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謀不軌?難道會有人對血魔有想法?”肖逸辰反問道。
鄧少卿啪的一身打在了肖逸辰的腦袋上面,肖逸辰的腦瓜子也被拍的嗡嗡作響。
“你一天天腦子裡面都裝的是什麼,這都能給你想歪!說正事我記得有着一種法術能讓許多血魔的寄宿體和自己的身體融合,從而獲得強大的身體和力量!”
“你是想說有人在抓血魔以求變強?”
鄧少卿點了點頭便望向了窗外,“今晚我們就出去找一隻血魔跟着!”
肖逸辰點了點頭,夜幕很快便降臨了。鄧少卿也拿出尋星盤尋找着周圍的血魔,很快兩人便找到一隻血魔跟了上去,那血魔因爲修爲太低所以並沒有感受到兩人的跟蹤。
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血魔居然找到了一個稻草人那稻草人被裝扮的極其像人,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那不是真人。
此刻跟着血魔的鄧少卿和肖逸辰暗暗的躲在暗處不敢發聲,正當那血魔靠近稻草人的時候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突然跳了出來。
“呵呵,今晚上又抓一隻血魔!”那道士說完便用一條看起來不凡的繩子捆住了那血魔,正當肖逸辰正準備動手的時候鄧少卿突然又攔住了肖逸辰。
“我們再等等,說不定修此邪法的不止他一人!”
此刻那道士已經把那血魔裝進了大袋子裡面,隨後便向着一個方向奔走而去。正當肖逸辰準備追上去的時候,鄧少卿又從儲物戒裡面拿出了一小瓶粉末遞給了肖逸辰。
“這個能掩蓋住你的氣息!”
肖逸辰點了點頭待全身沾上粉末後便向着那道士追了上去,沒有多久兩人便追出了城。跟了許久那道士終於在一處偏僻的洞口處停了下來。
待那道士進入洞穴之後、肖逸辰和鄧少卿也跟了上去,洞穴裡面的靈氣異常稀薄。越深入兩人便發現洞內變得寬敞起來。
洞內有着許多血魔的屍體,還有着一個老者,令兩人震驚的是那老者正是獵魔一族被文天洋稱爲墨老的傢伙。
那老者一見道士進來便冷冷的問道:“今天抓了幾隻?”
“一隻!”
“嗯,把它放到一邊吧,對了注意你的行蹤,若是有人跟上你了,那麼老夫就只有瞭解你的姓名了!”
“是……是!”
肖逸辰和鄧少卿此刻也呆呆的望着這一幕,好在兩人在來之前都塗滿了鄧少卿拿的神奇粉末,這才讓那個被稱爲墨老的老傢伙沒有發現兩人。
“主人,近日的文天洋好像對您是越來越不敬了!要不讓我暗中把他幹掉?”
啪!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隨後那身穿道袍的傢伙臉上便多了一道紅紅的巴掌印。
“少主豈是你這等下人能夠說的?”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那穿着道袍的傢伙連忙跪地說道。
“不過,你說的也沒有錯,最近他確實是有點囂張拔萃了!不過你放心,他囂張不了幾天了,再過幾日我就能與這些血魔的寄生體安全融合了,到那個時候獵魔一族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主人聖明!”
“嗯,好了你離開吧!我需要休息了!”那墨老說完便對着血魔盤膝坐下。
待到穿着道袍的傢伙走後,那老者便把血魔從袋子裡面抓了出來。隨後由把自己的手插入了那血魔體內。那血魔開始不斷的慘叫着,可沒有一會兒那血魔便沒有了動靜失去了氣息。
那老者血淋淋的手上也有着一個不知名的物體,隨後那老者居然硬生生的把那物體給吞了下去。
那血魔的屍體也被老者給丟到了一邊,地上的陣法突然啓動,隨後那些血魔的屍體也開始慢慢的融成一團,那老者也不斷的向着陣法裡面滴血。
此時鄧少卿拉着肖逸辰便向外跑,很快兩人便出了山洞,出了山洞後兩人便飛快的趕到了獵魔一族所在的位置。
“我們要見文天洋!”鄧少卿吼道。
那守衛也算識趣很快就去把文天洋給叫了出來。
“你們家墨老正在修習一種邪術,等他修煉成功了你就完了!”肖逸辰氣喘吁吁的說道。
“還請兩位不要再來挑撥我們家族裡面的關係了,墨老是我們獵魔一族中極其正直的一個人,他是不會去修一些邪法的!而且我的手裡有着一樣東西,這樣東西足以讓整個獵魔一族的人都不敢動我!”
肖逸辰和鄧少卿聞此只得不斷嘆氣,隨後肖逸辰又說道:“你這幾日派人監視我們,我們也都知道,話我們已經帶到了信不信由你!”
此時那個墨老也飛了回來,文天洋直接當着兩人的面向着墨老詢問道:“墨老,您剛剛在哪裡?”
“稟少主,我剛剛在房間裡面修煉!”
“那你最近有沒有在修習什麼邪法?”
那老者聞此眉毛也細微的挑了一挑“少主你這就過分了,老身一直嫉惡如仇。怎麼會修煉邪法?”
“看到沒,我們墨老沒有問題,還請兩位不要再來我們獵魔一族挑撥離間了!”
兩人嘆了嘆氣隨後便閃身離開了,待到兩人離開後那老者便向着文天洋詢問爲什麼問那麼奇怪的問題,文天洋則是把肖逸辰和鄧少卿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那老者。
夜晚老者正坐在燈火下,而老者的旁邊正是白天那穿着道袍的年輕人。
“你今天暴露了?”老者質問道。
“主人,我今天絕對沒有暴露!”
“哼,但願如此吧!對了,住客棧的那兩個傢伙不能再留了,他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是,主人!我馬上就行動!”
“不,你不用去了!今晚就讓我試試剛剛練出來的東西吧,正好試試他的威力!”老者說完一具血紅色的人形身體便走了出來,那屍體雖然難看,可它的氣息確是異常強大。
“這……這是?”
“這就是你爲我收集的血魔所煉製的,現在的它完全聽從我的指揮!”老者說完那紅色屍體便消失在了原地。
此刻的肖逸辰和鄧少卿還對此事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