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怔了片刻,立刻躲閃開他的目光,這種感覺很不好,讓她整個人的心由冰冷漸漸的溫暖,也變得迷茫。
如玉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怎能生出這樣的想法,她這一世必須不能重蹈覆轍。
什麼感情,什麼親情,什麼心慈手軟,在這裡統統都要葬送在她內心的火海之中。
李彥荀的眼神盯着如玉腰間的血玉玉佩,別有深意的看了會兒。
蔣天卓雖然心裡有個疙瘩,但對於孟如玉,他沒有太多的感情了,只當是陌路人就好。
畢竟如玉曾經可是要的他妹妹蔣瑤的命,也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他還不至於把自己家人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完全交到這樣的女人手上,他也並沒有那麼愛這個女人。
想到這裡,他心裡倒是舒坦了一些,擡頭對着嶽昀逸扯了扯脣角,眼底倒是一片清寒,“小侯爺這樣送六小姐定情信物,可是想娶六小姐?”
李彥荀聽了蔣天卓的問話,打量着嶽昀逸和如玉二人。。
如玉聽了蔣天卓的話,恨不得走過去,扇打他兩巴掌,好讓他徹底清醒一下。
只是當事人嶽昀逸,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略掉幾分挑釁的看向蔣天卓,“這不關你的事吧?就算本侯爺娶了六小姐,那也不必通知你一聲,真是瞎操心。”
“小侯爺,你……真是的。”蔣天卓不知道該怎麼說岳昀逸了,要是真的罵了嶽昀逸,想必今天這王府中就不要用待着了,嶽昀逸還不跟他鬧的翻天覆地了。
李彥荀帶着笑意,但眼底明顯有複雜的情緒,如玉在聽了蔣天卓的話,也看向了李彥荀。
她承認上一世的牽絆,這一世仍舊無法忘記。
但她知道無法忘記,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只好在意了,只要不讓自己將感情陷得太深就好。
李彥荀把玉佩重新系在腰間,先去拿起幾支箭桿,“我們還是投壺吧!都好久沒有投過了,也不知道自己能投進幾支。”
蔣天卓也不想在這裡跟嶽昀逸找不快,他也拿起一支箭桿,轉身望着兩三米遠的白壺,“就這個距離太近了,我不說百發百中,也八九不離十了。”
嶽昀逸和如玉對視一眼,嶽昀逸也挑來一支箭桿,“這距離是有點近了,要是站在亭子裡投,怎麼也有十米左右了,應該就有難度了。”
如玉跟着也拿起一支箭桿,先步入了亭子裡,找了下距離感覺,對站在空地上的三個男子道:“這裡也十米,但我並不認爲有那麼好投進了,不但需要力度和準度,更主要的是今兒個天氣實在是太好了,風很大,能把箭桿給吹偏了。”
嶽昀逸、李彥荀和蔣天卓隨後也進了紅亭子裡,王子福帶着如楓等幾個男子就站在剛纔耳白鵝卵石砌成的石線上,怕進了紅亭子裡,會影響他們三個人投壺。
蔣天卓見如玉一屆女流之輩竟然和男子玩一樣的東西,不由得對如玉有了更不好的念想。
他挑眉看着如玉,似有挑釁道:“這是男人玩的東西,女人怎麼也喜歡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