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晴和說了一句,就率先向前走。
然而她雖然沒有指名道姓,身後的人卻自覺的把自己當成了們中的一個。李權,曾波,兩個教授都直接跟上。而跟着他們同一個隊伍的幾人,又茫然了,不知道是該跟上,還是不跟上,心裡當然是想要跟上的。但是他們也明白,他們對人家做了那樣的事,雖然沒有成功,那也是人家本事,他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已經是晴和手下留情了,現在這樣跟上,是不是有些太厚臉皮了。
然而想了一會,眼見着晴和去扶住那個吐的頭暈眼花的人要走了,所有的猶豫都沒了。厚臉皮就厚臉皮吧,臉皮肯定沒有小命值錢啊。而且,他們看出來了,這破宮殿裡看着豪華,可比上邊那個危險多了,現在是一羣基因變異的老鼠,弄不好一會還有變異的貓呢,跟着晴和,總比他們自己走強多了。
然而齊教授隊伍裡所有人都要走時,只有一人眼邊還帶着淚水,眼睛充血,惡狠狠的瞪着晴和:“站住。”
衆人一愣,這是叫誰呢,然而看到是他在喊時,很多人都露出瞭然的神色,身體微微往後縮。
晴和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視線瞪着她,奇怪的回頭看去。是他們隊伍裡的人,但是他們貌似不熟吧,話好像都並沒說過一句,怎麼惹着他了,值得他這樣像看殺父仇人似的看她。
“叫我?”
“就是你,害死了我弟弟,你別想就這麼走了。”那人撕心裂肺的吼道。
晴和蹙了蹙眉:“你搞錯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弟弟是誰?”連他都不認識,又怎麼會認識他弟弟。
看她這副茫然的樣子,那人更憤怒了,眼睛充血:“是你,就是你,別想要裝蒜,要不是你弄這個石門,他怎麼會死在外面。”他們起初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們逃命的時候,只有晴和跟那個向蘭蘭站在這裡悠閒的很,不用猜都知道,石門肯定是他們弄下來的。
這下晴和就懂了,原來剛纔在外面的人有一個是他的弟弟。可是,他憑什埋怨她呢?晴和放開向蘭蘭,自己上前。向蘭蘭擔憂的抓住她的手,那人現在死了弟弟,不理智,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晴和眨了眨眼,示意她放心,緩緩上前。
而趙虎七人則是直接席地而坐,一副看熱鬧的架勢。剛纔這死丫頭那麼說他們,要不是老大攔着他們,早就教訓她了。現在好了,人家死了弟弟,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看這死丫頭怎麼辦。
剛發過飆的人,見晴和上前來,突然想起來張衝的樣子,趕緊往後退了兩步,他剛纔一時激動,竟然忘了這是個女修羅,身手還厲害,他哪裡是她的對手。
晴和嗤笑一聲;“不是要爲你弟弟報仇嗎?往後退什麼?”
男人左右看看,似乎覺得他們都在看自己的笑話,想着是他有理,又壯着膽子上前了一步:“誰往後退了,殺人償命,你害死了我弟弟,給他償命是應該的。”
晴和狀似不解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你弟弟,不知道我怎麼害死你弟弟了?”
看她有“示弱”的跡象,男人身板立刻直了起來,理直氣壯的:“你別想抵賴,要不是你把這個石門弄下來,我弟弟怎麼會被阻隔在外,被老鼠咬死。”似乎想到了弟弟的慘死,男人眼睛有些溼潤。
晴和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把門弄下來,就應該讓所有人都被老鼠咬死纔好?”
男人被她噎的有些語塞,逞強道:“你要是不弄這個石門,我們也未必會死,我們又不是不能跑。”
晴和怒極反笑,這人是沒有腦子嗎;“呵,好,好,既然這樣,那我現在把門在打開怎麼樣?你既然這麼心疼你弟弟,就應該爲你弟弟收屍吧。”
男人突然傻眼了:“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能還打的開。”
“我爲什麼打不開,我怎麼把石門弄下來的就怎麼給弄上去,你家的門莫非還只能關不能開嗎?”
男人突然結巴了:“我,我,你,你。”現在門外的老鼠說不定還沒走呢,現在把門打開,他豈不是要被老鼠咬死。他好不容易纔活下來的,哪能就這麼死了。
晴和諷刺一笑:“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深,果然夠深。”
男人咬着牙:“你在這胡說八道,要不是你我弟弟不會死,你別想顧左右而言他。”
晴和嘴角的笑容收起,眼神像是啐了毒一樣,厲聲道:“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別挑戰我的耐心,既然你這麼想你弟弟,我就送你去見他如何。”
男人被他看的心臟一縮,大腦一片空白,聽到她的話後,猛勁的搖頭,他不想死,不想死。
“呵,現在跟我在這演兄弟情深,剛纔幹什麼去了。剛纔你弟弟就在你後面,你哪怕伸手拉他一把,他都不會死,可是你想都沒想他,自己一個人跑的歡。你自私,懦弱,無情,只顧自己,現在出了事了,又想扮演個好哥哥,在這討爲他公道了,你不覺得噁心,我看着都覺得噁心。你現在要是真拿把刀出來要殺我,我還覺得你是個男人,值得敬佩,可是在這唧唧歪歪了半天,一聽我要把門打開,擔心你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在沒了,嚇的腿都哆嗦了,你這是看氣氛太嚴肅,在這跟我搞笑呢嗎。”
“撲哧。”晴和一說完,竟然還真有人笑了出來,這未免也太捧場了吧。趙虎瞪了眼身後的人,沒看見現在什麼情況嗎,那丫頭可不是好惹的,竟然還笑。這人算的上是整個隊伍裡唯一一個長的白淨些的了,身體也不似趙虎那麼魁梧,此時被自家老大一瞪,趕緊擡手捂住嘴,但是眼神裡的笑意卻沒有掩飾,一看就不害怕老大的淫威。
晴和臉色一黑,這可真是什麼人都有啊。跟這人在這說了半天,她也有了印象,這人總跟另一個男人在一塊,原來是兄弟倆,她找李權他們時,倒是見過他那個弟弟,就像她說的,那人確是就泡在他這個哥哥後面,只要他回頭拉他一把,也就能趕在石門關上前進來了。這裡好幾個人都是在石門即將關閉的一刻顯顯進來的。對這樣的人,她是不恥的,一有事就先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她沒找他們算賬已經不錯了,他們又不是她兒子,沒這個責任救他們。
趙虎這夥人鄙視的看着癱在地上的人,他們雖然是盜,但是也比這樣人強多了,最起碼他們講義氣,有事了都是互相幫忙,誰也不會扔下弟兄先走。他們最看不上這樣人了,裝模作樣的,還不如一個一個小丫頭呢。雖然那丫頭他們也不怎麼喜歡,但是人家話說的好,一點不客氣,過癮。
齊教授跟他這邊隊伍的人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晴和是救了他們,他弟弟沒趕上,那也是他的命。
像晴和說的,他要是真那麼心疼他弟弟,怎麼可能只顧着自己跑呢,現在又來報仇了。而且這仇報的,讓人家兩句話就給頂沒電了,也是他自己心虛,不然哪裡會被人說兩句就不吭聲了。分明是說到痛處了,他無話可說,太自私了,他們雖然也惜命,但是如果自己家人在這,他們絕對不會就這麼不管的。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站着說話不腰疼了吧,現在他們可以化身爲正義的使者指責別人,可是真到了那一刻,恐怕他們早就跑的連影都沒了,哪裡管顧的上別人。
“晴和,我們還是快走吧。”向蘭蘭小聲喊道,想到門的另一頭是什麼,向蘭蘭覺得自己已經吐的只剩下胃酸了,可是又有要吐的感覺了。
“恩。”
“呃,晴和小姐,請等一下。”趙虎身後的人不自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是受不了,他們老大明明比他們還能罵髒話,明明就是個大老粗,這會竟然裝起斯文來了,一會姑娘,一會小姐的,真是受不了了。
晴和挑眉,示意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趙虎很明顯看出了其中的意義,抽了抽嘴角:“那個,是這樣的,大家在這裡遇到也算有緣,而且這個陵墓的不尋常想必你們也發現了,不如大家一起走,還可以互相照應一下。”
“隨便吧。”即便她不同意,他們也肯定會跟上來,這時候確實是一起走的好,而且他們是盜墓的,某些方面,可是要比正規軍厲害多了。
晴和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她身後的人不滿了。他們身爲專業的考古人員,最厭惡看不起的就是這些盜墓賊了,發死人財,殺人不眨眼,曾經就有一個考古小隊死在盜墓賊的槍下。
不過身後的人在不滿,也不知道他們不能說什麼,如今晴和能帶着他們已經不容易了,他們怎麼可能自找麻煩,引她不滿呢。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有這麼知趣的。
一人上前兩步,走到晴和旁邊,故意放開嗓門,讓別人也能聽見;“晴和,你怎麼能讓他們跟咱們一起呢,他們是盜墓賊,是賊啊。”
晴和毫不在意:“他們是盜墓賊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人一愣,以爲晴和是新來的不懂,擺出一副我爲你好的架勢說道;“他們是盜墓賊啊,怎麼會沒有關係呢,他們殺人不眨眼,到時候如果能出去,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而且,他們整日裡在死人墳墓中游走,發死人財,不是什麼好人。”
“第一,他們是誰跟我沒有關係,而且他們要是對我不利,我當然也不會等死,到時候還不知道倒黴的是誰呢。第二,他們是盜墓賊不在死人墓裡,難不成還去商場,而且,又不是盜我的墓,與我無關。”晴和拿出水喝一口,語氣隨意的很。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臉色黑了,她怎麼能這樣呢。他們是國家專業的考古人才啊,她雖然目前還是個實習的學生,但是能跟着隊伍來,以後畢了業,也肯定是要來他們這的。盜墓賊是考古隊伍最厭惡的存在,她怎麼能這麼若無其事呢,而且,她還沒死呢,哪來的墓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哈哈,唉呀媽呀,虎哥,這人真是太逗了。哎,那個誰,叫晴和的丫頭,說得好,老子跟你道歉,剛纔老子說錯話了,你真是太對我胃口了,這種人就應該這麼對付。”剛纔對晴和出言不遜的人大笑說道。
趙虎隊伍裡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眼神帶着笑意,對晴和的不滿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看來這丫頭不是故意針對他們的,對誰都那樣。說的好,他們是盜墓賊,不在墓地裡晃悠,還不能還上商場不成。而且,他們雖然是盜墓賊,可比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強多了,看不上她們盜墓賊,他們還看不上這些虛僞的人呢。
晴和對他的話只當聽不見,把水遞給向蘭蘭讓喝點。其實考古隊討厭盜墓賊,是可以理解的,一個是正規軍,一個是賊,做的還都是一樣的買賣。就像真品和贗品一樣,可是誰說贗品就一定不好的,能買得起真品的人太少了,贗品便宜,照樣美觀。
而且,趙虎這幫人看着倒是挺兇狠的,但是她覺得,真小人遠比僞君子高尚的多。只要不惹到她,他們怎麼樣跟她無關。她剛纔的話裡又何嘗沒有警告的意思呢,可是他們聽明白了,卻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胸到真是比那些人寬大多了。雖然是賊,但是她也聽說過盜亦有道這句話,而且每個行業裡都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如果可以,誰不願意光明正大受人尊崇,那些自詡爲正規軍卻在很多方面都不如盜墓賊的人,又何必自覺高人一等呢。
趙虎看着晴和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卻並沒有說什麼。就這麼一會,就足以看出,晴和纔是這個隊伍裡的核心,而且從她剛纔救人的動作來看,這個花季少女卻有一顆冷硬的心。她關心的也就那麼兩個人,其他人死在她面前,她也是面不改色。就連他們看到了那些人的死相,都覺得毛骨悚然,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哎哎,臭小子你剛好,要幹什麼去?”古堡裡傳出一陣獅子吼,一聽這洪亮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是老爺子了。
微生月人往日裡笑的澄澈單純的笑容此時已經褪去,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孔沒有一絲表情,眼神涼涼的看了一眼老爺子:“晴和已經失蹤這麼這麼多天了,我當然去找她了。”
老爺子臉一聳:“臭小子,我已經叫人去找了,你坐這等消息就行了,那丫頭厲害的很,不會有事的,你可別又出去折騰一圈,變的傻乎乎的回來。”
冷硬的面孔聽到傻乎乎幾個字的時候,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冷目一掃,老爺子立刻閉嘴。
委屈的撇了撇嘴,果然還是傻了的時候可愛,哪像現在,跟個冰塊似的,還欺負他一個老人家。晴和那丫頭走的時候前兩天還跟他聯繫,也跟傻小子通電話,可是最近三天卻沒有一點消息。知道她擔心那傻小子,肯定不會這麼長時間不打電話的,絕對是出了什麼事。叫人查才知道,晴和所在的那支考古隊中的人竟然失蹤了,據說進去陵墓中後,就一直沒有出來,陵墓的出口也奇蹟般的消失了,這件事都引起很多高層的注意了。
也派了人去查探,準備營救,可是出口已經消失了,任憑他們想救人,也不值得從哪下手。只好找了地質學的人,去那研究下找個薄弱的地點,挖掘下去了。
之前他都是秘密的派人找,誰知道今早他們說話竟然被這臭小子聽見了,而且傻病也好了。他們還以爲他是因爲聽到晴和丫頭出事,纔會好的。可是誰知道,人家早就已經有恢復的跡象了,而且據他所說,時好時壞,腦子也是時而正常,時而渾濁,今早才徹底恢復的。
他就說,臭小子這幾天怎麼有點不一樣了,有時候還不搭理他了,還以爲是因爲晴和不在,他心情不好呢,沒想到這小子已經恢復了。可惡的是,這小子就算是腦子清醒的時候,也不搭理他,讓他老頭子在那自己擔心害怕,真是氣死他了,攤上這麼個不孝的孫子。
若是微生月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話,只怕也會冷笑一聲,他傻了,可是沒就見他傷心,就見他高興了,還趁着他不懂傻,經常熊他。
微生月人不理他的抽風,知道他是故意給自己添堵,直接叫人準備好了直升飛機,安排好了人,又給上邊的人打了聲招呼,這才往晴和所在地飛去。爲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利用他明面上的身份好辦事些。
上邊人知道微生月人恢復後,高興的不得了,畢竟他是他們的王牌,而且一聽說他女朋友也在這次失蹤的考古隊伍人員中,直接爽快的讓他前去,還可以把他的隊伍也一起帶去,賣了他個大大的人情。
微生月人卻是面含不屑,這些人說的好聽,還不是想讓他想辦法把人都救出來,而且知道他在乎晴和,不然也不會急匆匆要去,所以纔會讓他帶人一起去,他要救就得全救,總不可能飛天遁地單獨把晴和弄出來吧。這些官場上的人,就是這麼的油。他既幹了活,還得對他們感激涕零的。
這隻考古隊伍可以說都是在這方面不可缺少的人才,很有經驗,所以國家非常重視。而且,據在現場的人所說,那麼大的石門都能說消失就消失,這種奇怪的現象,他們也是必須得弄明白的。
因爲現場還有其他的人員,而且下邊還有村子,雖然說已經第一時間讓他們閉嘴了,但消息還是透漏了出去。電視上都在報道這件事,什麼考古小隊消失,消失的石門,爲了平息風波,他們不得不主動出面解決,並且一再表示,這只是自然現象,而且他們一定會派人找到那支隊伍的。
而坐在辦公室中的谷明浩,正在看考古小隊的名單,並讓人安撫好他們的家屬。如果不是這件事鬧的那麼大,也不會由他親自插手。隨意的看了一眼,就讓人下去安排,可是拿走的時候,谷明浩掃到上邊的一個人名,突然驚了一下,趕緊把名單拿了回來。
秘書驚愕了一下,以爲自己辦錯了什麼事,小心翼翼的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谷明浩指着其中的一個人名:“把她的資料給我拿過來。”
秘書掃了一眼,舒了口氣,連忙出去拿。這或許就是伴君如伴虎吧,看着倒是榮耀的很,但是那人哪怕一個微小的動作,他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
確定了這個谷晴和就是他的家的晴和後,谷明浩直接把電話打回到老宅,他平時忙,而且因爲身份特殊,不能總會去。晴和也嫌他們住的地方跟個監獄似的,所以平時都是去老宅,要不然就是在學校住,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老爺子看到兒子這個時間打電話,心裡下意識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忙纔對。
“爸,晴和出事了,她竟然跟着考古隊一起出去了,您知道嗎?”
老爺子一愣:“我,我不知道啊,她不是在學校上課上的好好的嗎,怎麼會跟考古隊出去呢,而且她還是個學生,也沒這個資格啊。考古隊?”
腦子裡突然閃過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事,老爺子聲音不自覺變大。
“不,不會就是那個失蹤的考古隊吧。”
“就是那個,她今天看到失蹤名單才知道,她跟着考古隊出去實習,這麼大的事您都不知道嗎,她沒告訴您?”
老爺子臉色有些不好,其實他一直都挺喜歡這丫頭的,但是這丫頭太聰明瞭,剛開始對他們這些親人也是挺好的。可是,唉,畢竟他們不是普通的家庭,自從那次她在國外做交換生被劫,還有大兒媳婦,谷莉莉的事,他們一次次的做法,只怕讓那丫頭對他們起了隔閡。
雖然那丫頭沒有明說,但是她卻什麼都懂,因爲她太聰明瞭。他能感覺到,那丫頭就算是來了,站在他們這些親人面前,可是骨子裡對他們卻沒有多少親情的,她本來就涼薄的很,他們又不能像普通人家的父母親人一樣耐心包容,什麼都不管的那麼單純的愛着她,她又怎麼會對他們赤城呢。
尤其是最近兩個月,她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只回來過一次,雖然看起來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是他知道,已經不一樣了,只不過還是維持表面的平和罷了。也是他們對不起她,從她出生的時候,他們就對不起她,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她了,是想要好好補償她的,可是,唉,只能說命運弄人吧。
從父親那沒問出來什麼,谷明浩有些急了。他平時跟女兒相處的時間本就少,而且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也想要把最好的給她,可是沒辦法,他的身份在那,其實家裡邊的事,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可是他以爲,都是一家人,就算有矛盾,也不是什麼大矛盾,時間長了就好了,現在看來,是他想的簡單了,也把他的女兒想的太簡單了。
谷明浩思索了一會,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而在陵墓中的衆人卻不知道,因爲他們,外邊都炸開鍋了,他們還在爲活命而奮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