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謝耀,大白天的,你想幹啥?“
蕭曉筱一臉警惕的看着謝耀,那天被豬拱了的畫面似乎越發的跟謝耀重合起來。
謝耀這廝,看着人模人樣,實際上,禽獸不如。
蕭曉筱一直覺得,長得像謝耀這樣的,牀上功夫應該也就是站不穩的,沒想到,謝耀這廝,刷新了她對小白臉的看法。
謝耀淡定的脫着自己的衣服,然後掃了眼蕭曉筱,淡然的問:“你不脫?還是,我來幫你脫?”
這麼**裸的話,頓時激的蕭曉筱渾身一抖,臥槽,謝耀這是怎麼了?難道被林燁然刺激到了?
蕭曉筱雖然一直都是漢子心,但是卻也對自己相當自信。
姑奶奶貌美如花,還能賺錢養家,外帶自己生娃,這麼牛逼哄哄的,試問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做到?
可也不知道爲啥,看到謝耀,蕭曉筱就總有一種想要流鼻血的衝動。
上可耍賴變態,下能優雅溫柔做派。
這樣的謝公子,誰能躲得過?
蕭曉筱給自己算了一卦,說是這輩子,就得栽在男人手裡。她這樣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自己栽在男人手裡?
蕭曉筱不樂意了,覺得自己得發憤圖強,讓男人栽在自己手裡。
“姑奶奶自己來!!”
於是蕭曉筱毫不客氣的一拽,哎?怎麼回事?
再一拽,臥槽,低頭一看,帶子成了一個死結,還尷尬的在****那個位置。
這下蕭曉筱就糾結了,想用蠻力把帶子弄開,結果發現,自己平日裡爲了防止練武報廢衣裳,穿的衣裳質量都是槓槓的,就是那種九牛二虎之力都不一定能拽的破的那種。
蕭曉筱拽了幾下,鼻尖都冒汗了,結果那死結依然沒動,就像是跟蕭曉筱槓上了似得。
正在蕭曉筱考慮着是用火燒了還是用刀子割斷的時候,一雙纖細修長的手伸了過來,輕鬆的挑了幾下,那結竟然就開了。
蕭曉筱一把抱住謝耀的手,一臉羨慕的道:“好手!!“
白淨,就跟白斬雞似得!!
修長,就跟竹節子似得。
看着就是尼瑪一件藝術品啊!!這雙手,明明玩藥,玩劍,但是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謝耀的手,蕭曉筱有一種人生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的感覺。
他麼的,這年頭老天都是這麼欺負人的麼?
偏心要不要這麼明顯?
謝耀掃了眼蕭曉筱,挑眉笑道:“這確實是雙好手。既能控人生死,又能讓你********!!”
“謝耀,你是不是想對姑奶奶用藥?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對姑奶奶用強,姑奶奶就跟你玩命!!”
“哦?那麼,勾引的話,你還玩命麼?”
說着,謝公子宛然一笑,顧盼情生,眼波流轉,讓人沉迷。
蕭曉筱癡癡的看着謝耀,不禁嚥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呢喃着:“太他麼好看了·······”
話說完,謝耀突然笑出了聲,蕭曉筱這才察覺,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謝耀,你他麼敢勾引姑奶奶?”
蕭曉筱一把將謝耀撲倒在牀上,然後騎在謝耀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謝耀,這種爽感,比她平日裡打敗了多少敵人還要激動。
畢竟,敵人常有,數之不盡,謝耀只有一個。
打從蕭曉筱跟謝耀認識以來,她就覺得,謠言真是個不可信的東西。
市井謠傳,謝公子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但是蕭曉筱瞧着,謝耀也是人,有血有肉還能打架。
這就然蕭曉筱很是新奇了,不是說,謝公子溫文爾雅麼?怎麼他麼的天天就差跟她一起上房子揭瓦了?
一言不合就打架都是小事,他麼的還能動不動就一瓶藥就讓她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等到明白過來,多數是已經非禮完了謝公子。
這種有肉送上門給她吃,她怎麼會不吃?
謝公子很勾了勾嘴角,盯着蕭曉筱的眼睛反問:“你身爲武將,這麼容易就破功,是不是功夫練得不到家?”
“姑奶奶的功夫怎麼樣,你要不要領教領教?”
整個大聖,在女人堆裡,蕭曉筱除了楚嬙,倒是還沒輸過。當然,跟楚嬙是打着打着就跑去看美男了。被迫的。
楚嬙眼裡,只要長得好看,白淨的就是美男,但是在蕭曉筱眼裡,只有那種健碩,粗壯,兇猛的,纔算是美男。
所以自然,謝耀謝公子在蕭曉筱的心裡,真的算不上美男。也不知道大聖的女人是不是都瘋了,竟然會喜歡這樣的謝耀。
當然,謝耀可能更不能理解,爲什麼還會有女人,不穿肚兜,類似蕭曉筱。
而自己不穿肚兜的蕭曉筱,竟是生生的給自己的兒子穿上了肚兜,這就很尷尬了。蕭止覺得,一個男孩,就算才兩歲,也是男子漢,穿個肚兜做什麼?
要穿就穿裙子,以蕭止的美顏,應當還是能落個天下第一美人的頭銜的。
許是蕭曉筱的目光太過熱烈,蕭曉筱一時間,竟是覺得有些睜不開眼,默默的看了謝耀好一會,突然一把按住謝耀,四肢都纏在謝耀身上:“你到底,要不要領教姑奶奶的功夫??”
謝公子眸光一瞥,擡眸道:“我倒是想領教你的牀上功夫。”
說着,不給蕭曉筱任何機會,按住她的後腦勺,就壓了下去。
如果說那天是被夢語下了藥,那今天呢,今天蕭曉筱可是覺得渾身都酥麻了,整個人都癱在謝耀身上,就像是沒了骨頭似得。
所謂的繞指柔,也不止是男子,其實彪悍的女子也是一樣,她只是沒有遇到一個能讓她甘心卸下自己的強悍的女人罷了。
屋子裡的動靜不大,但是外面也聽的清楚,好在暗衛們都及時的將蕭止帶遠了,不然,這一番場景,若是被他看到了,主子還不得卸了他們。
然而,就在屋內上演着激情戲的時候,門外,站着一身黃袍的男人,靜靜的站在門外,雙手緊緊的握在袖子裡,眼中如同死水一般。
“殿下,咱們,走吧·····”
身後的侍衛上前來,眼看着林燁然就是一副要昏厥的樣子,自然是勒緊了褲腰帶,生怕自己一放鬆,這人就倒在自己面前。
半晌,林燁然才反應過來,深深的看了眼門內,然後扭頭道:“去夢丞相府。”
這一段小插曲,肯定是沒打斷屋內的兩人的。
以他們的耳力,還有暗處的暗衛的能力,若是連林燁然的到來都沒發現的話,那就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性命問題了。
汗水夾雜,空氣中都漂浮着情。欲的味道,蕭曉筱難得老實的窩在謝耀懷裡,身上蓋着被子,“謝耀,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當着林燁然的面這麼幹的?”
剛纔她也想拒絕來着,但是無奈,沒把持住。
情動,很多時候都部分時間地點場合的,蕭曉筱自認爲自己是看到謝耀就覺得春心萌動,當然,也有可能是暴力因子在作祟。
謝耀面不改色,一副我什麼都沒幹的樣子,淡然道:“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就跟女兒脫衣服是一樣的,都希望絕對的**。不過礙於林燁然出入將軍府太過隨意,本公子覺得,還有有必要告誡一下她,有些地方,還是不能隨意出入的。”
於是就用了這麼變態的法子?
這是警告麼?
這明明即使挑釁!!
試想若是你喜歡的女人在屋子裡跟別的男人****,你是什麼感受?
這也就林燁然身子不爭氣,否則,按照以前林燁然一言不合就上戰場的衝動,指不定就要直接破門而入跟謝耀幹一架了。
當然,前提是謝耀的暗衛不動手的話。
謝耀的回答,讓蕭曉筱意識到了,原來男人,被惹急了,真的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其實,我的府邸,林燁然也不是什麼地方都能來的。”
人家好歹是個太子,總不能走兩步,你就說不定,哎喲,不好意思,這個位置你不能進的。那也不太禮貌啊?
更何況,蕭曉筱能讓林燁然來的地方,都是,無關緊要的。
什麼?
臥房?
蕭小姐恨不得每天都睡在藥圃裡了。
那個林燁然都不能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蕭曉筱的藥房了。
說是叫藥房,可裡面,卻只有一把斷刃,滿屋子的醫書。
她也是在離開之後,才明白,原來喜歡一個人,真的可以爲他做出改變。
“他要是什麼地方都能進的話,那今天,他就不能活着走出去了!!”
謝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是蕭曉筱心中卻很清楚,他是認真的。
“謝耀,林燁然,也挺可憐的。”
面色溫柔的額謝公子一聽蕭曉筱竟然還給林燁然說話,頓時臉都綠了,“他可憐?蕭曉,你可有想過我?這兩年,我亦在等待與尋找中度過。林燁然可憐,是因爲他對你有所取,而我,只想守着你。你不能因爲他的悽慘,就否定了我的可悲,我亦不是神,也會生病,思念一個人,也會爲了這個人,如同行屍走肉。”
行屍走肉這個詞,蕭曉筱還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的。
一時間,內心五味雜成。
謝耀說的沒錯,林燁然固然可憐,可終究,是因爲他有所取。
若非許國江山,若非地位不穩,又怎麼會拖着自己耗在這?
“謝耀,你不會懂的。我知道你的一切消息,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在許國,不是因爲不在意你,而是因爲,我知道你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