繼續將注意力放回資料上。
“不必了,很快就能說完,不用那麼麻煩。”
白筱恢復了正常氣息,翻開資料,套現在巴不得快點跟他說完這個資料裡的重點,然後快點遠離他,在公司裡面白筱完全不想和他有任何沾邊。
白筱講解着資料裡的事項,就在這時。
白筱的腰被一隻大手猛地一攬,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跌坐在傅謹旭的大腿上。
他先前臉上的笑意戛然,微微揚眸,對上了她的目光。
白筱正欲掙脫離開,傅謹旭的雙手卻猛地從她的身體兩側經過,按在了辦公桌上,將白筱禁錮在了他與桌子之間。
這個姿勢在警告白筱,別想逃開。
“既然白小姐總是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那我這個做總裁的,只能主動關心了。”
他的眼神散發着冰冷凌厲的光,壓迫感、刺激感擠壓着白筱的心臟,讓她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白筱不敢坐在他身上的情況下亂動,因爲這微妙的姿勢,讓她清晰地透過他薄薄的褲子布料,感受到了他大腿肌肉的輪廓。
加上他身上那高於常溫的炙熱,就好像是坐在了一團火之上,燒的白筱心底躁動不安。
這一切都讓白筱的身體回憶起某一個晚上,那來自身體本能的記憶,白筱只好硬着頭皮轉過頭來,看着桌面上的資料繼續講着,只是大腦開始因爲緊張變得思緒絮亂,說的話也沒有了條理。
身後的人肯定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但是卻不戳穿她,而是頭靠近來在離白筱臉頰一定的距離處,低眸看着桌上的資料。
傅謹旭的雙手也僅僅是環在她的身體兩側,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意思。可即使傅謹旭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動作,白筱還是覺得很不安。
這是一種被支配者控制的恐懼感所帶來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