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咱們結婚吧 很想念的味道
等她不疼的時候,她一定要開口大罵,罵到許昭瑾認錯,並且認真的告訴他,他是個沒有任何常識的人,雖然又氣,可是看到了許昭瑾立刻開車送自己走,又覺得有些氣不過,其實她纔是腦子有問題的那個人吧……
許昭瑾抱着她進去之後,就給她找了之前一直放在這裡的衣服,雖然她不在這裡住,可是許昭瑾都有定期的把她的衣服換洗,鐘點阿姨去買日用品的時候也會把衛生棉買了,許昭瑾一個人大男人去超市買肯定很尷尬,也害怕李昱禾會不會突然間回來。
拿過乾淨的衣服換了之後,走了出去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就被許昭瑾進來給撞到了,他手上拿着一杯紅糖水,李昱禾心底忽然間暖暖的。
“先喝了,休息會再走。”
“不了,我回去了,不然會擔心的。”李昱禾搖了搖頭,想走,就直接被許昭瑾給拉到了牀沿邊,按住了她,把水杯塞到了她的手心裡。
李昱禾疼的額頭有些冒汗,可是又不想認輸,許昭瑾爲了減輕她的負擔,就坐在了隔壁,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知道她的倔強還有脾氣。
“唔……”李昱禾喝着的時候,想推開許昭瑾。
“別鬧了,不是不舒服嗎?”
一句話就讓李昱禾全部想要說的吞回肚子裡去了,剛剛是他故意的吧,要不然就不會看見李拱存和樑亦儲拉着立豫,不讓她走。
“好點了沒?”
“好了,我要回家了!”
“明天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現在就走!”李昱禾有些心慌,多年以後忽然間在一個空間裡,她不想,她很抗拒,感覺很彆扭,也很奇怪。
“你覺得這種時候,我還能對你做什麼,我對那些來例假的女人不感興趣。”
“你很欠揍。”李昱禾翻了翻白眼,隨後就躺在了牀上。
許昭瑾替她掖好了被子,坐在隔壁,看着她,李昱禾雖然是疼,但又不想睡覺,許昭瑾以爲她是睡不着,因爲太過痛苦了,伸着手進了被子裡,熟悉的找到了她的小腹,輕輕的覆蓋住了,李昱禾打了一個寒蟬,看到了許昭瑾的眼神後就縮了回去。
心裡罵了一句自己,真沒用,看着許昭瑾不打算離開,她就更加沒有睏意了。
側過頭去假裝睡覺不去看許昭瑾,許昭瑾的手放在那感覺舒服很多了,心裡多了感激,但就是嘴巴硬,沒說出來,許昭瑾見她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發了條短信給於燕英,說李昱禾跟他在一起,今晚不回去了,不用擔心。
“李昱禾……”
“嗯?”李昱禾嗯了一聲之後就後悔了,幹嘛無緣無故去理許昭瑾,這種時候就該裝睡纔對。
“給我機會,好不好。”
“做夢吧你……”
跟許昭瑾在一起,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還有冷靜,纔可以足夠面對許昭瑾,剛剛進來的時候,李昱禾才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
只是想到也許許昭瑾在背後也要找過別的女人心裡就覺得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要不然的話,爲什麼家裡竟然會有女裝還有衛生棉?難不成許昭瑾自己用?開玩笑!
“那時候你走的那麼急,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你需要嗎?你在意嗎?你明知道我有多不喜歡慄辛頤的,可是你一次兩次的去踩我的底線,你有這些,也是你應該的,我對你已經算好了,沒有像方亦藤那樣,分你的家產!”
李昱禾的怒氣徹底被點燃了,要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一刀子捅過去,現在是怎樣?以爲自己還是掌控遊戲的那個人?說在一起就在一起,喜歡去找慄辛頤就找慄辛頤。
“慄辛頤那次,我真的只是想要作爲朋友去幫忙,我不記得那天是結婚紀念日。”
“什麼時候,慄辛頤會比我重要,你有哪一次不是扔下我去幫慄辛頤的?”李昱禾越說就覺得越疼。
心裡罵着許昭瑾究竟有沒有腦子,這種時候還在說話氣她,難道不知道女人這種時候被氣會痛上加痛的嗎,真想要一個拖鞋飛過去,讓他去死算了。
“如果我知道那天是結婚週年紀念日,我是不會去的。”
“拉倒吧,你在這幾年有沒有其他女人,大家都清楚……”
許昭瑾被李昱禾的話給堵住了,他不知道李昱禾在說什麼,他在李昱禾走了之後就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了,更不會說有別人,他一心在等着李昱禾回來。
“我沒有……”
“沒有?哈哈,真好笑,你以爲我會相信嗎?我難道只不會看嗎?”
“你在吃醋嗎?”
“……”
許昭瑾緩緩的吐了幾個字,看着李昱禾的反應那麼大,心裡有些高興,這不是明顯的吃醋嗎?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李昱禾根本就沒有放下過他,不然就不會在意他有沒有女人了。
“好好休息。”
許昭瑾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現在對於李昱禾來說是特殊時期,所以還是讓她好好休息,李昱禾也不想要吵下去,怎麼吵都是她輸的,反正許昭瑾呢一直說話都是那麼有理的。
隔天一早,李昱禾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只是還是有些難受,懶懶的躺在牀上,那些一直都很想念的味道纏繞在心頭,許昭瑾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永遠給她的感受是踏實。
離開除了是因爲想要自己努力,更多的其實都是衝動,氣頭上,可是她不後悔,這幾年也算是對她的考驗,更多的是對許昭瑾的懲罰,大家都痛了。
許昭瑾進來之後就看到了李昱禾坐在牀上,立刻拿着東西過去,把托盤裡的東西放在了牀櫃上,看着她的臉色好很多,摸了摸她的額頭。
李昱禾對於這樣的舉動有些想要笑了,無論是多少年之後,只要一生病,不管是哪裡痛,許昭瑾都會是摸她的額頭,好像她每次都是發燒一樣。
“還難受嗎?”許昭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