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小小被他剛剛那一場激烈的吻,早就已經迷亂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人抽光了一般,只能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
“我們回去吧。”看着她迷亂誘人的樣子,被他吻腫了的紅脣微微撅着,彷彿在邀請他再一親芳澤似的,讓他瞅着,心頭就忍不住一陣騷動,但是他不能在這裡騷動啊,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息,然後強逼自己冷靜下來,重新把她抱起,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你不用抱着我,我可以走的。”被炎遇抱着貝小小有點害羞地埋在他的懷裡。
“噓,我喜歡抱着你,對了,殤呢?他怎麼沒有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炎遇抱着她一邊走,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地問,其實在沒有看見殤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殤一定是出事了。
“對了,相公,殤一定是遭到不測了,昨晚我讓他去盯着鬼昕,誰知道就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這事,而殤也失蹤了,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跟鬼昕有關係?”
其實她是很懷疑殤失蹤的事情跟鬼昕有關係,就連她被人陷害的事情,除了鬼昕,她已經想不到是誰幹的,但是她想不出來他爲什麼要這樣做,自從莎娃爲他受傷之後,她就以爲他已經洗心革面不會再害人了,想到這些事情可能是他做的,她就忍不住想嘆氣了。
“我不在的這兩天裡,鬼昕有什麼異常?”炎遇有點後悔,當初他應該把鬼昕一起帶去風火潭纔對的,是他太大意了,以爲他有過教訓之後就不會再有動作,但是事實證明,這個鬼昕是個非常反覆的人,這次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回來,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前天晚上,我半夜睡不着,想起來喝水,感覺到外面有些異常,所以我就出去看看,剛好看見了他和莎娃在的帳篷裡,那門簾晃動着,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出去過了。”
本來她不想讓炎遇知道莎娃受傷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也隱瞞不下去,她只好告訴他:“在你離開的那一天,莎娃受傷了,我們沒有告訴她的家人,現在就安排她住在明月的帳篷裡,而鬼昕就在裡面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