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然儘量努力地去聽主持人的講話內容,不去看貴賓席位上坐着的司漠和mage。可是心中忍不住猜測,他居然對mage這麼好,親自陪她來篩選合作方?金融大廈是她家的事,又不是他的事。
第一個競標單位的代表已經上臺做演講了,整個會場安靜而嚴肅,一場過億佣金的生意場上的角逐就這樣拉開了帷幕。誰能知道這個會場裡面有一對陌路了的男女,相見如不見。
周悠然沒有真的不去看司漠,假如不去看又如何知道他在貴賓席上坐着?司漠一直都戴着那副茶色墨鏡,像是要掩護自己一般,即便是看臺上演講者做設計闡述的時候也戴着眼鏡。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不曾在周悠然的身上停留一下。
周悠然壓制着心頭的彆扭,聽着臺上的演講,明明已經很認真的在聽,可是卻聽不進一句完整的話。她終於明白了,他說了不見她便是真的不見。
相見而未見,比避而不見,更能表達不見得態度。
相見時彷彿沒看見一樣,比刻意的避着不見還要絕決而冷漠。
就是在這樣的場合裡,周悠然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她決定了,她要離開瑞市。她沒有他這樣鎮定自如的心態,她及打算不見,便是真的不想再見他。這次競標之後,她就離開!他已經有了他的生活,她也該開始她的人生。
快要輪到周悠然上臺的時候,貴賓席上mage身邊坐着的司漠忽然接了個電話,提前離場了。眼角的餘光督見他走開了,周悠然不由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鬆一口氣,也許介於從前和他滾過牀單的關係怕自己等一下登臺看到他影響發揮吧?
華國的人的創新能力較之國外的人而言,總是要差一些。不是華國人的基因茶,而是華國的教育制度太容易扼殺人才。雖然古聖賢早在千百年前就提出了因材施教的指導方針,可是到了現如今科技發達的社會仍舊做不到因材施教。大多是看着哪個行當賺錢便削尖了腦袋去擠,纔不管自己到底適合還是不適合這個行當。
別的不說,就拿建築設計這一塊來說,來自各大設計事務所的設計師們最低也是科班出身了,更有甚者獲得過許多的所謂的獎項,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科班出身又如何,大學校園裡面多得是學術陳舊混薪水的老教授,他們的知識早已陳舊,更別說創新能力了,離開了學校說不定連年輕人還不如,憑什麼指望他們教出好人才?
至於那些所謂的獎項,誰知道有沒有摻過水呢?建築師考試尚且有水分何況是所謂的獎項?
總人言之,周悠然就是看出來這些競爭對手們表面上很強大,真要仔細分析,他們還是有着不少弱勢的,不成文的約束太多,不敢創新,或者根本就沒能力創新,再則,思維定勢太嚴重,早前的一些設計在腦子裡紮了根,面對新的項目就套用了以前的定式,自以爲很不錯,實際上卻是普通甚至是俗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