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一個強大的老公,好像是挺好的。
不過,偶爾也會覺得自己挺沒用的。什麼都靠老公。
“哎……”季漫嘆了一口氣。
歐陽澤看着她淡淡的問:“嘆氣做什麼?”
季漫看着歐陽澤說:“君英姿的戰鬥力怎麼這麼弱?這麼三言兩語就露餡了?我還沒有和君英姿撕逼大戰呢。”
她還沒有保衛她的婚姻和愛情呢。
歐陽澤扯了扯嘴角。
“就你這小模樣,戰鬥力,撕逼大戰?你能撕得過幾個?”歐陽澤挑眉問。
絲毫不把季漫給放在眼裡。
季漫皺着眉瞪着歐陽澤。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看扁自己呢?
季漫晃了晃拳頭,瞪着歐陽澤:“被小看我,我跟着年樂,也是學了幾招的。”
“年樂?”歐陽澤挑眉:“就年樂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你跟她學幾招?就算把她的本事全學會了也沒用。”
“……”季漫皺着眉瞪着歐陽澤,生氣的說:“不準侮辱我的朋友。”
在她年樂孫小悅三個人當中,年樂是公認最厲害的,不只是身手厲害,智商也是最高的。
最優秀的年樂歐陽澤都這樣看不起,那自己……歐陽澤豈不是更看不起了?
既然歐陽澤這麼看不起自己,那什麼又要和自己結婚?
當一個不怎麼聰明的女人面對一個聰明絕頂的男人的時候,真的是無奈。
因爲,你的想法在他面前一清二楚,你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都知道你在想什麼,想做什麼。
而你對他呢?不管他做說什麼說什麼,你都猜不透他的用意。
長期下去,季漫擔心自己都會對自己的蠢笨失去希望。從而絕望。
“我沒有侮辱她,我說的是事實。”歐陽澤淡淡的說。
在歐陽澤看來,年樂真的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四肢發達體現在她厲害的身手上,至於頭腦簡單……早晚有一天,年樂會後悔當初踹衛姜那一腳的。
哎……不過這些都是別人家的事情,他也沒那麼多精神去管那麼多。
他把他自己家的事情管好就不錯了。
“你侮辱我的朋友就是侮辱我。”季漫瞪着歐陽澤生氣的說。
歐陽澤挑眉,突然,就朝着季漫逼近。
季漫皺着眉戒備的看着歐陽澤,覺得歐陽澤的神情好危險。
他……想做什麼?
“你……你想做什麼?”季漫戒備的瞪着歐陽澤,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自己的衣領。
歐陽澤看着季漫,淡淡的說:“你不是說我侮辱你嗎?既然你已經給我定了罪,我已經背上了侮辱你的罪名!卻什麼都不做,豈不是被冤枉了?再怎麼說,也得讓我的罪名成立落實吧。”
季漫覺得歐陽澤的一番話說的她有點兒發暈。
什麼罪名什麼啊?
“所以……”季漫看着歐陽澤問。
“所以,我現在就要侮辱你。”歐陽澤一字一句認真的說。
“……”季漫睜大了眼睛看着歐陽澤,歐陽澤的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她再假裝不懂,她的智商就真的堪憂了。
“你不要過來……”季漫轉身就想逃出門外。
可惜,已經晚了!
歐陽澤已經逼近到她身邊了,歐陽澤的長手一伸,就拽住了季漫,抓着她的胳膊,拖着她走了幾步,來到牀邊,在季漫的尖叫聲中,把季漫給扔上了牀!
“啊……你要做什麼?”季漫尖叫着。身體用力的落在柔.軟的牀上,彈了起來,又重重的落下。
歐陽澤站在牀邊,袖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襯衫釦子。
在季漫驚恐的視線下,把自己的衣服褲子一件一件的扔在了地上。
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照射在他身上,給他完美的身軀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讓他的身體看上去是那樣的美,力量與美的結合。
美的讓人呼吸急.促,讓人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擔心眨一下就看不到這麼美的身體了。
造物者,真的是有一雙傑出的的手,才能造出歐陽澤這般從容貌到體格到智商都這麼完美的男人。
歐陽澤對着牀上看着自己怔怔發呆的季漫邪魅一笑。
季漫的呼吸一窒感覺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的心跳好像都要停止呼吸了。
這個男人,刻意釋放魅力的時候,簡直無人能抵擋!
歐陽澤裸着身體上了牀,雙膝跪在牀上,雙手撐在牀上,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季漫移去。
季漫紅着臉看着他壯碩的身軀,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隻豹子,健美的身軀帶着強大的力量和壓迫感朝自己逼近。
季漫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領,眼睛睜的大大的看着歐陽澤,別說是逃跑了,她現在,感覺自己的手腳動不都不會動了。
歐陽澤雙手撐在季漫的腰側,把季漫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看着臉紅紅的季漫,勾脣淺笑,輕輕的問:“怎麼?在等待着我侮辱你?”
季漫眨眨眼,終於從花癡中回過神來,臉蛋更是尷尬的漲紅,懊惱又羞澀的瞪着歐陽澤:“你……你少不要臉了,誰等着你侮辱啊……你讓開……”
季漫伸出手推了一下歐陽澤。
只是一下,就飛快的縮回了手,歐陽澤的身體好像帶着炙熱的溫度,都要把她的小手給灼傷一般的炙熱。
歐陽澤淺笑着看着季漫,低下頭,身體壓了下來,對着季漫緋紅的臉蛋說:“我最喜歡你這欲拒還迎的小模樣了。”
說話的炙熱氣息噴灑在季漫的臉上。
季漫感覺自己臉蛋的溫度高的都能煎熟雞蛋了。
“……”
欲拒還迎的小模樣?
我呸!
季漫漲紅着臉瞪着歐陽澤。
她什麼時候欲拒還迎了?
明明她每一次拒絕,都是很認真很努力的在拒絕!
是歐陽澤這個男人故意誤解她的意思。
實在是……
季漫生氣的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看歐陽澤,也拒絕再和歐陽澤說話。
再和歐陽澤聊天說話,估計能把她給氣的吐血。
真是可惡的男人。
歐陽澤看着把頭扭向一邊的季漫,挑眉,淺笑着問:“這是準備任我魚肉嗎?”
“……”季漫還是沒忍住,轉過頭,紅着臉生氣的瞪着歐陽澤:“你到底要怎樣?我反抗,你說我欲拒還迎,我不反抗,你又說我任你魚肉。”
到底要怎樣?
“難道不是嗎?”歐陽澤淡淡的挑眉:“你現在不反抗了,難道不是任我魚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