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不能認你!”沈小雅一副懊惱的自言自語道。ggaawwx
安妮聽到她那話,也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心酸。
但真是幸好應予郗囑咐過她,她也確實聽應予郗的話,不然的話……
今天這狀況,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霍靳遠洗完澡出來時,安妮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幫沈小雅包紮傷口。
看到霍靳遠身影,安妮儘量自然的扭過頭來,開口道:“傷口處的藥水都已經上好,還有一個就包紮好了,不過,看樣子今晚洗澡時不能洗了,只能用溼毛巾給簡單的擦一擦。”
拿着毛巾擦着頭髮的霍靳遠聽着安妮那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目光落在她認真而又仔細的側臉上,只覺得這個樣子的她溫柔極了,好似身上有這股母性的淡淡溫柔。
“好了,我帶她進去幫她擦洗下身子好了。”
安妮細心的給沈小雅包紮好傷口,就很是自然的帶着沈小雅進了臥室。
霍靳遠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拿着煙盒去了陽臺上。
安妮知道他是去陽臺抽菸了。
安妮抱着沈小雅進了臥室的浴室。
“安妮,我現在可以叫你名字了嗎?”
到了浴室裡,沈小雅猶豫了很久,開口問。
安妮被她問的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心中滿是酸澀的道,“可以,當然可以。”
沈小雅小臉上這纔有了些笑容。
如果今晚不是安妮在這兒,她想她一定會傷心死了吧。
“那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嗎?還是你要和大叔一起睡呢?”
安妮擰了一塊熱毛巾給她擦臉。
才擦乾淨她髒兮兮的小臉,就聽到沈小雅聲音很是小的開口問。
可這一次,安妮卻是被她問的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畢竟……
她也不確定,霍靳遠今晚是會怎麼安排的。
因爲那男人這幾晚對她都格外的……
每晚不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盡的就不會罷休的。
“我……我也就是隨便的問問,沒關係,我可以自己睡沙發的。”沈小雅看安妮愣了半天沒有回聲,低着頭眼中有些低落的小聲道。
畢竟安妮都離開好幾天了,她很是想她。
而且,今晚她真的很難過,很希望可以睡在安妮的懷裡,那樣,她覺得她可能就不會那麼那麼的難過了。
“那你一會兒跟那個大叔說一說,就對着他撒嬌,說你要跟我一起睡。”安妮想了想,開口道。
她覺得這事,絕對不能她開口要求的。
不然,那男人心裡肯定有會覺得她是在想找藉口逃離他。
那樣只會惹得霍靳遠不快的。
而霍靳遠今晚竟然會帶着小雅回來,就說明他對小雅還是有點好感的。
不然,以那男人冷漠的個性,是覺得不會管摔倒在路邊的孩子的。
小雅聽了安妮那話,立馬就懂了。
隨即,朝安妮眨了眨眼道,“你放心,他要是不答應我就裝作要哭的模樣,他好似很怕我哭呢!”
安妮聽着小雅那話一愣,隨即笑了笑。
霍靳遠會怕孩子哭麼?
她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只是想到他們倆直接的那種關係……
安妮心中就隱隱有些不安。
她看的出來,小雅對霍靳遠也是有好感。
他們父女倆居然會這樣巧合的遇上。
這種感覺,竟很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般。
……
安妮給沈小雅擦好身子後,就隨便拿了個她自己的t恤給她套上。
她們從浴室出去時,霍靳遠人已經進了臥室了。
安妮抱着沈小雅原本是準備把她放在上的,結果看着霍靳遠站着臥室落地窗前,頓時 ,腳步就頓住了,有些遲疑了。
“大叔,今晚我可以和安妮姐姐一起睡麼?”
這時,沈小雅眼珠轉了轉的超霍靳遠道。
霍靳遠聽了那話,眉頭微微一蹙,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安妮還是看到了。
“好不好嘛,大叔。”沈小雅看霍靳遠半天不做聲,心裡多少也有些忐忑。
大叔雖然人看着還不錯,但是她畢竟和他還是不熟啊!
霍靳遠看着沈小雅眼睛眨了眨的看着他,那副模樣明顯一副祈求的樣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呢,居然有些不知道怎麼拒絕這小丫頭、
儘管他十分不願意把臥室讓給她倆的。
不過,最終霍靳遠還是一言不發的出了臥室。
沈小雅看着霍靳遠出了臥室,反而有些不安了。
“話說大叔不會是生氣了吧?”
沈小雅摟着安妮的脖子,有些擔心的問。
安妮聽着她那話,嘴角笑了笑,“目的達到了就好,管他有沒有生氣呢。”
安妮說着就把沈小雅給放到了上。
沈小雅一站到柔軟的上,就對着安妮批評道:“安妮,你這樣說不對的!”
聽着沈小雅那話,安妮一愣。
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這小丫頭還有些維護那傢伙呢。
“安妮,我覺得你應該給大叔送一條毯子出去!”
沈小雅看着上的被子與毯子很是自然的就開口了。
“我纔不去。”安妮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她主要是怕她出去了,那男人就不會放她再進來了!
她相信這種事情,絕對是霍靳遠那一頭餓狼幹得出來的事!
“安妮,你怎麼能這樣呢!”沈小雅對於安妮的那副態度很是不滿的道,“再怎麼說,也是大叔把大讓給了我們,我們纔可以睡在一起的嘛!”
安妮:“……”
居然這麼維護你的血緣老爹的!
果然有血緣關係,就是不一樣啊!
都沒養過你一天,都還知道心疼那人的!
聽着沈小雅那話,安妮都不僅有些吃醋。
“快去吧,安妮。”說着,沈小雅就把一條毯子給遞給了安妮。
“一會兒要是大叔給凍感冒了,豈不是我們的錯了!”沈小雅鬼理由一大堆,還在儘量的說服安妮。
不過,聽到這兒,安妮卻立馬就伸手接過了。
如果真把那男人給凍着,那估計還真是沒她好果子吃的。
畢竟像霍靳遠這麼金貴的男人,怕是一個感冒都能讓霍家那些人都聞風回國都沒準呢。
她可不想再陷入,他們霍家這深不見底的泥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