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的一波團戰,CM以劍姬爲代價,成功地拿下對面三個人頭。
陳默的皎月拿到兩個,還有一個錘石的人頭被酒桶一發普攻不小心搶掉了,不過問題不大,哪怕沒有這個人頭,皎月的起飛也成了事實。
表面上看起來,CM只不過多拿了兩個人頭而已。
可實際上,這波團戰直接讓雙方的局勢發生一百八十度翻轉。
全場最肥的薇恩被shut down了,這纔是最致命的地方。
死亡一次,復活的時間二十多秒,再加上回到線上的時間和打團浪費的時間,薇恩將近一分鐘沒有任何發育。
可是趁着這個時間,韋魯斯卻一直在補刀,刷野,拼命地拿着地圖資源。
這一贈一減,雙方的差距就越發小了。
“這就很奈斯了!”
下路的Yuni突然笑出了聲。
和波比對線,並沒有太大的壓力,所以他剛纔趁着補刀之餘,看了看河道的團戰。
結果讓人非常舒服。
薇恩被秀了一臉,哪怕她身上有兩個人頭,哪怕她早早做出了破敗,可是依舊只有被皎月秒殺的份。
“對線厲害有什麼用,我有中路的大腿。”
Yuni笑着說道。
藉助中單大腿的幫助才能抑制薇恩,他並不以之爲恥,因爲他知道,再這麼繼續下去,薇恩就打不過他了。
“這波有點爆炸!”
awm冷冷地說道。
上一波團戰,計劃是完美的,操作也沒有出現失誤,唯一的意外應該就是皎月的那塊秒錶了。
“我的裝備實在太差了,皎月的傷害太高了。”
smap心裡感到一陣無力。
他現在沒有資源可吃,就算想出肉,也沒有辦法了。
說到皎月,awm的眼皮跳了跳。
這波團戰之前,皎月秒他就輕而易舉,現在又讓她拿到了兩個人頭,那豈不是更難打了。
“不行,絕對不能再打團!”
awm心中暗道。
開局拿到兩個人頭讓他有些飄了,覺得可以和CM正面團戰,直接打崩他們。
可是團戰失利之後,他迅速清醒了過來。
他們的陣容可是偏後期的,無論是薇恩還是飛機,都是後期的爸爸,前期只要正常發育就可以了,沒必要去接團。
和CM打團,絕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大家先發育一下,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一直沉默寡言的monkey開口說道。
一支隊伍裡面,似乎輔助都不太喜歡說話,monkey和Master一樣,平時很少開口,只是默默地幹着自己的事。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說的話就沒有用了,至少在名義上,他纔是SAG的隊長。
此言一出,lion和smap心裡舒了一口氣,他們生怕awm不服輸,還要繼續剛下去。
只是……他們放鬆地有點太早了。
從泉水裡面出來,awm直接控制着薇恩來到了中路。
“這波線讓給我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補刀。
lion看着前面一大波兵線,心裡有點肉疼。
他玩的是飛機,他也要吃經濟的啊!
還不等他反駁,薇恩已經三兩下將兵給收掉了。
裝備起來的薇恩,三箭就是一個小兵,清線速度竟然比他這個飛機還快。
收下中路的兵線,薇恩和錘石進入野區,將剛剛刷新的紅buff收掉。
“f6給我吧,我的裝備差點錢。”
awm一邊說着,一邊開始點野怪。
很顯然,他說的話並不是詢問,而只是通知一下而已。
smap心裡想吐血。
對面好不容易沒有針對自己的野區,他剛想好好發育一下。
結果對面沒有針對,隊友開始針對了。
“算了,你吃吧。”
smap嘆息一聲。
這種事在SAG隊伍裡面並不出奇,awm也不是第一天干這種事情了。
一旦隊伍陷入了劣勢,他就開始瘋狂吃經濟,之前也帶領過隊伍翻盤,只是這一次,不知道能否和之前一樣。
接下來的薇恩,進入了瘋狂發育模式。
“河蟹刷新了,去控一下吧。”
“我去!”
“上路兵線推過來了,守一下吧。”
“我去!”
“這條風龍可以偷掉……”
“一百塊讓給我。”
這樣的對話一直在SAG的語音中迴響。
薇恩開始三線奔走。
見到這一幕,直播上的彈幕熱鬧起來了。
“來了來了,又到了一人吃三路環節,awm這麼胖不是沒有道理的,吃太多了。”
“C位吃經濟沒什麼問題吧,能帶你贏BB什麼。”
“這四個隊友真的垃圾,拖我家awm的後腿,還是我家awm厲害,補刀壓制三十多刀。”
“樓上的,薇恩的補刀優勢怎麼來的心裡沒點逼數?”
“awm隊霸石錘了,要是排位遇到這種隊友,不好意思,我直接掛機,就是掉分也不想讓你贏。”
……
一時之間,彈幕形成了兩種聲音。
一種覺得awm做的對,ADC就應該拿所有的經濟,一種覺得他是毒瘤,一個人吃太多經濟,不給隊友發揮的空間。
這兩種言論誰也說服不了誰,在彈幕上互相噴了起來。
“有什麼好爭的,看比賽結果怎麼樣不就知道誰對誰錯了嗎?”
有些明眼人開始勸說,節奏這才停滯下來。
……
回到賽場。
Yuni有點懵逼。
薇恩團戰陣亡一次之後,他本來以爲自己的經濟可以追上來。
可是看着薇恩的補刀數,和裝備欄裡不停更新的裝備,他有點傻眼。
雙方的經濟差距咋還越來越大了呢?
要知道他不僅吃了下路的線,連豬妹的下半野區也是他的,這已經是帝王待遇了。
“這個薇恩哪來這麼多錢?”
Yuni開口問道。
mklove搖頭哂笑一聲:“如果我沒猜錯,awm這個逼有開始了。”
他和awm也算是老對手了,對於彼此也很瞭解。
以前兩個人甚至還差一點做了隊友,結果mklove受不了awm的打法,這纔沒有組合在一起。
現在看到他還這麼搞,心裡不由有些嘲笑:“你們知道嗎,最近職業圈子裡流傳着一句話,最幸福的事就是做陳默隊友,最痛苦的事就是做awm的隊友,他身上的經濟,都是從隊友身上吸的血。”
“那我們豈不就是最辛福的人?”旁邊的雨夜笑着說道。
“幸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讓對面拖下去,我們沒準要翻車了。”
陳默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咱們,大龍逼團吧!”
mklove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