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不住地後退,在唐鶴涵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她一直都是低着頭,落入眼底的是那雙結實有力的長腿。
她想從唐鶴涵身邊逃離,邊說邊要往外走:“大哥,我不知道你要洗澡,我出去了……啊!”
手臂被唐鶴涵拽過去,將她拖進了淋浴之下——
水瞬間又淋回她的身上,而抱着自己的手就更緊了。那被鐵鉗般的手勒住的地方更是生疼,痛得水翎羽的眼淚都要墜落。
“手拿開。”唐鶴涵冷聲命令。
“不可以,我不要……”唐鶴涵越說,水翎羽護着自己的手就越緊。
渾身都在發抖。
剛纔的溫熱的水瞬間變成冰涼被唐鶴涵的凜冽的眼神凍成冰渣子,寒意侵體……
“羽總是要讓大哥說第二遍麼?嗯?”唐鶴涵危險地問。
“我……我洗好了,我要出去了……”水翎羽壓制着自己的恐慌,想再次逃離。
因爲如果不離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是她承受不了的,低着頭就要跑。
甚至都忘記了違逆唐鶴涵的下場。
她只想保全現在的自己,而不是被一片片地撕碎……
“啊!”水翎羽的腰被唐鶴涵攬住,整個人被用力砸在牆壁上,“唔……”痛得她叫起來,清麗的眉緊緊地皺着。
粗糲有力的手卡住她的下顎,往上一提,冰冷的話撲面就砸下來:“想出去?可以。”
水翎羽以爲那會有前提,也以爲是放她一個人出去,但是緊接着身體一輕,被橫抱在唐鶴涵的臂彎裡,轉身就帶出了浴室。
水翎羽的身體就像是剛從水裡撈了出來,直接扔向臥室的大牀上——
“啊!”水翎羽還沒有反應過來,唐鶴涵碩實的身軀覆蓋了上去,沉厚的陰影籠罩住她顫抖的****胴體。
“大哥,不要……”水翎羽眼裡集聚着淚,害怕地牙齒地打顫。
唐鶴涵的眼神變得深邃黝黯,有慾望的風暴在盤旋。
水翎羽羞恥地閉上眼,仰躺着,淚水從眼角滑落,小聲地嗚咽着,身體顫抖地就像被風吹雨打了的花朵,隨時都會花瓣飄落。
她痛苦地哭着。
十七歲的痛苦好像在意識裡倒回,與此刻重疊,痛便是雙重的。
唐鶴涵,眼神如獸,沒有停止,對她的痛苦視若無睹——
“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大哥……!”水翎羽哭着掙扎。
“外面只不過是在下雨,對羽來說卻代表什麼?這樣,從現在開始,只有下雨的時候大哥纔會要羽。如何?嗯?”唐鶴涵的黑眸幽深地凝視着水翎羽,再到那微張的檀口上。
“羽,現在還痛苦麼?嗯?”
“就算痛苦,也只能爲大哥?嗯?”
“羽,這只是開始……”
這只是開始,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連開始就承受不住。
爲什麼不殺了她,只要殺了她不就解恨了麼?
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爲什麼不讓她在折磨中死去,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