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看着葉巖，多了一絲深沉。
葉巖將目光落在葉清雅的脖子上。
葉清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父親，有什麼不妥嗎？”
今天的她，仍舊穿了一身的低領束身裙，她本想將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是給葉曦玥看的，沒想到提前來了大廳與葉巖談話。
“前天晚上，你去幹什麼了？”
“我……”葉清雅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若是面對楚氏，她定能說出口，可面對自己的父親，雖說他是自己的親人，但畢竟是個男人。
這種事情，若是說出來，該是有多麼不好意思？
“你的貞潔呢？”
葉曦玥咬咬脣，這麼直接的問題，她父親居然問得出來？
“雅兒，我是你父親，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
“老爺。”楚氏一把握住葉清雅的手，笑呵呵的對葉巖道：“您放心，雅兒並未失去清白之身，她只不過是與別人有了肌膚之親罷了，但沒有失身。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談個請說個愛的時候，乾柴遇到烈火，難免會有擦光走火的時候。好在咱們雅兒夠矜持，這才避過了婚前失身的行爲。
要不然，這傳了出去，雅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您放心，雅兒對這事，有分寸着呢。”
葉清雅點點頭，“是啊，父親請放心，我絕對不會亂來的。”
“沒有失身麼？”葉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昨天晚上，我去了郊外……”
“你有沒有見到帝師？”
葉清雅‘噌’的擡起頭，“父親怎麼知道帝師大人的事？”
“昨天早上，帝師匆匆前來尋人，那般盛怒，而你，身帶痕跡回來，你父親我是過來人，你認爲我會猜不到？”
葉清雅心下一驚，知道瞞不過葉巖，索性點了點頭，“見……見到了。”
她的確是見到了帝師大人。
她哪裡知道，那只是她的幻象而已。
葉巖眼眸微閃，“見到了帝師，你們……”
葉清雅現在可不敢說跟帝師有染，直接搖頭，“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那你身上的這些痕跡？”
“是帝師留下的沒錯，但我們沒有發生關係，我……我擔心被帝師發現，提前離開跑到了郊外。”葉清雅咬着脣，心裡怕得要死。
現在帝師還沒有動靜，她若是承認與他發生了關係，若是帝師不要她了，對此事當做沒有發生的話，那她連上官霖天的邊都夠不到了。
不行，在事情沒有一個結果之前，她斷然不能把失身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是這樣麼？”
“嗯，千真萬確。”
楚氏上前，一手挽住葉巖的手臂，嬌聲道：“你放心，我們雅兒做事有分寸，怎麼可能未婚前失身呢。”
“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見到帝師的？”似是不甘心，葉巖再次問道。
“是被兩個人帶過去的。”葉清雅眼眸微閃。
葉巖眉頭一皺。
楚氏眼看瞞不住，只得實話實說，“昨天晚上，我本來派了人，想要殺葉曦玥，讓雅兒去看，沒想到出了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