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緊張幹嘛。”
馬翠花輕聲笑起來,聲音清脆悅耳,一邊笑一邊接着說道:“我剛剛買的胸罩,後面的扣脫了,自己不好系,你幫我弄一下。”
“胸罩扣?”
我反應過來,眼睛在馬翠花後背上尋找起來。
同時也爲自己剛看到馬翠花後背那種反應感到有點尷尬。
光滑白皙的後背,讓我第一反應就是躲避。
不是害怕女人,而是心中惦記着自己強姦犯的身份,一心想在村裡做個正常人,對男女之事,比較敏感。
“上面一點。”
馬翠花似乎在配合着我的尋找,反手把衣服向上翻卷,春天已經比較暖和,鄉下人不怕冷,春裝比較單,一下子從腰間到鎖骨下方全部在我面前展示出來。
鄉村女人風吹日曬,肌膚比較暗一點,但是,往往也只是暴露在太陽下的四肢和臉部比較暗,相對而言,一直被衣服遮擋很嚴實的部位反而顯得更加白皙。
我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有點暈眼。
腰部不是那種苗條仟細,但有一種鄉下女人特有的美感,稍微粗一點,卻沒有絲毫贅肉,顯得結實有力,很容易讓男人聯想到牀上的功夫。
腰部向上,後背肉,不厚不薄,看上去就具有年輕女人那種特有的彈性。
眼前的畫面,對於少年是一種強烈的刺激,但是我卻很認真地尋找着胸罩帶,一時沒有多想。
胸罩帶很細,紅色,在白皙的肌膚上比較顯眼,帶子上是幾個別針一樣顏色半圓的扣。
我抓住左右兩根帶子,微微用力向中間拉,打算把扣扣起來。
“有點癢。”
馬翠花輕聲笑着,完全是怕癢癢的那種笑聲,同時扭動身體。
在她身體的扭動間,胸前兩個爆滿立即從側面呈現在我眼前,那種堅挺聳立,讓我心中忍不住動了一下。
畢竟年少,心中雖然避免向那一方面想,但是人體本能的刺激,還是讓心跳加快,熱血微微沸騰。
更加要命的是,魯大海那罐湯藥讓我的生理變得特殊,似乎對女性的刺激尤其敏感,瞬間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
那種男人的挺立,和馬翠花的聳立部位,似乎遙相呼應,讓我的呼吸下意識停頓了一下。
“看什麼呢?”
馬翠花似乎感覺到我的反應,身體扭動的幅度大了一點,隨着扭動,胸前左右在我眼中閃過。
更加感覺到那種圓潤堅挺。
她的聲音帶着嫵媚誘惑,有點像楚紅紅。
我腦中微微空白,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撫摸心中一種渴望。
“快點。”
馬翠花輕聲催促,語氣不像是催我扣上胸罩帶,而是快點做點別的。
我也算是過來之人,自然明白她在渴望什麼。
渴望着被男人撫摸,已經是春情盪漾。
可能是男人常年在外,她的渴望不亞於勞改農場那些女犯人。
簡直渴望着被男人強暴。
想到強暴,我心中條件反射般驚了一下,自己可是頂着強姦犯的名頭,不能再出意外,就算自己不在乎,也要顧忌到爹媽的臉面。
恢復理智,心中的激情迅速衰退一些。
“馬上就好。”
我一邊回答,一邊繼續認真地繫着胸罩帶。
“等一下。”馬翠花忽然說道:“我後背有點癢,幫我撓一下。”
“在哪?”
我隨口問,手掌輕輕放在她後背的肌膚上,輕輕撓了幾下。
“不是,上邊,下邊,左邊,右邊。”
馬翠花輕聲說着,我的手掌在她的後背上隨着她的指揮不斷運動,感受着她肌膚的彈性溫熱。
那種溫熱,讓我剛剛收斂的心又有點蠢蠢欲動。
心雖然動,我還是控制着。
馬翠花家在村子最後一排,靠近後面的莊稼地,我們站在堂屋中間,門敞開着。
經過門前的人雖然不會多,男女之間許多事有點曖昧也不要緊。
但我的身份不同,即使再被看到一次,也會被傳得沸沸揚揚。
“就那個地方。”
馬翠花終於確定下來,但是我剛剛撓了一下,她忽然轉過身,面對着我。
身體的反轉,我的手掌很自然摸着她的後背,改變到摸着前面。
馬翠花應該是算好了部位,我的手掌剛好捂住她的聳起。
柔軟嬌嫩。一種舒服的感覺就像電流一樣直上心頭,讓我的心顫抖起來。
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馬翠花已經進一步行動起來。
她的手臂就像蛇一樣伸出,勾住我的脖頸,腳尖微微踮起,嘴巴向着我吻過來。嘴脣似乎更加溫熱嬌嫩。
同時,隨着身體的擠壓,我的那隻手掌被緊緊壓在她的聳起上,更加感受到一種彈性。
赤裸裸的勾引,充滿激情的撲擊,讓我一下子感到窒息,有點失控起來,手掌幾乎是下意識用力揉捏着。
馬翠花是個年輕女人,但卻很成熟,就像熟透了的桃子,帶着一種誘人的芬芳。
我就是個饞嘴孩子的年齡,哪裡禁得住,誘惑,瞬間拋開了一切想法,配合着馬翠花,貪婪地索取起來。
我的另一隻手掌,緊緊摟住馬翠花的腰,手掌在她腰和屁股之間的肌膚上肆無忌憚地運動着。
人生似乎在和我開玩笑,在我回村第一天準備做個好人正常人的時候,一大早就遇到了馬翠花。
她的勾引和主動進攻,讓我猝不及防,徹底失控。
褲腰帶是農村女人常用的紅布條,比較寬鬆,我的手掌很快溜進去,開始刺激着馬翠花敏感的一些部位。
馬翠花發出一陣低低的哼聲,手掌輕輕撫摸着我,含糊說道:“劉小溪,我就知道你行,你成了大男人,想要找我就行,幹嘛要強姦、、、、、、”
馬翠花說得很動情,有點胡言亂語,但是,強姦倆個字就像閃電劃過我的腦海,讓我心中瞬間涼了一下。
幾乎下意識,我一把把馬翠花推開,就像推開心中的一種恐懼。
“劉小溪,來吧。”
馬翠花還是處於一種激情的狀態,向我再次靠近。
“不行,我不能這樣。”
我再次把馬翠花推開,輕聲拒絕。
“不能怎麼樣?”馬翠花大聲說着,慾望似乎把她燒得失去了理智。揮舞着胳膊,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劉小溪。你是強姦犯,不用那麼正經,連李玉花那樣的女人你都強姦,我比李玉花年輕漂亮,送給你X,幹嘛不X。”
馬翠花的話很粗,粗得近乎下流。
我的心中更是驚了一下,簡直有點痛。
在馬翠花眼裡,我簡直就是那種畜生,有女人就能睡。
難怪她一大早就肆無忌憚地勾引我。
我是好人,讀書人,文雅人。還有就像刑大壯說的那樣,斯文人。
我心中幾乎是在叫喊,激情蕩然無存,一伸手,粗暴地把馬翠花推得坐倒在地面上,扭身衝出馬翠花的家門。
“劉小溪,你個狗日的王八蛋。”
身後傳來馬翠花的叫罵聲,似乎罵得咬牙切齒。
我毫不理會馬翠花的叫罵,加快腳步,向着村子後面的田野走過去。
已經是朝霞褪盡,太陽升起,田野裡的麥苗綠油油一片,空氣格外清新。
我深呼吸一下,感覺心情舒暢了一些。似乎又回到當初在野外背誦英語單詞的歲月。
陽光普照,小鳥在樹上脆鳴。
不遠處,田野間的小橋上,傳來一個姑娘啊啊的聲音,我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練嗓子,在農村不多見,是聲樂學生的習慣。
由於開嗓子的聲音尖銳,沒什麼美感反而有點擾民,一般都會選擇在野外。
村裡唯一學聲樂的就是村長的女兒餘敏惠。
她在縣城讀書。學的是聲樂,星期天或者放假,經常一大早到野外練習。
我緩步走過去,果然,餘敏惠苗條的身影站在小橋上,面對東方,陽光下,臉頰遠遠看過去都很紅潤,充滿朝氣。
梳着個大辮子。垂在腰間。
想起自己偷看她洗澡,光溜溜的身體立即在我腦海中翻滾了一下,還有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的精彩畫面。
我的心中竟然興奮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而以,我可沒有忘記自己被冤枉強姦犯,餘敏惠也是支持把我法辦的人。
激情只是出於男人本能的興奮一下,心理上,還是對她有點敵視的。
要不是田野中間只有一條路,而且必須經過那個小橋,我都懶得和她擦肩而過。
“劉小溪?”
我到了近前,餘敏惠才聽到我的腳步聲,轉臉看着我,顯得很驚訝。
估計也和她爹餘長華一樣,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從勞改農場出來。
“難聽死了,像驢叫。”
我板着臉,一邊從餘敏惠身邊走過去,一邊冷聲打擊她一下。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愛好,自然希望得到別人的讚美,尤其是學聲樂的,希望別人稱讚爲天籟之音。
驢叫,簡直是一種侮辱。
“劉小溪,你混蛋。”
餘敏惠被我的話刺激得一下子漲紅了臉,對着我一邊跺腳一邊叫喊着。
“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停下腳步,惡狠狠瞪着餘敏惠。
“懶得理你。”
餘敏惠的臉上露出一陣驚慌,看了看四周無人的田野,撂下一句話,扭身快步離開,走得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