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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東霖就那麼撿起了那硬包的女士香菸。
看着那女生死寂的模樣，他在衆人面前掂量了兩下，意味深長的笑笑，打開煙盒，“嗯，不錯，這煙已經抽了兩三根了。”
說着，他抽出一根，在已經渾身顫抖的女生臉前比對了下，“被燙傷的傷口，應該是這麼大吧？”
話是問句，語氣卻完全不容置疑。
頓時，那個貴婦的臉上，像是瞬間被啪啪打了好幾個巴掌一樣，臉色難看不已。
容湛卻在此時輕扯了下嘴角，對那教導主任道，“這主任，您看真相已經差不多了吧，她們一個個不學好，抽菸鬥毆欺凌女學生，而我家桑諾是仗義救人，對被欺負的同學出手相救，在我看來，這是一個當代少年非常難得可貴的優良品質，更是一個真正男人的行爲，您……覺得呢？”
的確，眼前的真相，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教導主任剛要說話，年級長卻不知想到什麼，出聲打斷，“桑諾的家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事情怎麼回事大家的確是清楚的差不多了，可是一碼事歸一碼事，她們羣毆同學會遭到嚴厲教育，但是桑諾他給人家毀了——”
“所以——！？”
容湛皮笑肉不笑的，居高臨下看着她。
雖然是笑，可是那渾身卻都充斥着兩個字：威脅。
滿滿的威脅。
那年級長臉色白了幾分，這是耍無賴麼？
是的。
只是就在這時，容湛突然收起那玩味諷刺的笑容，對身邊的律師道，“周銘，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此話落下，那叫周銘的律師頓時微微點頭，上前一步將一份文件報告遞了出去，給有些迷惘詫異的年級長。
“是這樣的，桑諾這位女學生被多次欺凌，我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一些爲人不知的原因！？到底是因爲什麼要一次次欺凌她？我們boss很忙，不過這一次既然來了，就是要治根治本，將一切調查清楚，以絕後患！”
這話一出，那幾個原本貼着牆站着的幾個女學生臉色都是紛紛一變，眼底彷彿閃過一抹驚恐。
隨後死盯着安小陽，生怕從她口中會說出什麼來。
叫周銘的律師將一切都不動聲色的觀察至眼底，此時，目光看向安小陽，“這位女同學，事情和我說的可否一致！？她們是因爲什麼一次次欺凌你？是你做了什麼事會惹到她們這樣做？”
這番話說出口，不光是那幫女生，就連安小陽的神色都變的格外異常。
安小陽就那麼站在那，微微低着頭，可是齊耳短髮卻似乎莫名被冷汗打溼了一樣，她指尖顫抖着，腳下幾乎站不穩，全身都在顫抖着。
似乎被什麼夢魘籠罩着，而這個夢魘所帶給她的一切，比她所遭受的暴力欺凌，還要可怕。
桑諾發現安小陽的不對勁了，連忙走上去握緊了她的手腕，“小陽，安小陽……”
安小陽卻腳下後退着，渾身冷汗，脣齒間喃喃着，“不，不，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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