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將車從瑞福酒店的停車場開了出來,一路飛馳,回到了他在瑞市的別墅。
保姆文姐見着僱主回來了,上前等候吩咐。司漠摘了戴了一天的墨鏡扔在茶几上,面色陰冷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冷厲地衝保姆道:“下去吧,別礙眼!”
文姐嚇得一哆嗦,忙不迭地退出了司漠的視線。司漠在沙發上靠了下來,擡手手揉了揉鼻樑,這樣大幅度擡臂的動作,引得他胳膊上剛剛恢復不久的槍傷還有些痛。這一痛便又想到了周悠然。睜開眼睛來,看到這個客廳,冷不防的又想起來當初周悠然住在這裡的情景。
想要刪除的回憶頻頻出現,最是件惱人的事情。然則司漠清高的性子又不想因爲一個女人做出改變房間佈置的事情,因爲這樣的話越發顯得他像個沒用的被愛情折磨的男人。
所以司漠不打算在這個別墅裡住下去了,他當下就給亮子打了個電話,安排飛機,他要出國去。世界那麼大,他的房產又那麼多,做什麼非要呆在瑞市?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之一生不可能處處坦途,總會措手不及地出現一些個突發事件攪得人方寸大亂。不管你的地位有多高,都免不了人生無常的打擊。人的能力再強,也強不過造化。
就比如說司漠再如何的呼風喚雨也改變不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再比如說他剛給亮子打完電話就接到了加密情報,他的幾處基地幾乎是毫無徵兆地被偷襲了,損失慘重,不僅如此,司家的老大老二兩個少爺不知是受了哪個高人的點播,巧妙地控制了他去年底纔剛控制的司家的產業!
幾乎是毫無防備的,司漠自己的生意受到了衝擊,他志在必得的司家的產業也被人架空了。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可憐司漠正受着感情的煎熬卻又遇上這樣的偷襲。
既然沒有立場去面對周悠然,司漠幾乎是立刻就決定了先去挽救生意上的損失。
司漠回過神來應對敵手的時候,反應是相當迅速的。來者雖然不善,可是司漠卻不是好欺負的。剛剛驅車來到停機場,他需要的情報就送來了。
他進了機艙,落座之後,讀了手機上送來的情報,原來這次的幕後主使,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對手,夜元閻!心裡不由暗罵道,這人娶了老婆當了爹之後也不消停一下,莫不是還想爲宋文昊尋仇不成?
古書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現如今是和平世界,不存在戰亂烽火和兼併。可是各行業,各領域,甚至各國家之間的爭端一刻都不曾停過。和平只是表象,表象之下則是充滿了陰謀,詭詐,爭奪。可以爭奪有限的資源,也可以是爭奪最有利得資本,有時候還需要爭奪最先進的科學技術,總之各種爭端是不會停止的。
巨頭兼併小角色,巨頭和巨頭之間又會彼此爭奪,你不去爭奪別人,就要被別人爭奪。不論是原始社會還是現如今的發達社會,男人們的本性都是一樣的。原始社會的男人爭奪領地,食物和女人。現如今的男人們,則是爭奪權力,金錢,地位和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