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看到了他泛起笑容的脣角,那一瞬間,她的心也是跟着明亮了起來,這個人的笑,不得不說,很感染人。而他右臉上,有着一個小小的酒窩,柔化了他過分冷硬的五官,一個男人長酒窩,確實是有些可愛了,或許也是因爲這樣,他很少笑吧。
“孩子幾個月了?”他盯着她的小腹問着。
“快要五個月了,”蘇子洛輕輕一笑,只要說起孩子,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是益出來的溫柔。
“以後不要再做那樣的事了,我會再找一個人的,你只要安心的把孩子生出來就可以了,”白少哲的將自己手背在身後,而蘇子洛卻是意外了,“爲什麼,我可以做的,我是不會偷懶的?”到了現在,她還是沒有安心的感覺,還是怕自己被趕出去嗎?
“我有說過,會讓你走嗎?”白少哲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盯着這個都快要把手指絞斷的女人。
“你幫過我,我白少哲從來都不喜歡欠別人,”他淡淡的說着,
“那只是一杯牛奶而已,”蘇子洛輕輕的搖頭,他並沒有欠她什麼啊,那只是一杯普通的牛奶,她並沒有感覺自己幫過他什麼,卻是被他給記住了。
“對你而言,那只是一杯牛奶,但是,對我而言,卻不是的,那是一杯獨一無二的牛奶,”他高深莫測的說着,轉而低頭再次看着蘇子洛的雙眼,仍然那雙眼睛,很特別的女人,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走,想呆在這裡什麼時候都可以,
當蘇子洛走出白少哲的房間時,胡媽緊張的走了上來,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子洛只是簡單的將自己初來時,給了白少哲一杯牛奶的事告訴給了胡媽,而胡媽卻是沉默了,他驕傲無比的少爺還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了。
不過,她輕輕的拍了一下蘇子洛的肩膀,這也許就是緣份吧,她可以說是救了少爺,而她卻收留了她。
蘇子洛看着外面,假乎是透着初春的風吹的進來,她想,那個國家或許更加的冷了。
商場內,蘇子洛看着一件又一件小衣服,其實現在的孩子還小,真的不用買這些的,而且還不知道是男還是女孩,所以也不知道要買什麼顏色的好。
但是,胡媽卻是十分的堅持,說現在不買,以後她的肚子大了,行動就不方便了,那樣的出來會很危險的,現在白家人的對她真的像是家人一樣,當然也是拿她當豬在養了……
“這個怎麼樣,子洛,”胡媽拿起了一件粉色的小衣服,很可愛,也很柔軟,尤其是顏色粉粉嫩嫩的。
“如果寶寶是個男孩就不適合了,”蘇子洛的手向在自己突起的小腹上,有些爲難的說着。
“也是啊,”胡媽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要不買兩套的,這樣的就不怕買錯了。”
蘇子洛卻是搖遙頭,那樣的太浪費。
對於衣服,胡媽也只能選擇買些寶寶生生時可以穿的,她們走了出來時,已經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蘇子洛看了看遠方,這裡的空氣真的很十分的新鮮。
“我去找司機來,子洛,你先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很快就回來了,”胡媽走的很快,蘇子洛的脣剛要動,就已經看不到胡媽的影子了。她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一邊的牆上,靜靜的看着這裡的一切。
眼前落下的遠處的風景,處處是高大的白皮膚的外國人,像她這樣黑頭髮黑眼睛的東方人極少見,偶而的她的眼睛眨了一下,這裡還可以遇到了同一個國家的人嗎?
她看到了她熟悉又感覺親切的黑髮在風中不斷的被吹亂着,那是一個離她很遠的男子,他站的十分的筆直,身體比起這裡的西方人,一點也不孫色,除了他如同黑染的黑色的頭髮。他的雙手放在了褲子的口袋裡面,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人。
她在看他,面他又是看什麼。
蘇子洛放鬆了自己的身子,微微的呼着氣,她的臉上有着恬淡笑容,有人可等,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只是當一個如同蝴蝶一樣的身影落在她的眼間之時,她臉上的笑意落在了那裡,再也無未法找尋回來了。
女人轉過身,那是一張極美的臉,她不知道是在看什麼,然後幸福的靠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只是伸手撫着女人的髮絲,隱約間,她看到男人的指尖那一枚發亮的戒指,似乎是有着鑽石的在閃光。
蘇子洛看着面前那一對的男女,脣間終於晃出了一絲苦笑,她低下頭,眼底終於是碎開了整個世界,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當她不再一次的擡起頭時,那對男女已經不見了,而她的仍然是剛纔的笑容,或許真的過去了吧。
她直起了自己的身子,可是眼睛的卻是暗了一下,她的身子輕輕的晃着,意外的,卻是被一雙用力的手給扶住了。
“謝謝,”半天,她纔是感覺那種炫暈感覺沒有了,纔是睜開了自己雙眼,但是,在她面前放大的是一個她早已經熟悉的男性臉孔,果然不笑的他,嚴肅的要命。
“少爺,你怎麼在這裡?”蘇子洛直起了自己的身體,而白少哲仍然是冷着臉站在她的旁邊,一隻手正好的扶住了她的身體,。
怎麼會這麼細的,這個女人都不吃飯嗎?
“路過,”他冷清的說着,“胡媽呢?”他看了看四周,只有她一個人,胡媽是不可能把一個孕婦扔在這裡的。
“胡媽去找司機了,我在這裡等她,”蘇子洛對他淺淺一笑,而白少哲的眉毛擰的更加的緊了,“我送你回去,胡媽我會通知的,”她一個人呆在這裡太危險了,又是一個孕婦,如果剛剛不是他正好路過,她就有可能跌倒了。
“不用的,少爺,我等胡媽就可以了,”蘇子洛輕輕的搖了搖頭,少爺應該有他的事的,不能爲了她去費神。
“你的話真多,”白少哲瞪了她一眼,蘇子洛只好是閉上了自己嘴巴,這個白少哲有進的霸道可以和那個男人相比了,只是,她輕晃了幾下自己睫毛,她怎麼又想起那個男人,他們現在都已經是兩個世界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