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點了一下頭。 “困麼?”我問道。 她搖搖頭,“餓了。” “那我幫你煮點東西吃。”我打了個哈欠,自己反倒是困了,不過晨語不困也是正常的,畢竟都睡了一天了,加上昏迷的話。 伊諾在廚房煮東西。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伊諾感覺她做什麼事情都很有範,而且都很認真,專注的去做一件事。 “你在煮什麼?”我走了過去,只看見鍋裡冒着白白的泡沫和在飄着的白氣。 “麪條啊,你要麼?”她問道。 我搖搖頭,“能給晨語煮一份麼?” “好啊,本來就是三個人的量。”她說道,我看到了廚竈上的三碗麪湯。 原來早就準備好了啊,伊諾住在我們家就好像多了一個倒貼錢的保姆了。 “誒,那個,晨語想要參加開學典禮的學生演講。”我對她說道。 “啊?!那很好啊,本來就應該是她上去的。”她用筷子撥了撥鍋裡的麪條。 “但是她完全沒有經驗啊,所以......能不能請你教教她?”我也挺想上手幹活的,但發現廚房裡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被打理好了。 “可以啊,開學典禮在星期二下午嘛,還有兩天時間,夠了。”她說道,然後把麪條舀了上來。 “謝謝啊。”如果要不是她們自己承認是敵對關係的話,單從伊諾看來,我就覺得她就只是在成績上嫉妒晨語而已,在其他方面她都很想幫助晨語來着。 “啊—”她夾着麪條餵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張嘴吮了進去。 “熟了沒?” “嗯。” 她笑了一下,“吶,給晨語端去吧。” “麻煩了。”我禮貌地說道。 我把麪條端給了晨語。 “晨語,吃麪條了。”見她坐在牀上沒有下來,我又
找了一條幹毛巾放在牀上墊着。 “伊諾煮的?”她吃了一口之後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因爲你不會做麪湯!”她吃了起來。 呃......這她都知道,我的麪湯從來都是排骨或者菜湯,因爲單單放一丟丟東西進去煮,完全把控不好好麼! “好吧,好吃麼?” 她自己在那裡吃着,很快就把一碗麪條給吃完了。 “還要麼?” 她咕嚕咕嚕地把一碗湯給喝完了,舔了舔嘴脣,點了點頭。 我把自己的那碗端給了她。 她又把它給吃掉了。 我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把熱水袋遞了過去,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了除疤藥膏,塗在了她的手上。 “我讓伊諾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和她學習怎麼演講吧。”我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她故意拖了一個長音。 “別和她鬧脾氣了,其實她還挺好的,對你挺關心的。”我看着她說道。 她抿了抿自己那油拉拉的嘴脣。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的。”我給她蓋了蓋被子。 但她把我給拉住了。 “怎麼了?”我說道。 “一起睡好了。”抓着我的手說道。 我有些臉紅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要是伊諾不在的話我肯定點頭說好啊,但是這樣子和她一起睡覺,要是被伊諾發現,只是簡單親親晨語都被她想成那樣,要是和晨語一起睡覺,誰又知道會被她想象成什麼樣子呢。 “好,好啊。”我倆關係我倆做主,管她怎麼看呢。 我直接躺了進去。 她在牀上呆了這麼久,竟然還是沒有一點暖起來,和以前不一樣啊,難道體質又變差了麼。 我抱着她,她腿夾着我,腦袋倚在我的脖子邊上。 我們都很困,所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