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扭動着腰肢坐在了我的腿上,可瞬間又離開,那種驚魂一瞬的觸感,除了帶了瞬間的滿足,但更多的是焦灼的渴望。
就這樣小秦扭動着腰肢,與我稍稍接觸迅速分開,兩條薄薄的羊絨褲襪,而且重點照顧的地方就是在……。
說實話那個時候的我簡直快要瘋掉了,想伸手抱住小秦,可是小秦卻抓住了我的手,擡高將他們死死摁在沙發靠背上,兩隻手抓住我的手,一個火熱的身體坐在了我的腿上。
一首音樂正好結束,小秦坐在我的腿上,我們就這樣臉對臉看着,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嘴裡噴出的熱氣,而且是帶着**的溫度。
音樂突然響起,帶動着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開始快速上升,小秦的身軀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着,我的雙腿成了她表演的舞臺。
摩擦着,或輕或重,或快或慢,跟隨着節奏,可是到了後來,小秦越來越瘋狂,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音樂更加勁爆起來,而我感覺自己像溫度計一樣快速升高,簡直快要爆表了。
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但這種接觸更令人有種異樣的刺激,我好想摟住在腰上瘋狂扭動的腰肢,可是雙手卻被柳湉湉死死摁住。
火熱的身體不停地搖動着,漸漸變成輕輕地低吟,接着聲音越來越亮,越來越高亢。
我真的受不了了,身體猛然繃緊,在強烈的高亢叫聲中,巔峰來的是如此的迅猛和強烈,大腦中一片空白,癱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而小秦也癱在了我的身上,緊緊摟着我,不停地喘着氣,顯然在剛纔也達到了……。
忽然我的電話響了,將我們兩個人驚醒,拿出電話看了看,然後我拿過遙控器,將音響關掉。
接通說了兩句話,是小馬打過來了,因爲我進來的時間實在有些久,外面小劉兩個人等着有些着急,以爲我在裡面除了意外,可是又不敢進來看看,只好跟小馬彙報一下。
我這纔想起外面有兩個人,急忙帶着歉意說,事情剛剛解決,小馬問用不用他出面,我說用不着了!
小馬說,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回去了,我說行,接着說等我辦完事回來,請大家吃飯。
小馬說我太客氣了,這個用不着,電話裡我們客氣了兩句,就這樣掛了電話,此刻小秦媚眼如絲的蜷在懷中,問我是不是外面還有警察。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小秦說也就是因爲我擔心她,今天才獎賞我,要不然就……。
我說要不然就幹什麼,說完就像貪饞的貓,向着那**的紅脣的吻上去,可就在接觸的瞬間,我的腰間傳來劇痛,嗷的叫了一聲,而小秦乾脆利落的直接站起來,收拾了一下說道,她要走了!
我伸手拉住她,說別走了好不好?小秦看了看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別傻了,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不是嗎?其實這樣也挺好!
聽到這句話,我就想被戳破的皮球,沒了動靜,小秦接着說道,記住出去的時候,把自己收拾一下,免得嚇壞人,說完笑嘻嘻的走了,留下來一縷香風。
房間裡剩下我一個人,要不是我身上還穿着那些衣服,以及那些痕跡,我真的以爲這就是一場夢……。
第二天,我上路去省城,八點半準時到達了省委大院,說實話我已經來了好幾次這個地方,說也奇怪,每一次來都有不同的感受,就像這一次,我感覺渾身彆扭,就像整個人被泡在粘稠的,攪和不開的液體裡,感覺渾身都似乎都要凝固住,似乎,而且萬分不情願走進來。
我坐在車裡點着一顆煙,慢慢的抽着,老周在前面過了一會兒說,他前兩天聽了一個笑話,我說什麼笑話。
老周講,有個公務員剛參加工作,一次,跟科長去參加一個會議,要求三點整全體人員到齊。
臺下的人都準點到了,可主持會議的領導直到三點半了纔出現,一開口就說:“同志們都很遵守紀律啊,不到三點就到齊了。”
新公務員不滿地對科長說:“什麼剛三點,都三點半了!”
科長低聲說:“你懂什麼個屁!你那是北京時間,而我們現在是領導時間!”
老周講完了,我不禁笑了起來,這個笑話編排的有些有些意思,北京時間和領導時間區分的挺開,不過從另一個層面折射出,官場還是以領導意志爲主!
經過老周講的笑話,我感覺身上的僵硬感消失了很多,深深吸了口煙,把煙吐出來,菸頭使勁摁在菸灰缸裡,打開車門看了看外面,天氣不錯,枝頭上有一隻喜鵲正在叫,看來是好兆頭,我心中暗道,下了車,向着省委大樓走去。
走進省委大樓,我直接先到了省委辦公廳,見到了辦公廳副主任魯成軍,我跟魯成軍打過幾回交道,他也讓我幫着辦過幾回事,兩個人關係算不是好,但還湊合!
魯成軍看見我進來,只是看了我一眼,接着收拾了一下桌子,看了看錶站起身說走吧,就這樣魯成軍帶着我向着電梯走去。
魯成軍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兩個人沒說話,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沒人,魯成軍才伸出手說,一路上順利吧!
我說還行,早早出門,空氣挺好,魯成軍笑了,說最近全省工作會議上,胡書記狠狠表揚了我一頓,看來好事臨近了!
我急忙說,哪裡,哪裡!魯成軍說有了好事一定請客喲,我說一定,一定,說話間電梯停住了,而魯成軍的臉頓時變得生硬起來,而我將目光轉向別處,就好像我們兩個人是陌生人一樣。
電梯門打開,我們走出去,很快來到胡書記辦公室跟前,魯成軍臉上帶着熱情的笑容跟劉處長打了個招呼,劉處長很公式化的跟他寒暄幾句,就這樣魯成軍臨走時候給我使了個眼色,接着轉身走了。
我急忙先介紹自己,劉處長說不用介紹他已經知道了,讓我等一下,胡書記在裡面有點事情,我站在門口,劉處長也沒再跟我說話,而是低頭整理着自己的東西,整理着文件,書寫着東西,總之看起來很忙碌。
我知道這是劉處長故意這樣做,因爲他是省委書記的秘書,每天有很多官員來見胡書記,一來讓這些官員看見自己很清閒影響不好,再者見到一個起身相迎,見着一個說上兩句話,一天下來,累也累死了,但是他做出忙碌樣子,誰也不好意思打攪他,這樣既顯出很忙碌,又免了迎來送往之苦,實在是個不錯的辦法。
此刻門外面已經等了好幾個人,其中兩個還是某市的市委書記,另外還有幾個都是廳長之類的官員,我待在裡面說實話,級別真的差了一些。
我跟其中兩三個人打過交道,相互點點頭用眼神交流一下,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就這樣等了一會兒,劉處長旁邊的門半打開,劉處長起身進去,周圍幾個人有了小小的騷動,這說明胡書記要開始辦公了!
劉處長走出來看了我一眼,讓我跟他進來,我立刻感到周圍詫異的目光,有幾個人開始跟身邊人詢問我是誰,而我卻深深吸了口氣,向着裡面走去。
省委書記辦公室沒有變,但是裡面卻換了主人,我心中真的有一絲傷感,但理智把我從裡面拉回來,現在可不是悲秋傷懷的時候。
劉處長給我倒了一杯茶,緊跟着點了一下手錶示意我把握時間,我點點頭,劉處長出去了,而此刻辦公室就剩下我跟胡書記兩個人。
胡書記跟劉書記兩個人的氣質決然不同,劉書記給人感覺很安靜,當你面對他的時候,就好像在面對着波瀾不驚的大海,那麼有人說波瀾不驚的大海,那說明劉書記性格很溫和咯!
溫和只是表面,你見過永遠是平靜的大海嗎?而是這平靜下面蘊含着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一旦發作絕對是狂濤巨浪,毀天滅地。
而此刻胡書記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高山,而且是巍峨的高山,儘管他的個子不高,但是在他面前,你總有種高山仰止的錯覺,而且嵯峨,厚重,還帶着令人心驚的壓力。
我心裡暗暗比較着兩位省委書記,而胡書記放下手中的筆看着我,目光並不是犀利,而是睿智,一種令人無處可藏的睿智,似乎你的想法,還有你的心理活動,在這目光下被徹底洞曉,這麼說吧,感覺就像是光屁股面對着他。
我急忙將目光放在了鼻子和嘴之間,躲避着那目光,胡書記說出的第一句話,讓我立刻心驚肉跳起來,小張區長,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這句話什麼意思,什麼是做了大好事,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誇獎,可實際上我怎麼聽得不對味,而且胡書記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