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炎遇既然已經知道她在炎軒的手上了,卻爲什麼遲遲不肯來救她,難道真的如她所料的,他真的有了外遇,不顧她的生死了?她越等越焦急,越想越氣憤,這兩天就豔遇都不見蹤影了,該不會是在記恨那天被她掐翅膀的事情吧,真是小氣鬼一個。
再這樣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要是等那一天炎軒失去了耐心,不想再等了,那她的小命豈不是凍過水了?不行,她得自己想辦法自救才行。
於是,某一天,某人在熬盡腦汁地想辦法應該怎麼保全自己,結果一條足以氣死炎遇,讓所有人大跌下巴的計劃出爐了。
到了第三天,某人總於忍無可忍了,在月黑風高的半夜裡,獨身闖入了炎軒的房間裡。
“弟妹,你這是要幹什麼?”當隨意披上衣服的炎軒打開了房門看見她一面狐狸似的笑容望着他時,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好幾條黑線,有點不太明白她這三更半夜的找上門來是有何貴幹。
“二皇兄,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商量一下,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此刻在她的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她伸手指了指房子裡面,雖然現在才初秋,但是深夜的初秋還是很冰涼的,就這樣讓她站在門外,不是很好吧。
“弟妹,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有什麼事情可以等明天再說啊,不必急在一時吧。”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卻還是個遵循禮教的人,孤男孤女三更半夜共處一室,而且還是二伯和弟妹的關係,傳出去了不是那麼光彩的,更何況他是要幹大事的人,不能被這等事情牽絆了。
“不行,要是等到明天,我可能就會改變注意了,所以我今晚一定要跟你說。”靠,他造反都敢做了,居然連請她進房間的勇氣都沒有,真是有夠窩囊的,
不過她也是摸清了他的性子,纔敢三更半夜來找他的,其實他也是個挺難得的人,本來她還以爲造反的那些人都是視禮教如糞土的,但是這個炎軒卻不盡然,雖然她現在是他的階下囚,但是對她卻是以禮相待,所以她纔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