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凡看見凌清塵抱着小嫣然，眼中的震驚並不比蕭不易少。
卓亦凡平時管理着整個落霞峰，而且他還是在落霞峰長大的。可以說，他已經很瞭解他的師傅了，也很清楚他師傅是一個很清冷的人。
知道師傅寵小師妹，卻沒有想到會到這個地步。
“師傅。”卓亦凡斂下眼中的震驚，上前一步道。
“嗯。”凌清塵點點頭。
“師兄，師傅說明天就教我修煉了呢，以後我也可以變的和師兄一樣厲害。”小嫣然臉上滿是笑意，眼睛都都快眯成一條縫了，看起來很是討喜。
“那師妹你要加油哦。”卓亦凡對着小嫣然鼓勵道。
“嗯嗯，師兄，我一定會的。”小嫣然的頭點的像是打地鼠一樣，逗樂了旁邊的兩個男人。
“亦凡，從明天起不見客。”凌清塵對卓亦凡說道。
“是，師傅。”卓亦凡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他知道師傅既然這麼說，自然有他的理由。
第二天。
五更天的時候，凌清塵就醒了。
凌清塵想到嫣然今天要開始修煉了，所以就起身，準備去喊那個小懶豬了。
凌清塵剛出洞府便看見卓亦凡已經在晨練了。
凌清塵並不像其他的長老一樣只要求門下弟子修爲的提升，凌清塵要求自己的弟子還要身手敏捷，不能一味依賴自己的修爲，因爲能夠壓制修爲的藥層出不窮。
凌清塵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若是沒有自保的手段，那麼只能任人宰割。
這也是爲什麼凌清塵捨不得讓嫣然受苦，卻還是支持小嫣然修煉的原因。
一切都是因爲太在乎，所以無法承受一點兒的意外。
凌清塵沒有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卓亦凡很快就發現凌清塵的存在。
“師傅。”卓亦凡停下手中的動作，對凌清塵抱拳道。
“嗯。你先練着吧，我去叫嫣然起來。”凌清塵說完就朝着小嫣然的洞府走去。
卓亦凡撓了撓頭，又轉身接着訓練了。
凌清塵很快就到了小嫣然的洞府，門口的禁制是凌清塵教給小嫣然的，所以凌清塵很容易就進去了。
凌清塵看着小嫣然熟睡的眉眼，凌清塵的眉眼都柔和了下來，眼神愈發溫柔，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柔，而非平日裡疏離的溫柔。
其實凌清塵不會客就是不想打攪他和小嫣然相處的時間。
雖然小嫣然這一世的前六年他未來得及參與，但是他想在小嫣然離開他之前，她的每一個成長階段都有他。
“嫣然，起牀了。”看着嫣然紅紅的小臉蛋，凌清塵還是狠下心，很是溫柔的選擇殘忍的叫醒這個仍然在睡覺的小天使，他的小天使。
還在睡夢中的小嫣然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師傅的聲音。
小嫣然睜開朦朧的睡眼，用帶着些許嬰兒肥的小拳頭揉了揉尚未清醒的眼睛。
“師傅。”小嫣然的聲音因爲剛醒來而軟軟糯糯的。
“乖，起牀了。”凌清塵摸了摸洛落的頭，柔聲說道。
“哦。”小嫣然看着眼前溫柔的不似真人的師傅，呆呆的應道。
因爲小嫣然剛上山，並沒有辟穀，所以凌清塵陪着小嫣然去吃飯了。
本來凌清塵想親自做的，但是不知想到什麼，他決定放棄。
因爲他忘了自己根本就不具備做飯這一項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