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桓想要說話,應彩不想聽,走到從臥室走到外廳坐了,分明還是很生氣的樣子。君承桓也跟着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應彩便賭氣地扭過身子,死活都不想看他一眼。
兩人正僵持着的時候,君承桓的電話響了,是冷尊打來的:“見着了嗎?”
“嗯。”君承桓淡淡地應了一聲。
冷尊接着道:“既然見着了,今晚我做東,一起出來玩一玩,省的說我沒有地主之誼。就這麼定了,晚上我的助理去接你們。”
君承桓講電話的時候,應彩站起身出了套房,好幾天沒有出門了,都快不知道外面的空氣什麼味道了。君承桓見應彩已經出門了,忙對着電話和冷尊說:“不用來接了,我們自己過去。”然後就一路追了出去。終於在電梯門口拉住應彩的手:“你想要去哪裡?”
“去哪裡都行,反正不和你一起。”應彩進了電梯。心裡很是難過,反正在一起已經不可能,這樣找過來有意思嗎?
君承桓扳着她的肩膀讓她回過頭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和我說清楚?出走能解決問題嗎?”
應彩就忍不住了;“你怪我?你還怪我了?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媽?你怎麼不去問問歡歡?君承桓,我恨你!”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有其他人走了進來,君承桓不想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說事情,將應彩拖到一個角落:“你誤會我了!我和歡歡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她會懷孕?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懷孕了。”應彩很是生氣。
“我不知道。”君承桓說完後有解釋,“不是我不知道她懷孕了,而是我不知道她懷得誰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
“她天天都在你媽那裡陪着你媽,還能懷上誰的孩子?君承桓,你當我是白癡嗎?”應彩再懶得聽他說話,甩開他的胳膊小跑着走開。跑出酒店大門,迎面吹來京安市的春季略顯乾燥的涼空氣。京安市靠近北方,氣候和白渚市自然有些不同。應彩在酒店裡悶了好幾天,猛地搶了一口這樣冰涼乾燥的空氣,頓時感覺氣管裡一陣難受,緊接着胃裡也跟着翻騰起來。
彎下腰來一陣乾嘔。這時君承桓也走了過來,幫着她拍了拍背:“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你纔去醫院呢。”應彩沒好氣地躲開他的手。想要走開,攔出租車回小雅那裡。正在這時一輛車子在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阿奈恭敬地說:“桓少,太太,上車吧。”
應彩想要拒絕,可是君承桓已經拉着她上車了。剛剛坐穩,就聽阿奈說:“桓少,御龍首府裡面的太太說晚上請您和太太去他們家吃晚飯。不過御龍首府裡面的尊少說晚上請您和太太去夜總會玩,您看……”
意見的分歧還挺大。君承桓想了一下,對阿奈說:“先去御龍首府坐一會兒,然後晚上去夜總會。”
“是。”阿奈答應了一聲,轉動方向盤拐上了一條公路,加快了車速,朝御龍首府開去。
到了御龍首府的時候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
應彩走進御龍首府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佔地巨大的莊園,不止君逸苑一個,這個御龍首府也不賴嘛。正看着這個園子裡面的景物的時候,迎面一個貴太太迎了出來:“好苗條的美女,難怪把桓少急成這樣。”
應彩忙笑着和貴太太打招呼:“你好。”
“不要客氣,我叫卓然,你叫我名字就好。走吧,屋裡坐。”卓然本來想邀請桓少兩口來家裡吃晚飯的,可是冷尊偏要說去夜總會,真是搞不懂,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爲什麼偏愛去那裡。
應彩也客氣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跟着卓然一起穿過門廳,走到客廳,還沒走到玄關,就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小孩哭喊聲,有些疑問。只聽卓然笑着說:“真是抱歉,讓你見笑了,家裡的小孩子不懂事,剛教訓了一頓,這會兒正鬧脾氣呢。”
應彩笑了一下:“沒事,沒事,小孩子嘛,哄一鬨就好了。”換了鞋子,和卓然一起走進客廳,剛一走進去就看到客廳裡坐着一個很是俊美邪魅的男人,陰狠冰冷不在君承桓之下,和君承桓的沉悶淡漠不同,這個男人渾身都透着一種霸道狡猾的精明,活脫一個花心大少爺的形象。難道說,他就是尊少?
應彩正猜測的時候,聽到卓然說:“冷尊你呆在這裡做什麼?孩子哭得這樣厲害你也不知道去哄一鬨?”
冷尊立刻賠笑:“剛纔說是要好好教訓他的是你,不是我,再說你看我今天不是朋友來了嘛,……”說完後站起身,衝着緊跟在應彩後面走進來的君承桓說:“桓少,走,咱們爺們兒到樓上去。”邊說邊朝着君承桓使眼色。
君承桓淡漠冰冷的聲音道:“不用上樓了,我就在這裡陪着我老婆。”
冷尊無奈,走進一個房間,將哭號着的小冬抱了出來,擰着小冬的小屁屁教訓說:“以後撒尿不準撒媽咪的首飾盒裡,聽到沒有?”小冬立刻點頭,冷尊便要把他放到房間角落的玩具堆裡,讓他自己玩。
卓然冷眼看着這對父子,嚴厲地說:“這就教訓完了?還有呢?”
冷尊想了一下,摸了摸小冬的腦袋說:“還有以後不準撕爹地的支票,聽到沒?”
小冬正處於牙牙學語的階段,停住了哭泣之後,掛着亮閃閃眼淚的眼睛盯着冷尊,學着說:“票……票……”
“寶寶想要什麼票?”冷尊伸手摸自己的褲兜,沒摸到,最後從卓然的錢包裡找到一張鈔票放到小冬的手裡,“寶寶,這個是鈔票。”
小冬抓着鈔票往嘴裡送去,卓然立刻頭大,衝過去將鈔票奪了過來,瞪了冷尊一眼:“你成心而對是不是?”
應彩看着不覺笑了出來,好有趣的一家人。
卓然收好鈔票後,叫了保姆來看孩子,過來對應彩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一大一小的就是這樣,都能把人磨暈了。”
應彩勉強笑了一下。只感覺這樣的生活,離自己好遙遠。
這樣卓然陪着應彩說了一會兒話,冷尊和君承桓兩人也時不時地聊幾句,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大家一起出門去了一家酒店,吃了晚飯,之後就直接去了京安市最頂級的夜總會。
這天晚上卓然怕應彩玩不好,特地約了陳曦,丁惠過來一起。應彩想着好幾天沒和小雅一起了,自己這次突然失蹤,估計小雅擔
心得不輕,所以也打了電話約了小雅過來一起玩。這樣一來,夜總會VIP區域的一號會所裡,女人的數目就嚴重多過了男士。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女人的數目遠不止三個,其熱鬧程度可見一斑。於是這個一號會所裡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幾個女人,卓然,應彩,丁惠,陳曦,外加小雅,圍在一起猜拳喝酒。猜拳輸了的話要麼大口喝酒,喝不下的就玩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
會所裡面無與倫比的熱鬧。而這樣的熱鬧的氣氛下,兩個男人居然能穩坐如泰山。君承桓倒還好,性格就是沉悶冰冷型的,自有一番泰山崩於前而不動於色的定力,任憑那一幫女人鬧得再兇,也不會有半點的厭惡之色。
而冷尊這樣的花花公子竟然也能穩穩地坐着,嘴角帶着一抹看熱鬧的戲謔,看着幾個鬧騰的女人,笑得很是邪魅。不僅如此,還老神在在地掏出煙來扔了一根到君承桓的手上,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根來點上。一面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來,一面想着君承桓開口:“什麼時候轉了性子,不排斥女人了?”
如今的桓少的好定力啊,這麼一屋子的女人,居然如此泰然穩坐,若是以前,早有多遠走多遠了。
君承桓也點了煙,深吸一口,淡淡地迴應:“什麼時候尊少也轉了性子?居然有帶着老婆逛夜總會的習慣?”而且今天晚上的很多活動都是他老婆安排的。
以前的冷尊,在國外的時候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傷了多少外國妞的芳心。
說罷兩人各自微笑,盡在不言中。
恰巧這時女人堆裡應彩猜拳輸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想要整一整她。誰讓她這麼好的身材,生過孩子的兩個略顯豐滿的女人怎麼也不會放過機會要她出醜的。
於是有人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應彩想了一下說:“真心話吧。”若是選大冒險,這幾個人指不定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請問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感覺?”
應彩想了一下回答:“被豬給拱了。”
話音剛落,之間一旁不甚言語卻氣勢逼人的某男,狠狠掐滅菸頭,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憤怒,她罵他是豬!
冷尊一旁幸災樂禍的提醒:“那道門後面後客房。”
君承桓站起身拉着應彩就把她脫出了人堆。然後攔腰扛起,直接就推開暗門去了門後的客房。被擋在門外的幾人,莫不笑得曖昧非凡。冷尊也滅了菸頭,站起身來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各回各家吧。”
卓然想着,也是哦,小冬一個人在家裡,指不定要把家裡弄成什麼樣子。於是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其它幾人也只得跟着收拾東西回家了。
當外面會所人都走光了的時候,客房裡面的大牀上,卻陷入了冰冷的爭執。
“你真的和歡歡什麼都沒有?”應彩詢問。
君承桓點頭保證:“我不可能連那點定力都沒有,我說過了,這輩子只纏着你一個人。”
“那我問你,歡歡是不是真的懷孕了?”應彩再次問。
君承桓點了點頭。
應彩頓時就抓狂了:“那你還廢話什麼?解釋那麼多有用嗎?她都懷孕了!”
君承桓特別委屈的解釋:“她是真的懷孕了,可是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啊!我也不知道她演戲就演戲,爲什麼要往這麼逼真的地方演,那孩子真不是我的……那天晚上我都快睡着了劉媽給我送了一碗大補湯來,我當時有些口渴就都喝了,誰知道半夜裡突然進來個女人,我看着她穿着你的衣服,以爲是你來找我了,就……就……可是最要緊的時候我識破了,那是歡歡不是你,就什麼都沒做了,然後又害怕我媽再弄出什麼事情來,就和歡歡商量了,事情先按照我媽的意思辦……”
“我不相信!”應彩生氣地打斷君承桓的話,“我不相信,你們那天晚上要是什麼都沒有,第二天歡歡的臉爲什麼那樣紅,還有爲什麼她懷孕了?”
“真的什麼都沒有!那只是演戲……演戲,不是真的!”君承桓感覺要崩潰了,要怎麼來解釋呢,他和歡歡真的沒什麼,本來說了演戲穩住君夫人,可是歡歡走了一步狠棋,竟然真的懷孕了!這下子他要怎麼和小彩解釋呢?
他握住應彩的肩膀再一次開口:“是真的,我和歡歡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應彩忍不住冷笑:“編啊,繼續編吧,我要是再詳細你我就是豬腦子!”
君承桓眸光一寒:“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問你,你還愛我嗎?”
應彩別過臉去,冷哼一聲,不想說話。
“要怎樣你纔會愛我?”他放下身段苦苦逼問。
“要你的命!”應彩正在氣頭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頓時寒光一閃,瑞士軍刀脫鞘而出,刀鋒毫不遲疑地刺入男人的胸膛,鮮血淋漓……
應彩大驚:“你這是幹嘛?”
“你若是不愛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瘋了!”應彩驚恐無比的伸手按住他的傷口,無措地說,“快,快去醫院,你怎麼這樣傻?要是傷到心臟怎麼辦?”
君承桓其實還是有約摸的,猜不對衝着自己的心臟捅刀子,現在他看着眼前驚慌失措的女人,心裡感覺很滿足,乾脆什麼都不錯也不說話,任由他打電話叫救護車,忙亂一通被送到醫院。
傷口並不深,應彩親眼看着君承桓的傷口包紮完之後才送了一口氣,在他的病牀旁坐了。心有餘悸。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他知道她肯定嚇壞了,她也不忍心再說離開他的事,兩人就這樣安靜地說着,誰也不理誰。
正在這時,阿奈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來到君承桓的身邊,有些欣喜地說:“桓少,大發現,大發現啊。你看一張照片。”阿奈說着伸手到懷裡摸了一張照片出來,放到君承桓的面前。
君承桓接過照片看了一眼,這是一家夜總會爲背景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男一女親密地摟在一處,畫面經過處理過,應該是無意中拍到的。再仔細一看,這摟在一處的一對男女中的女的怎麼這麼像歡歡?於是忍不住問:“這照片那裡來的?”
阿奈回答說:“去年桓少你不是提前放我年假嘛,放假那天晚上我請了安妮去玩,她約了她幾個小姐妹,一直玩到很晚,晚上要走的時候,
安妮的那個姐妹不知怎麼就看上了一女的身上的衣服說特別有款,就想要偷拍下來去按照這個樣子找衣服,然後我的手機吧,是桓少你特別給配的,拍照效果很好,就借了我的手機去拍。這一拍,可不就拍到了這個驚人發現嘛!”
君承桓擡眸看了阿奈一眼:“有沒有派人去調查那天晚上監控記錄?”
阿奈點頭:“有調查,那天晚上,那個夜總會附近的一個酒店,這兩人有開放記錄。”
“好!”君承桓讚許地說,“這件事辦得不錯,回頭你和安妮結婚,我給你們證婚。”
● TTκan● ¢O 阿奈笑着說:“那就多謝桓少了。給桓少您辦事,是我分內的工作。”
“好了,好聽的話留給你女人說去。現在就去準備一下,明天回白渚市。”
“是。”阿奈應了一聲。離開病房。
君承桓將手裡的照片遞到應彩的手上:“自己看看。這下該相信我了吧?”
應彩拿着照片,看了一眼,果然是歡歡。好在相機的像素足夠的高,雖然只是無意中拍到的背景人物,可是經過處理之後還可以看得很清晰。如果那天晚上歡歡真的和照片裡面的男人開過房,那麼歡歡懷着的孩子就很有可能不是君承桓的了。這麼說,真的錯怪他了?
君承桓仰面躺在病牀上,病號服中的胸膛纏了厚厚一圈繃帶,有些好笑地想,要想化解重重矛盾,果然還是得朝自己捅刀子啊。
應彩又沉默地坐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承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可是你母親那邊……”
君承桓伸手握住她的手:“跟我回去吧,只要你不再離開,什麼事情都不是難題。”
應彩笑了起來,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最後只能沉默。
私人飛機上,應彩感覺很難受,胃裡翻騰的厲害,都不知道吐了幾次了,形象全無,其實也顧不得形象了,感覺太難受了。好在飛行時間不長,兩個小時不到,飛機就降落了。
君逸苑裡,應彩洗了澡,渾身都清爽了以後在牀上躺了,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期間隱約感覺有醫生過來檢查。迷迷糊糊睡了大半天,起牀吃飯的時候,見到君承桓神采奕奕的,眼睛都比平時要閃亮許多。
這是什麼狀況?應彩有些疑惑。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的食物特別的豐盛,這又是什麼狀況?正莫名的時候,聽保姆小蘭說:“太太,您也真是的,都懷孕還幾個月了還到處跑。”
“懷孕了?”應彩恍然大悟,好像是有兩三個月沒有月事了,可是自己一直覺得是自己情緒不好,內分泌失調引起的,竟然是懷孕了,假如這樣算起來,是什麼時候懷上的?元旦那天還是聖誕那天?這都四個多月了呢。
君承桓小心地扶着應彩在餐桌旁坐了:“醫生說你前段時間情緒不好,營養也不好,能保住孩子已經是萬幸。今天起,你必須給我好好的養着!”
應彩什麼都沒聽進去,只是問:“真的懷上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比金子還真!”君承桓笑着說。
接下來,應彩什麼都懶得想了,什麼君夫人,什麼歡歡,都沒有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來得重要。每天都花許多時間來吃營養品和胎教。終於在九月中的時候,順利產下一男孩兒。君承桓爲此爲自己放了整整一個月的假。
這天應彩睡覺醒來,要小蘭抱孩子來,小蘭支支吾吾半天,沒答應。應彩便自己下牀去抱孩子,沒下幾級樓梯就聽到客廳裡面,君夫人的聲音很是驚喜:“……他笑了,他笑了,承桓你看,他笑起來和你小時候一個樣子地……”
君承桓的聲音道:“媽,他還有幾天才滿月,皺巴巴的,怎麼可能像我。”
“你別不承認,你小時候什麼樣,我是你媽,我會不記得……”
應彩沒想到君夫人會來這裡,下樓吧,不知道說什麼,返回去吧,身後的小蘭的聲音已經驚動了樓下的人,只聽小蘭大呼小叫地喊:“太太,你怎麼跑出來了,你還有幾天才能出月子的啊……”
君夫人聽到動靜,揚聲道:“小彩啊,你睡醒了?”
應彩只得下樓來,勉強地叫了一聲:“夫人。”
君夫人應了一聲,將懷裡抱着的嬰兒交到應彩的手裡:“還是你來抱吧,我來有一會兒了,該走了。”
君承桓站起身:“媽,你這是做什麼,小彩其實也想要你留下來一起吃飯的。”說着朝應彩看了一眼。應彩會意,對君夫人說:“夫人,都這個時候了,您回去一個人吃完飯多冷清,乾脆留下來吧。”反正現在自己最大的寶貝就是孩子,別的事情,也不想計較了。
君夫人看了一眼應彩懷裡抱着的孩子,到底是捨不得孫子,便答應了。
如此君夫人在君逸苑裡吃了晚飯,又抱了一會兒孩子,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應彩還沒有出月子,所以就君承桓開了車送君夫人回蔓瑤花都。
晚上,應彩正在給孩子餵奶的時候,君承桓回來了,不無欣喜地對應彩說:“我媽同意了,兩個月後,給我們辦婚禮。”
“爲什麼就答應了?”應彩淡淡地問。
“還能爲什麼,她以前覺得很好的歡歡,和男朋友胡混,未婚先孕,她這不才反省到你的好了?再說了,她若是不同意,我就再往自個兒身上捅一刀就是了。”
“你敢!”應彩瞪了他一眼。
君承桓嘆了一口氣,在牀上躺了下來,心裡想着,不知道盤龍國際的幾個長老,知道了他們的掌權大哥做出這樣的事,會怎麼反應?從前覺得夠強大的人,就是個好男人,如今卻有些改觀了。男人,到底還是得順着女人,看看冷尊,多霸道不講理的人,都被老婆指使成那樣,自己這已經算好的了。
應彩給孩子餵過了奶,便關燈睡覺了。深夜的君逸苑一片沉靜,美好的日子,這纔剛開始……
(全文完)
~~~~~~~~~~~~~~~~~廣告分割線~~~~~~~~~~~~~~~
新文廣告:
《冷梟霸愛:限制級寵婚》
閱讀地址:.qwsy/zuopin/17260.html
(新文求收藏,求推薦,新文換窩了哈,這一次是小暮的新開始,一定會努力寫文,努力加更!!!只要親們繼續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