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魅眉頭狠狠皺緊,腳趾頭動一動,她已經猜到了那個跟隨夙琴而來的女子是誰的。
眼中劃過了一抹複雜之色,深深的多看了夙琴幾眼,原本是想問什麼情況,最後她還是選擇沉默。
既然愛他,就要絕對的信任他,猜忌只會讓人厭惡。
她撲到了他懷裡,聲音綿軟,卻帶着一絲委屈的聲腔兒說:“夫君,有人欺負說,說我是個愚蠢的女人,說我被拋棄了,你選擇比我更好、更漂亮、更有勢力、更有錢的女人在一塊兒,而且,她們還說你跟那個女人睡上了。”
慕容冷卿嘴角一抽,他是人證,紀無月若真的說了夙琴跟某個女人睡上了,她絕對不得好死,但是,現在看來,紀無月真的快不得好死了。
因爲夙琴的臉色正在一點一點的改變,一點一點的由黑變綠。
他將連魅抱緊,語氣冷到極點:“誰?”
該死的告訴他名字,他保證不打死她。
“她!”連魅突然指着那款款而來的女子。
雙花聖宮的聖主見連魅指着自己,頓時愣的頓住了腳步,怔怔的看着連魅顛倒是非黑白。
夙琴眉頭一蹙,回頭冷眼掃了掃身後的女人:“我娘子說你欺負她,需不需要給我一個交待。”
看到夙琴的表現,連魅很滿意,這只是出軌拋棄了她的男人,分明就是某些人想挑撥離間他們的夫妻之情。
雙花聖宮的聖主這纔回過神來,聽到了夙琴的問話,她頓時溫婉一笑,笑的很是端莊,說話的聲音,異是溫柔無比,甜膩死人:“夙尊主,我這半個多月,一直在你身邊待着,哪兒有時間去欺負尊夫人,況且,我也要有分身才行。”
此言沒錯,她這半個多月一直在夙琴的身邊,就沒離開過,又怎麼可能分身去欺負連魅,說來也太可笑了點,那個女人會不會太愚蠢了,男人可都喜歡聰明漂亮的女人,比如,像她這樣出色的。
“我不管,反正就是她欺負我。”連魅將臉狠狠的埋入夙琴的懷裡,她就任性,她就無理取鬧,她就是愚蠢,但那也是因爲這個男人,她纔有資本囂張。
明面是連魅在撒嬌,可實際上,連魅在聽到裳若君的話後,醋意橫飛,恨不得捏死這臭男人。
原來這半個多月,就是跟這表裡不一的賤骨頭在一塊兒,滿身都是騷味,快噁心死他了。
而看在那些雙花聖宮的女人眼裡,連魅是在任性、無理取鬧、撒嬌。
可實際上,只有夙琴知道,他在承受着被她利牙狠狠啃咬的痛。
白森森的牙,趴開了他衣襟,死死的、狠狠的咬住胸膛一塊肉。
他幾乎可以感受到,小女人現在有多麼想揍死他。
他緊緊的擁着她,面不改色的任由着她咬,只要她能泄憤!
“好,我替你做主,欺負你的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劈劈!”夙琴拂袖一揮,兩頭凜利的白色猛的打在被人扶着的紀無月的臉上,響起了響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