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點惱羞成怒。
然後轉身往浴室裡去，進去了還沒有三秒，又出來，往衣帽間拿睡衣，再次進了浴室，將浴室門關上。
唐鶴涵就那麼看重她面紅耳赤地進進出出，心裡愉悅。
就在牀上等着水翎羽從浴室裡出來。
水翎羽出來了。
按照時間來算，小東西躲在浴室裡肯定有情緒上的掙扎了。差不多就是同牀共枕的嬌羞。
和內心的不甘願。
唐鶴涵想着以前在唐家的時候，或者在那些控制水翎羽的歲月裡，再怎麼在水翎羽身上流連忘返，卻從來沒有留在一張牀上過夜。
似乎就是用完了她，就冷漠地抽身而去，不留下一點自己的情緒。
現在想來，他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敢。
說是什麼都沒有留下，實際上，他的情感隨着熱情的釋放留了下來。
就像他一開始以爲的，身體和靈魂的界限分別。
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這是分界線，不準越過來。”
唐鶴涵微微的走神被水翎羽的聲音拉了回來。
看着她，臉蛋因洗澡薰地紅紅的，肌膚細膩光滑，粉嫩地猶如少女。脣色不經過任何潤色都是那麼嫣紅誘人，細白的脖子下漂亮的鎖骨和白皙如透的肌膚隱隱約約。
不過，就算穿着睡衣，包裹地再嚴實，對那身體的美妙線條也是瞭如指掌。
熟悉地勝過水翎羽自己。
“你……你看什麼？”水翎羽注意到唐鶴涵的視線，緊張地往旁邊縮了縮。
“靠過來。”
“我不要……”水翎羽反抗，聲音細細的。
“如果大哥想要，羽跑得了麼？”唐鶴涵黑眸深邃地凝視着她，問。
對於控制水翎羽，他的方式多的是。
只是他願不願意用而已。
水翎羽想了想，搖搖頭。
“如果我近一點，大哥是不是不會弄我？”水翎羽不安地問。
唐鶴涵不說話，深不可測。
心裡卻想着，躺在一張牀上，什麼都不做，對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
他恨不得一日三餐地佔有水翎羽。
用眼神看着她，怎能滿足他的欲，望？
不過水翎羽卻很惶恐，他的猶豫讓水翎羽眼裡都有了水霧出來。
“大哥不能這樣，之前都有了那麼多次，就不能休息一個晚上麼……”
“羽不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大哥就會越想要麼？嗯？”唐鶴涵覺得，水翎羽雖然累，但是她是因爲舒服到太過可怕，又沒有完全願意接受他，所以纔不要做這種事情。
這樣想的唐鶴涵纔會想肆無忌憚。
在以前，他並不覺得自己對慾望有多麼在意，關鍵是他對陌生的女人有排斥感，厭惡。
唯獨對水翎羽沒有。
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沒有，想必是因爲報復心在作祟，然後才接納到現在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管他要不要水翎羽，水翎羽就不應該離他那麼遠。
還分界線，真是小孩子。
在他的逼迫下，水翎羽往牀中央敷衍地挪了下。
“我睡覺了……”說着就往下滑，身體鑽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