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見那由六枚東瑤令牌,加上六名超越煞道高手全力出手,所凝聚出來的蛇身獅頭奇異魔獸,將下方流光閃爍的巨繭絲絲纏住,並且身上碧綠光芒大放,竟然要以綠光滲透整個巨繭,重新將其封印起來。
然而,事情也在此時發生了變化。
就在碧綠異獸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郁綠光,將那巨繭之壁足足同化了超過一半,而上方的六人,眼看綠光盈然,大事將成,竟然沒有覺察到,在綠光蔓延巨繭之外之時,其上原本的流溢光彩,因此被驅散,其流逝的速度,比之前大大加快。
噼裡啪啦
綠光依舊強勢,然而,一聲清脆的爆裂,卻是令得上方六人神色大變。
目光凝聚,謹慎地投向下方的巨繭,竟然發現繭壁之上,被綠光滲透的部分,竟然出現了一些肉眼可看的裂縫,而且竟然還不斷地蔓延。
一眨眼間,那些裂縫竟然不斷地擴大,六人雙目圓瞪,因爲他們竟然發現,那裂縫之中,赫然有一絲絲極爲單薄的黑氣,緩緩散發而出。
“快再次降下封印,那縷殘魂藉助我們的封印助其驅散了巫族封印之力,想趁機從封印之中逃脫!”
看到如此情況,首先發現不妥,並且反應過來的那名鍾老,頓時大喝,同時沒有絲毫停頓,手上的令牌更是直接高舉過頭,全身的煞氣,宛如不要錢一般,源源不斷地注入令牌之上,頓時綠光如烈日般爆發出來。
看到鍾老如此模樣,其餘五人當然不敢有絲毫耽誤,均將令牌高舉,煞氣絲毫不敢有所隱藏,全部蜂涌向手中的令牌。
轟轟轟...
wωω ☢ttκǎ n ☢CΟ
連續不斷的轟鳴響起,竟然是那一股股自令牌之中爆發出來的綠光,由於過於強大,赫然震動周圍的空氣,甚至那些令牌都出現了一絲異樣。
“爆!”
“爆!”
......
連續大吼自六人口中先後傳出,一聲清脆的轟鳴再次響起,六枚令牌爆發出全部的能量完全崩碎。六股堪比烈日照耀天地般的綠光,竟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紛紛開始聚攏於中間,隨後化作一道道雷霆般光球轟隆隆而下,目標正是那已然有無數裂縫蔓延的巨繭之上。
碧綠光球落下,想象中的撞擊轟鳴沒有響起,只見那碧綠光球,竟然在臨近巨繭之際化作一道光幕,將巨繭重新被包裹了起來。
連續六道落下,每一道落下之後,均能夠清晰地看到,巨繭之上的裂縫不斷地被修補,當六道完全落下,六人臉色蒼白地看着下方的巨繭。當看到裂縫完全被修復,頓時均露出苦笑之色。
彷彿已經感應到巨繭再次被封印,那已然有超過一般,遭受到碧綠光芒所同化的巨繭,自其中不斷地傳出一陣陣尖銳的聲音,落在人耳中宛如午夜的風聲嘶吼。
同時整個巨繭,赫然開始出現陣陣的震動,周圍的九根巨柱,更是顫抖不斷,彷彿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這九根石柱,雖然爲巫族之寶九龍柱所化,但是歲月如刀,不斷地削弱其上的巫族氣息,所以纔會讓得封印其中的一縷冥王殘魂偷得一線機會,利用魔獸吸扯走其上的巫族之力,爲其創造脫身之機。
可是,東瑤令所衍生出來的封印固然強大,卻遠遠無法比擬巫族之寶,所以現在即使能夠將這絲殘魂所封印,卻也無法長久。
首先那殘魂已然勢成,實力已然今非昔比,對其剋制最大的巫族也已然銷聲斂跡。
再之,這裡可是地淵,其中蘊含着暗黑的氣息,對於冥王殘魂,可是完全是補品,所以會大大地助長其威勢。
最後,便是周圍的魔獸,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被冥王殘魂所誘惑,畢竟冥王可是出自地淵更加深處冥域,所以對在地淵中生活的魔獸,有着極大的壓制,那是來自上位對下位存在的血脈壓制。
看着下方的巨繭不斷地騰動,顯然其中的殘魂已然完全覺醒,發現了重新被封印,在衝擊着巨繭封印。
“鍾老,現在已經將其封印,不知道接下來如處置?”其中一名高手頓時眉頭緊皺地問道,對於眼前的殘魂,也是已經隱隱看出來了其中端倪。
“我們東瑤陣法之力,還是不及那巫族之寶呀!這已經是我們的全部之法了,只能夠聽從天命了。”那鍾老也是眉頭深鎖,看着下方完全化作碧綠光芒巨繭。
“參見幾位太上長老!”
“雪婷見過六位太上長老!”
就在此時,幾道聲音傳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名鬚髮花白的老者,其身後除了三名身上氣息同樣不菲的中年人外,還有一道粉色可人兒,正是巫雪婷,她此時被一名中年人扶着,升騰到半空之上。
因爲六名超越了煞道的高手出手,將周圍煞道的魔獸震懾,所以他們倒是沒有花費多少工夫,在突破了那一層普通煞氣境魔獸圍困區域,便直接進入到了這中心地帶。
“蒲庭,你是帶着雪婷着丫頭來這地淵中歷練來了?”六人中的其中一人,神色不變地問道,對於這裡之事,沒有絲毫提起的意思。
“不敢隱瞞太上長老,本來我們幾個老鬼遵從師兄的吩咐,在五行小世界中守護這丫頭突破煞氣境的,但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感應到地淵中有巫族氣息出現,所以老頭子才帶着她前來地淵中一探究竟。”
那名鬚髮花白的老者,面對東瑤門的臺上長老,當然也就不敢有所隱瞞了。
“哦,竟然能夠感應到地淵中的巫族氣息,丫頭,難道你的巫族血脈被激發了?”那鍾老似笑非笑地看着神色驚異盯着下方碧綠巨繭的巫雪婷問道。
聽到東瑤門太上長老的問話,巫雪婷當即回首恭敬地道:“回太上長老,晚輩的血脈尚沒有被激發,只是晚輩有些特殊,所修煉的也是關於感知的法門,結合體內的血脈,所以才能夠感應到一絲這地淵中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