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兒也朝着他擠出一抹笑意,“多謝落師兄了。”她能說什麼,她此刻想棄權的機會也沒有了。比試很快就開始了,叫到序號的修士們都各自上去了,兩兩組隊的修士要彼此配合對方,很多修士是因爲不認識對方和不完全信任對方,鬥起法來畏手畏腳的。
被淘汰的是一組而不是一人,姬如雪和水無痕的那組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們很輕鬆就PK掉了自己對面的競爭對手,龐凖和莫天傾雖然一個冰冷,一個火爆,可配合的默契度也是極好的,不愧是喜歡上同一個女主的男主之一。
輪到林玉兒和落羽上去的時候,他們的對面也同樣站了一隊年輕的男女修士,修爲也都是築基後期接近大圓滿。林玉兒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落羽,“落師兄,你要多費心了”林玉兒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自然”落羽也不推辭,順着她的話就接了下去。
落羽的七修劍自他的掌心緩緩的匯聚,第一招式就是威力最大的龍行金鼉,對面的兩位修士也不敢掉以輕心,男修士的法器是斷玉鉤,女修的法器是一把青鋒劍。林玉兒找了半天除了昊天寶鑑和一隻青蜃瓶,她還真沒趁手的法器。林玉兒的眸子微微一閃,自她的手背上亮起一絲藍色的光芒,“權杖”卡牌消失的地方出現一柄法杖。
林玉兒看着自己手裡的卡牌迅速的匯聚而成自己想要的法器,勾起脣角輕輕的笑了,卡羅牌原本就是她最擅長的工具,如今使用起來自然是最順手的,兵刃交擊的瞬間就迸發出大量的光芒。法杖和青鋒劍再次相撞,林玉兒和對面的女修各自退開一步,龍形的七修劍一開始就是佔據了上風。落羽打的不急不緩,而對方的招式越來越凌亂。
“國王和王后”法杖的四周突然由靈力化成了兩座巨大的雕像,那一瞬間的從天而降的砸到鬥法臺上,女修愣了一下就發現自己的左右兩邊被困住了。“隱者”林玉兒收起攻擊性強的權杖,直接召喚出隱者。
隱者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隱藏本體的法術,林玉兒的身影隨着隱者的召喚,她似乎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女修還沒從兩座巨大的雕像裡走出來,她的脖子間就被一道由靈力幻化的短刀抵住了。那邊的落羽也在同一時間把競爭對手踢出鬥法臺。“林玉兒和落羽這組勝出。”有人唱到,林玉兒和落羽相視一笑從鬥法臺上跳下來。
一天時間的比試下來,就剩下六組十二人了,而名額只有十個,林玉兒和落羽很幸運的也在十二人裡面。“你們分成三組,最末尾的那組直接淘汰”考覈的真人看了他們十二人一眼,直接宣佈了比賽的規則。
幾人相互對看了一眼,很自覺地就分成了六個小組,還是隨機的抽籤決定自己的對手,林玉兒站着不動,因爲她知道自己要是去抽泣一定遇上姬如雪的,炮灰女配的存在不就是突出萬能的女主的存在感嗎?
落羽見她退後一步,很明顯就是不去那序號了,他笑着搖了搖頭,以往的林玉兒巴不得什麼事情都由她出馬,像今天這樣的場合她一定衝到最前面,今時不同往日了,這個林玉兒好似脫胎換骨一般讓人一眼看不透了。
如林玉兒所願,他們的對手不是姬如雪,卻是換成了莫天傾和龐凖,“她是我的了”龐凖冷笑着看了一眼落羽旁邊站着的林玉兒,昨天着了這小妮子的道,今天上了鬥法臺,她就等着好看了。林玉兒看了一眼脾氣仍然不收斂的龐凖只是輕微的勾起一抹笑意。誰給誰好看還不一定呢。
他不知道,木能隔絕雷和電的嗎?這小子太狂妄了,如果不處處針對自己她也懶得搭理他。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的地下,老虎不發威他當自己是小貓咪呢。落羽有點遲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我們換一個對手”他試探性的問道,“不必,落師兄”她也最是看不慣龐凖那副嘴臉,長得酷帥氣又如何。等一下打的他高傲不起來。
“自己小心”落羽上臺之前就落下一句,林玉兒瞭然的點了點頭,他們是第一組上場的,龐凖一上臺就朝着林玉兒攻擊而來。這次他沒有釋放全身的雷電之力,只見他掌心出由靈力匯聚的而形成了一條長七尺的閃着紫色雷電的繩子。
一鞭子掃向林玉兒的身上,吱吱的聲響無不意味着這是帶了破壞力極大的靈力。林玉兒沒有召喚她的世界和節制兩張盾牌,而是身形一晃,她借用了昊天寶鑑的空間瞬移的能力,閃着吱吱的鞭子抽過來的時候,林玉兒已經不在原地了。
龐凖見她躲開了自己的攻擊顯得更加的暴怒異常,“是個君子就不要藏頭藏尾的”龐凖帶着雷電的鞭子甩向無人的空間。“我就是一個女子,你不知道爲小人和女子難養也的嗎?”萬葉飛花訣原本沒什麼威力可言,可是林玉兒就在剛纔注入了卡牌裡面的力量,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無數的葉子刮過龐凖的身體,臉上立刻就出現一道血痕,林玉兒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後面,以靈力幻化的藤蔓裹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卡牌裡的聖盃的靈力已經融化在一起。普通的靈力的藤蔓還不夠龐凖劈的,可是加上卡牌本身的力量,林玉兒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分。
帶着雷電的鞭子一把卷住那條藤蔓的時候,龐凖一瞬間有股被反噬的錯覺,他本身已經夠強悍了,可是剛纔的一擊,好似擊中的人不是林玉兒而是自己。“讓你自己也嚐嚐被雷擊中的滋味。”林玉兒沒有收回自己的靈力,而是欺身而上直接以胳膊肘抵在龐凖的腹部上。
地下看着的修士被眼前的變數都看的目瞪口呆了,所有靈根裡面,就是雷靈根的破壞力最是可怕。還是第一個第一次看見自己被自己的雷靈力擊中飛出去的修士。等龐凖翻過身落地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輸了,他落地的落腳地在鬥法臺線的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