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是早上七點抵到京都的。
一下飛機,南宮烈就直接趕往了明輝醫院。
差不多8點過點,一路飛奔的南宮烈到了明輝醫院。
然而,卻不想一進門就看到……
病房裡。
沙發上一男一女,正摟在一起,進行着少兒不宜的畫面!
不過,也就是接吻啦!
大白天的,雖說病房裡也就只有個躺在病上昏迷不醒的病人,可好歹也是個大活人啊!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在這兒給我噁心!”
一路風塵僕僕趕回來的南宮烈,居然一進門就看到這……
簡直是把他氣得要吐血了!
“左煜城,你這個大混蛋,我今天非要一手術刀殺了你!”
“小水,你殺了,可是要守活寡的,你捨得麼?”
“誰他媽說的,本小姐要找男人那不是一大把,你還擔心我找不到的麼!”
“你找個試試!”左煜城沉了臉。
“試就……唔!”
南宮淼話語還沒說完,嘴巴就又被某個屬狗的給一口咬住了。
!
南宮烈還在這兒呢!
站在門口的南宮烈無奈的扶額看着這兩人。
其實,這樣的吵鬧的場景,他見的也不少了,可是……
南宮烈黑着張臉,深吸口氣,忍住了一把把他倆丟出的衝動。
朝房間裡的病走去。
病上躺着的應小菡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她安靜的躺在哪兒,就像是個沒有生氣的洋娃娃般,看着讓人心疼極了。
對不起,小菡……
他回來晚了。
南宮烈伸手扶着她蒼白的臉頰,眼眸中閃過一抹心疼。
“哥……呃……”
推開左煜城的南宮淼剛想開口,嘴巴就被左煜城捂住的拖出了病房。
“唔唔唔……”
死混蛋,他想憋死她啊!
被捂住嘴巴難受的南宮淼對着左煜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不過,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打在左煜城身上就跟撓癢一樣。
左煜城根本就不在意的。
“你幹嘛捂着我的嘴?”
出了病房,拉着南宮淼上了電梯,左煜城才放開了她。
一放開,南宮淼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朝他怒問道。
“我剛剛要是不捂住你的嘴巴,你是不是要開口跟烈說,應予郗的事?”
左煜城一副篤定的語氣開口道。
南宮淼眉頭一挑,開口道:“是啊,爲什麼不能說啊,你沒看到我哥那副傷心心疼的模樣的嘛,跟他說郗郗的事情呢,既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又可以讓他激動開心的不行,爲什麼不能說啊?!”
左煜城實在是太瞭解南宮淼那脾氣了。
這丫頭就是個典型的做事不經過大腦的人。
左煜城嚴肅了目光,掃了她一眼:“這件是還是先不要告訴烈。”
“爲什麼啊?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瞞着我哥呢!”
南宮淼憤慨道。
她最討厭這男人這幅大男子主義了。
雖然,左煜城對她極其的溺,幾乎是千依百順的,可是……
在有些他嚴肅對待的事情上,還是不允許她違逆他的意思!
左煜城盯着那丫頭看了會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又開口道:“最近這段時間,烈在歐洲那塊處理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麼?”
“……”南宮淼愣了愣,眉頭一皺:“可是現在是中國,是在京都,我哥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啊?”
“不要覺得在京都就安全了,這幾年烈已經有從gaj退出了的心了,然而,你家那固執的外公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就放他走的,畢竟像烈這樣有能力的有才幹的得力下屬,培養一個不容易。如果烈知道了,我怕他做起事來顧慮太多。”
南宮淼盯着侃侃而談的左煜城,面上雖然不是很服氣,可是心中其實早已認可了他的想法。
這個時間確實有點不太合適,可是……
她的是真的很想跟南宮烈分享這個喜悅了。
畢竟這麼多年來他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如果知道了自己還有個這麼漂亮聰明的兒子,一定會開心的瘋掉的!
“好了,其實現在這樣也好,可以給他們更多的時間先去了解下彼此,畢竟他們這麼多年沒有生活在一起過的。”
左煜城自然看得出南宮淼心中所想,伸過手來攔住了她,語氣溫和的開口道。
南宮淼側頭盯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烏黑的眼眸眯了眯……
下一刻,電梯到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南宮淼一把甩了左煜城的“鹹豬手”,扭頭道:“誰跟你好了呢!我倆的賬還沒完了,別想在這兒給我混淆視聽的!”
說着就快步的跑上了車,開着自己的小紅車,嗖嗖的就跑了!
出了電梯的左煜城看着揚長而去的南宮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脾氣還真是越發大了!”
……
應予郗接到南宮烈電話時,是上午九十點的樣子。
“你在哪兒呢?”
南宮烈一張口就是問他在哪兒。
所以,應予郗推算這時間,也知道他應該是從英國趕回來。
“我在學校啊。”
應予郗握着電話,隨口應道。
既然,南宮烈回來了,他自然是要給他一個好好表現的機會了。
他可不想在哪兒做電燈泡呢!
“我今天還要上課,所以早上就會了,聽那個小姐說,cire已經沒事了,大概下午就能醒來了。”
應予郗與他簡單了說了幾句。
“那……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這次真是感謝你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回來沒看到應予郗,南宮烈心裡竟稍稍還有點失落。
“好的,反正你是有錢人,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
說着,應予郗就掛了電話,結束了與南宮烈的通話。
而這邊應予郗已經將肇事人的信息調查的非常清楚了。
雖然一開始,應予郗不太明白,這人爲啥要開車撞他和cire,但是往前調查了些,應予郗才發現有些“犯罪”動機。
這人跟cire是一個公司,還因爲衝突兩人一起進過警局,之後就別wk辭退了,到如今還沒找到新的工作,不難推斷出這人跟應小菡應該是有過過節的。
可應予郗無法想象,就爲了工作上的那些小恩怨,就能對他們下那麼狠的毒手?
而且,當時那人的目標好似還是衝着他更多些的……
應予郗撐着下巴思索着。
不過,無論是出於怎樣的原因,這女人既然敢動他的cire,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既然有膽撞人,就得有做好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