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慣例置頂感謝,感謝姍姍來遲q2015兄弟兩個大力千斤頂的頂力支持,老燈非常感激,不過說一下哈,每天基本保證一萬字,真的不慢了,尤其是剛入網文的老燈我,那啥,只要兄弟們愛看老燈儘量多寫點,那啥,上正菜,o(∩_∩)o~
從爸媽家出來,我直接給吳妍打電話,可是吳妍一直不接,我乾脆打個車去醫院,我真要弄清楚,要不然這個婚也結不踏實。
推開病房門,病牀空了,我有些納悶,人呢?問了一下才知道,已經出院了。
我直接去了無言的媽爸家,可敲了半天門沒人應答,有鄰居出來說人都搬走了,據說房子已經賣了。
房子賣了?啥意思!
原來吳家被騙之後,欠了二十多萬,債主每天過來逼債,最後沒辦法吳妍把我給她的那套房子賣了,吳妍父母也把自己的房子賣了,好歹是把錢還了。
現在吳妍父母跟吳明一家住,而吳妍在單位的單身宿舍住。
我直接去了吳明家,吳明看見我就罵喪門星來幹啥。
我說想跟你姐說點事。
可吳明說他姐不想見我,趁早滾蛋,我也懶得理他,一把推開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吃了一驚,兩間本來就不大的房子,被傢俱和雜物堆得滿滿登登,人居住在裡面,說實在呼吸都覺得憋屈。
而且屋裡很冷,中間燒了個爐子,全家取暖估計就靠它了。
原來這棟樓因爲欠取暖費太多,被人斷了暖氣,我聽到嬰兒的哭聲,急忙朝裡面走去。
看見吳妍坐在牀上,懷中抱着那個孩子,神情說不出的憔悴,這屋裡陰冷潮溼,孩子儘管裹着棉被,可小臉依舊被凍得通紅。
我前岳父正在給孩子熱牛奶,從廚房出來,跟我打了個招呼。
忽然從旁邊傳來一個女人的尖銳的聲音,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吳明我告訴你,這日子沒發過,要不你讓他們走,要不我走!
吳明的老婆,我看了吳明一眼,吳明將頭扭到一邊。
我想了一下說道,收拾東西跟我走!
吳妍吃驚的看着我,我也不管她,,直接開始收拾小孩子的東西,又給老周打了一個電話,吳妍看着收拾東西的我,將頭扭到一邊,哭了。
我前岳父嘆口氣,問我這是要幹啥。
我說,您要相信我,就帶着吳妍跟我走。
我前岳母坐在小客廳的椅子上不說話,就這樣我收拾着,我前岳父也跟着幫忙,把東西收拾好了。
老周也打過電話,說已經到了樓下,就這樣我扛上收拾好的東西,前岳父扶着吳妍,至於我前岳母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我知道她在等我招呼,可我沒有說話,直接走了。
到了小裴給我留下那套房子,打開門,,一股熱氣涌出來,真的跟外面的天寒地凍有着截然的反差。
屋裡東西我都沒動過,啥也有,而且有時候我過來睡上一覺,所以拾掇得挺乾淨。
我前岳父有些吃驚的看着房子,而吳妍抱着孩子愣愣的站在寬大的客廳。
我說,您放心,這裡就當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忽然孩子娃娃的哭起來,我們這纔想起來,該給孩子餵奶了!
忙活了一陣,看着小傢伙吊着奶瓶喝着,而且眉宇也舒展開來,我的心竟然有總很玄妙的感覺,似乎能夠感覺到這個小生命的喜怒哀樂!
難道,難道他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仔細的端詳着,寬闊的腦門,圓圓的臉,依稀有着我的印記。
孩子吃完睡着了,我想了一下跟吳妍說道,咱們兩個人談談吧!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來到客廳,我前岳父直接走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了。
我直接問道這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吳妍沒有說話,我又問了一遍,吳妍才說道,現在問這句話有意義嗎?
原來這個事情還是要從我跟吳妍離婚開始,離婚之後,開始吳妍真的沒有感覺到有孩子,只是食慾不振,瞌睡,他以爲前一段時間的神傷,就沒有往懷孕上想,因爲我們每次都有碧雲措施。
緊跟着她爲了讓小囡囡上學做出了傻事,漸漸地才感覺到不對勁,做了檢查才知道已經懷孕了快兩個月。
緊跟着我父親出面讓我們複合,而吳妍哭着離開,並不是不想複合而是她心裡有顧慮。
如果複合的話吳妍現在有了孩子,這個孩子是誰的,說是我的,我得信纔對。
更何況她跟鄭鉞上過牀,儘管時間對不上去,可總就是心裡覺得彆扭。
還有因爲有了碧雲措施,這事情更是說不清,所以吳妍當時想的是等孩子生下來,大不了做個親子鑑定,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可是沒想到,那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情況變得更加複雜起來,而且我說出永遠不會跟他們吳家有任何關係,吳妍知道壞了,她當時想的實在太簡單。
於是跟她爸商量,想將關係緩和下來,可沒想到在病房裡碰見了曼妮,看見曼妮之後,吳妍知道我們之間複合的可能,越來越少。
正好出現了那個海龜,吳妍既然覺得沒希望複合,乾脆也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就這樣跟海龜接觸起來。
她其實幾次想打掉孩子,可一想到孩子是無辜的,又不能下狠心,就這樣一天天拖着。
肚子越來越大了,外面的風言風語也多起來。
單位領導找她談話,意思單身女性影響不好,而且暗示她辭去兒科主任的職務。
吳妍沒辦法辭去兒科主任職務,緊跟着就發生了騙子捲款跑的事情。
家裡欠的債總得還,就這樣買了房,住進了單身宿舍!
我聽完之後點着一根菸慢慢的抽着,過了好一會兒問道,現在怎麼辦?
吳妍想了一下說道,她也不想回醫院了,準備自己開個診所,手頭還有兩萬多,算了一下,再跟別人借點,應該問題不大。
我輕輕嘆口氣,那孩子呢?
我說出這句話,吳妍猛地擡起頭,眼睛瞪着我,就像要暴起的母獅子,指着我說道,孩子是她的,誰也別想奪走。
我知道她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你要開診所孩子誰照顧,還有你手頭的錢難道就沒有想到日常的花銷,我的意見是你現在上班,利用一些節假日到私人醫院兼職,這樣既有了額外收入,又不耽誤自己的工作。
等時機和條件成熟了,自己在琢磨着開診所也不遲!
吳妍聽完我說的低下頭考慮了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
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還有這房子你們住多久都可以!
吳妍看了看我將頭扭到一邊,我知道她哭了,我當做沒有看見站起身跟前岳父說了一聲,打開門走了。
出了門老周在等我,我上了車,老周問去哪裡,我也不知道,說開車轉轉吧。
就這樣,老周拉着我在夜色中的街頭徘徊,抽着煙,看着窗外緩緩而過的風景,在眼中不停地變幻,就像人生一樣,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刻你會看到什麼,或者碰到什麼。
我看見老貝叔原來的粥坊又新開了一家粥坊,我想了一下,跟老周說停車,我請你喝酒!
我們走進去,重新裝修了,而且看上去挺有檔次,不過裡面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而櫃檯上有個小姑娘一臉的倦容不停打着瞌睡。
看到店裡的冷清,我不禁有些唏噓,當年這裡是多麼火,可轉眼之間物是人非,曾經的熱鬧和紅火只能從記憶中搜尋。
我們找一張桌子,服務員遞過菜單,我點了兩個涼菜,兩個熱菜,又點了兩碗滋補粥,問老周喝點白酒,老周說他後背箱有酒,還是我剩下的,說着走出去,等會進來,手裡拿着一瓶劍南春。
酒倒上,涼菜上來,吃了兩口,味道很一般,不過坐在這裡似乎有些把酒話經年的緬懷,實際回憶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我跟老周慢慢地喝着,誰也不說話,就這樣你端起酒杯我碰一下喝一口,我端起酒杯你碰一下喝一口,儘管沉默不語,不過倒有幾分盡在不言中的意境。
不知不覺一瓶酒喝完了,老周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他出去又拿了一瓶,我們倒上接着喝。
孩子是我的!我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老周愣了一下,不過端起酒杯說恭喜!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我苦笑了一下,你說爲什麼,這是爲什麼,我原本已經做好了與過去切割的準備,可過去偏偏糾纏不休,呵呵,你說我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咎由自取?
老周喝了口酒慢慢的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生活,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只不過這些選擇就像沒有答案多項選擇題,可以說每個答案都是正確的,每個答案都是錯誤,,關鍵在於選擇人。
如果選擇人認爲對了,那就是對的;如果選擇人認爲錯了,那就是錯的!
我吃驚地看着老周,沒想到如此有哲理的話,竟然出於一個司機的嘴裡。
老周笑了,說這句話並不是他說的,也是聽別人說的,只不過他是把原話說出來而已。
我問是誰說的。
老周沉默了一下,從嘴裡吐出三個字,高諮文!
我聽到這個名字,心猛地跳了一下,而老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眼神裡似乎充滿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