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見霸王很是奇怪的樣子,很是不屑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哪有不怕死的人?忍者其實更怕死,我已經試驗過了!而且……嘿嘿,你沒見這傢伙的臉上有個洞嗎?就是他想咬舌頭和咬毒藥,也要有牙纔可以啊!”
霸王一聽,連忙過去用腳將那忍者的腦袋用腳翻了一下,看過之後轉身對李朗一挑大拇指:“夠狠!不過你是怎麼弄的?這麼大個小洞是怎麼將他的牙全弄掉的?”
李朗聽完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失誤,我本來是想將他的槽牙打掉就可以的,誰知道一時忘記了自己的狀態,一根指甲紮了進去,結果輕輕一勾……就這樣了!”
霸王看李朗一副無辜的樣子,翻翻白眼心裡很是鄙視一番。
“喂!別裝死了,起來回答幾個問題,回答好了了讓你痛快點死,要不就活埋你!”霸王上前輕輕的踢了一腳忍者問道。
沒反應,那忍者此時就如同睡着了一般,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起伏,真的餓會讓人感覺已經掛了。
“還真遇上硬骨頭了?怎麼辦?”
“去弄點鹽來,給他加刑,看他是不是真的很硬!”李朗一臉的平淡,說完起身準備去廚房找鹽。
而那忍者現在清醒的很,聽到李朗的話,身體不可自抑的抖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反應。
李朗和霸王對視一眼,都露出一絲笑意,李朗直接去了廚房,不大一會取來一罐鹹鹽,邊走邊搖晃發出“沙沙”聲響。
“霸王,你說吧這些鹽從他臉上的傷口灌進去,他一回就是想說話還能說嗎?”
“誰知道呢,看起來他很有骨氣,你怎麼弄也不會說,罐一下試試吧,不行直接扔出去埋了吧,咱好出去喝酒!”
這二人一說一唱的說着,地面的那忍者身體越發抖動的厲害,當聽到李朗把那鹽罐打開並且蹲在自己身邊時,臉上的五官已經開始糾結。
李朗看的很有想笑的衝動,兩隻手指在鹽罐中捏出幾粒鹹鹽,很是輕柔的撒在忍者臉上的傷口處。
“啊!”
忍者再也保持不住沉默,一聲慘嚎身體扭動該起來,奈何手腳被廢只能像個蚯蚓般在地面翻滾。
“給我老實點!纔開始而已,一會疼多了也許你能適應了……然後再給你割出幾道新傷口,讓你慢慢享受!”李朗一腳踩在那忍者的脖子上,像對待一隻沒殺死的小雞一般。
說完,李朗有開始向那忍者臉上慢慢的撒鹽!
“巴嘎!巴……我說!!”
還不等李朗玩的盡興,那名在小R國算的上是絕對高手的忍者就再也屈服了。
霸王一聽,馬上不屑道;“孬種,怎麼也以爲你能挺一會呢,給殺手丟臉!”
“行了吧你,如果是你被抓住沒然後被再也對待你會不會很配合?”李朗見忍者開口,沒有先問忍者,而是問了霸王一句。
霸王沒想到李朗吧話引到了自己身上,想了想纔到;“第一我不會被這樣抓到,第二如果我被抓到……我會很痛快的說出對方想知道的東西,然後求個痛快死少遭罪!”
李朗一聽對着巴王國也挑了一下大拇指道;“咱倆的想法一樣,你說這些白癡爲什麼都是等到刑罰捱到身上後才說呢?”
李朗似乎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對着那無關糾結的忍者問道:“說吧!你們和神懼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到S市,怎麼去和神懼的人接頭!”
李朗一連問了三個他認爲目前和他最有關係的問題。
忍者顯然對Z國的語言十分的精通,聽完李朗的話,嘴巴上摟着一個血洞說話有些漏風道;“我就知道神懼和我們首領聯合弄了一個計劃,要在Z國進行試驗,如果成功至少可以壟斷Z國一半以上的經濟財富,至於我們只是路過,在這裡離山區比較近對於我們來說比較安全,可是沒想到資料被你們搶走……這個月最後一天神懼的人會來這裡的山中與我們交易,資金一個億買那個U盤!”
聽着忍者斷斷續續的說完,李朗和霸王都有些傻眼,壟斷Z國一半的財富?那個小U盤價值一個億?真是了不得啊!
“看來咱無意中破壞了神懼的一個大舉動啊,呵呵,這可真是太讓人興奮了”李朗有些開心的對着霸王那個說完,突然想到什麼,又追問了一下忍者道;“最後一個問題,說完送你痛快上路,那個U盤裡的資料現在丟失,你們多久可以再送一份過來交易,密碼你知道嗎?”
忍者聽完李朗的問話,搖了搖頭,道;“資料只有這一份,沒有多餘的備份,密碼是雙方的頭領私下交流我們不知道!”
忍者回答的很乾脆,李朗看着忍者一心求死的模樣,點點頭道;“可以了,記住下輩子別做忍者了,最好也別做小鬼子,豬狗牛羊之類也比你們強!”
李朗說完,看着那忍者眼中露出一絲憤怒,微微一笑,一腳踩在忍者的胸口,狼王真氣順着腳腳下進入忍者的身體,很是乾脆的將對方的心臟刺破!
解決了所有的入侵者,李朗和霸王坐在大廳中,看着滿房間的血跡和凌亂,李朗再次頭疼起來。
“霸王,你說咱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該把東西交給政府部門?讓他們也去找神懼的麻煩?”
“你傻啊?交給政府那就等於徹底的打草驚蛇,也許神懼就會從此深潛,想再找他們可就難上加難了,而東西在我們手上,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來追殺我們搶回資料,咱倆現在要做的是快速的糾集一些力量,剛咱倆想應付沒完沒了的追殺?累也累死了!走吧,出去先把這裡想辦法恢復好,咱再慢慢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