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某處醫院,
急救室前,出租車快速停下,然後堵住了路口,
下車後,瀟灑的離開,張誠則是跟周澤農消失在了人羣中,
望着身邊的張誠,周澤農頗爲懷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會救人?”
“我對自己同胞,一直都很友善的,你沒看出來嗎?”
對着周澤農開口,張誠微笑了起來,
而聽到張誠的話,周澤農一臉震驚道:“你騙鬼呢你!”
“我針對的只是一些“同類”而已!不要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很善良的,真的,不信你看我的眼睛啊!”
望着周澤農,張誠一臉微笑的開口,
可在看向張誠後,周澤農卻是下意識的後退半步道:“別這樣,你眼裡有殺意!”
“我的善良,只有純真的人才能看見!你,髒了!”
嫌棄的開口,張誠則是大步向前走去,
而望着張誠的背影,周澤農揉着腦袋道:“等等,不是他帶我入行的嗎?”
來到路邊的麪館,張誠和周澤農坐了下來,兩人吃了點東西,然後結賬離開了,
羅家,
略顯奢靡的別墅前,被譽爲龍哥的羅炳章接見了兩人,
“六哥!您來了啊,康叔一直都在說您呢!”
望着眼前年輕的張誠,羅炳章也是能屈能伸,哥前哥後的!
看着羅炳章,張誠沒有多餘的廢話,一臉嚴肅的道:“老鬼呢?在哪!”
“老鬼?”
尷尬的看着張誠,羅炳章則是小聲道:“暫時還沒找到?”
“沒找到?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玩味的看着羅炳章,張誠歪着脖子,一臉笑容的盯着他,
面對張誠這略帶深意的笑容,羅炳章連忙道:“真的沒找到啊,六哥,要是找到了,我肯定把人給您送過來了,您要相信我對康叔的忠誠!”
“這年頭要忠誠管個屁用,給你三天時間,你找不到人,我就自己來!”
站起身,張誠拍着羅炳章的肩膀,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而看着張誠離開,羅炳章的眼神則是狠辣起來,
因爲他下面的人,最近纔給他送了洋蔥晶的盈利,他怎麼可能交出來,
要知道,比起傳統的西藥,這個來錢才快啊!
從羅家離開,周澤農一臉的嚴肅道:“那傢伙看着不老實!”
“爲了錢,兄弟都能反目成仇,更何況,還是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呢?”
露出蔑視的笑容,張誠則是拿出衛星電話道:“喂,是我,對,我要舉報”
震驚的看着張誠,只見周澤農滿臉錯愕的盯着他,
而就在張誠說出羅炳章的名字,還有許多線索後,電話這才掛斷,
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張誠,周澤農驚愕道:“不是?你幹嘛呢?”
“搞人!”
一臉輕鬆的看着周澤農,張誠拍着他的肩膀道:“看到沒,這就是做人的方式和方法,你搞不定的事情,有人能幫你搞定!”
坐在嶄新的辦公室內,老班長看着手中的衛星電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爲張誠居然光明正大的給他打電話了,而且還是舉報?這是什麼操作?
不過想到張誠說的那些內容,老班長連忙拿起座機道:“對,是我,接羊城緝毒總隊!”
月朗星稀的天空下,黑色轎車不斷駛入,
當帶隊的林強峰得到上面通知後,也是帶着人提前來到了這裡,
作爲緝毒警察,林強峰十分疑惑,因爲線索不應該是從下面上報嗎?可爲什麼這次反着來呢?張誠:我在集團當二把手,你說呢?
老班長:
走進倉庫中,羅炳章一臉嚴肅的道:“最近都老實一點,知道嗎?千萬不要給外人機會,宛北的人來了,都注意了!”
聽到羅炳章的話,在場的人紛紛嚴肅起來,
而就在這時,林強峰當即大吼道:“上上上!”
“嘩啦!”
燈光亮起,只見四面八方的警察直接衝了出去,
驚愕的看着這一幕,羅炳章整個人都傻眼了,因爲這可是自己的貨倉,警察怎麼可能知道?
要知道,這裡的消息,除了宛北的人外,就只剩下心腹了,
但即便是羅炳章將所有人都懷疑了一遍,也壓根想不到是張誠做的!
畢竟開玩笑,也需要有個頭!
路易十六世:
看着羅炳章被抓,張誠則是悠然自得的託着下巴道:“看,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你在這裡搞的一團亂,我們回去怎麼辦?”
望着張誠,周澤農則是一臉的錯愕,
因爲莫康是讓他來辦事的,結果張誠不僅事情沒辦,還把人做了!
這都不是離譜了,這是扯犢子!
拆家把分銷商給整死了,這說出去,誰能信?
“怎麼辦?當然是大辦特辦!畢竟你不會以爲,莫康能活到我回去吧?”
望着身邊的周澤農,張誠則是笑了起來,
從洋蔥晶出現的時候,莫康心裡就有其他想法了,
但這是張誠絕對不允許的事情,莫康必須跟其他集團爲了種植地撕咬,否則他就沒必要活着!
這話是他說的,誰來了都攔不住,耶穌都不行!
隨着羅炳章這裡暴雷,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了,順藤摸瓜,從上到下,全面清洗,
而張誠自然也被羅炳章給捅出來了,不過他跑得飛快,直接溜了,
不然他這臥底的集團二把手就沒了!還怎麼做事啊!
就在張誠忙着找洋蔥晶的時候,梅藍天也開始動手了,
陽光明媚的天空下,剛出門的莫康就看見一輛滿載貨車駛來,
瞪大着眼睛,護衛們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
就在梅藍天這裡剛處理完莫康,張子偉也在克里格的協助下,成功開啓了上門女婿逆推老丈人的表演。
得知最近不少人在找自己,盧少驊坐在街邊吃着麪條,因爲他已經從老鬼手裡學會了洋蔥晶的製作方法,
但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
來到盧少驊的面前,張誠滿臉微笑的看着他道:“你想看深淵嗎?”
望着面前的盧少驊,張誠歪着脖子,
看着眼前的張誠,盧少驊嚥着口水,慢慢的起身,向着後面走去,
不過還沒等他離開餐廳,周澤農則是擋在他的面前道:“不好意思了,這裡貌似走不通了!”
轉身看着張誠,盧少驊看着站起來的青年,慢慢咧開嘴角,當即感受到了一股絕望氣息在蔓延。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我就在凝視你!”
挽着盧少驊的肩膀,張誠拽着他向外走去,
街道上的陽光如此明媚,但卻讓身旁的盧少驊感到徹骨的寒冷,
看着人潮擁擠的街道,張誠則是湊到他的耳邊道:“準備好跟這個世界說晚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