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官羽落打敗瀧井之後,在某一個隱蔽的地方,瀧井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雙腿來到了一耳光中年男子的面前。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瀧井之後,說了一句:“廢物!誰打傷的你?”
“爹,就是那一個之前把弟弟廢掉的那一個上官羽落!”瀧井不嫌事大的說道。
“上官羽落?”瀧霸雙眼一眯,隨即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現在我們還動不了他,等再過上那麼十幾年他就逍遙不起來了!”
“爹,爲什麼要等上十幾年呢?上官羽落打傷了我,而且還費了我弟弟,我們現在就應該讓那個上官羽落付出代價!”瀧井看着瀧霸猶豫的眼神說道,“而且,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我們卻是十幾年的時間啊!”
“他是上官家族的人”瀧霸說道。
“上官家族又怎麼樣?”瀧井說道,表情很是不屑,但是隨後好像又想到了一些什麼,便對自己的父親問道:“難道是那個上官家族?”
“自然是!”瀧霸一臉肯定的說道,“但是,我瀧霸對上官家族有意,就讓上官家族再快活上那麼幾年再說吧!”
瀧井看着瀧霸的話語,知道在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了,終究是沒有再說一些什麼……
另一方面,第六戰告捷之後,青瀾學院已經擊敗了三個其它的學院,青瀾學院只要在擊敗兩個學院便可以加入一個宗門了。
上官羽落此時看着所有人想要說一句振奮人心的話語,但是想了許久也沒有說出什麼。
運氣好的話還有最後的四戰,終於快要走到盡頭了,上官羽落此時向着好的方向想去,此時又一場戰爭要開始了,來不及想什麼,林舒淇依然上去了,但是此次上去之時林舒淇明顯是老實了許多,沒有再抱上官羽落。
林舒淇快步飛上站臺,看着對方這個長着一臉橫肉,馬大三粗的男孩子,先是一指轟去,那男子隨後冷哼一聲,退了幾步,堪堪站住身形,看着林舒淇的目光越來越恐怖。
林舒淇被這種目光看的極其不舒服,但是並沒有明說什麼,可是那一個男孩子看着林舒淇的目光卻是更加的不善了起來。
男子的目光似嘲笑,似蔑視,總之那是一種極其自信的目光,甚至那種目光就像是一種,你牛逼,老子比你更牛逼的目光。
林舒淇看着男子洋洋得意的目光一巴掌向着男子拍了過來,男子當頭捱了一巴掌,一雙眼睛呆呆的看着林舒淇,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蠢貨!”先前被她一指擊退,現在就當衆被扇了一巴掌,現在他又罵自己是蠢貨,他暗道這種事情不能夠忍下去,於是男子動真格了!
男子看着林舒淇,用出了自己的屬性,四周出現了一塊塊土牆,那土牆圍住了兩人,將兩人包圍的水泄不通,林舒淇看着自己四周的那些土牆,暗道一聲糟糕,便用出了自己的冰系來阻擋。
“鐺!”冰系屬性和土系屬**織在一塊兒,冰系阻擋了土系的進一步壓榨,但是阻擋着土系法訣的冰系法訣明顯的有了一絲破損。
“沒辦法了!”林舒淇銀牙一咬,竟然主動出擊,轟出一拳,那一拳的威力足以將那個男子達成重傷昏迷至少一個星期。
那個男子看着林舒淇衝了過來,輕聲問道:“覺得自己無法破掉我的土城牢獄,便來攻擊我,所謂擒賊先擒王,是嗎?”
“是又如何?”林舒淇乾脆的回答道。
“我跟你說,我的土城牢獄可是非常的牢固的,你來攻擊我,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瞭!”一說到這一個問題,男子滔滔不絕,“而且……!”
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受到了重創,隨即一雙驚恐的眼眸看向了林舒淇,最後一刻彷彿是不相信一般,但終究是向後倒了下去。
最後一刻,四周的土牆迅速的退散,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色,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敗!
最後他總結了一下自己的失敗經驗,自己失敗的原因就是自己說的話……太多了!
上官羽落看着上面的那一個人嘴角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這傢伙至少要躺上一個月了!
林舒淇一腳踢開,走了下來,青瀾學院又一次贏了,觀衆們已經不會再次驚訝了,一直以來,青瀾學院就以全勝狀態瘋狂晉級,此時他們已經不會感覺到有什麼驚奇的了。
凌溪此時又上去了,凌溪因爲上官羽落的幫忙也已經成爲了類似於冰系的存在,或者說現在就已經是真正的冰繫了。
凌溪看着對面有一個三四歲大小的小孩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一陣苦笑,然後凌溪對着面前的這一個小孩子說道:“我的對手是你?”
小孩子點了點頭,然後便消失了蹤跡,上官羽落嘴角一陣抽搐,然後看着地下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打地鼠打地一般的痕跡走下了站臺,然後站在戰臺之下對着凌溪光明正大的說道:“我認輸!”
然後小男孩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觀戰和衆人皆是嘴角一抽,還沒有戰鬥,他竟然就直接認輸了?
上官羽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然後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凌溪,凌溪走到了上官羽落的面前,上官羽落才注意到凌溪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個字:“好!”
凌溪笑了一聲,然後便來到了休息室休息了。
上官羽落嘆息了一聲,看着對面只剩下了最後一個隊伍,嘀咕着說道:“終究還是迎來了我們最後的兩次挑戰!”
對面的人看着青瀾學院再次勝出,冷笑了一聲,然後對着自己隊伍的衆人說道:“這羣傻子,真當贏了他們就可以和我們相提並論了?真是做夢!”
“閆墨,下一場戰鬥該你上了!”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說道,“記住,一定要取得好成績啊!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望着男子帶笑的眼神,閆墨閃過一絲的驚慌,他害怕極了,強忍着自己的驚恐用一種顫抖的聲音對男子說道:“閆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