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軍統總部,
審訊室,淒厲的哀嚎聲正在響起,
從外面走進來,身穿軍裝的齋五正滿臉嚴肅的盯着某人,
苦澀的露出獰笑,胡謅此刻連一塊好肉都找不到,
看着眼前的胡謅,走上前的齋五不由得眯着眼睛道:“老胡,我是真沒想到,你老小子敢背叛啊!”
“事已至此,我只求速死!”
看向眼前的齋五,胡謅露出一副求死的模樣,
聽到胡謅的話,齋五晃着腦袋道:“想死?那你可太着急了,我會慢慢吊着你的命,直到將你腦子裡所有的東西挖出來爲止!”
拍着胡謅的肩膀,齋五則是扭着頭道:“老六,這傢伙交給你,沒問題吧?”
“放心吧,先生,交給我保證沒問題!”
一臉笑容的開口,鄭耀先連忙點着頭,
“行,這次的事情,你們辦的不錯,局座稍後會給你們嘉獎的!”
拍着張誠的肩膀,齋五也是不由得露出笑容,
而就在齋五走後,只見鄭耀先笑着道:“兄弟要不也來試試?”
“算了,六哥,我對審訊不太在行!”
聽到鄭耀先的話,張誠則是連忙笑了起來,
“哎呀,咱們這一行,哪能不會審訊呢?來,試試,反正這傢伙活着也是個浪費空氣的雜種!”
知道胡謅投靠了日本人,鄭耀先可沒有什麼好脾氣,
“真噠?那我就,試試?”
看向身邊的鄭耀先,張誠則是笑了起來,
不過就在張誠讓人拿來一套工具後,鄭耀先和趙簡之都愣在了原地,因爲這小子真的不會審訊嗎?怎麼看起來,比他們還要專業呢?
走到胡謅的身邊,張誠滿臉微笑的看着他道:“胡哥,我新來的,要是下手重了,你嚎兩聲啊!雖然你嚎也沒用,但我知道你痛就好了!”
拍着胡謅的肩膀,張誠的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
抓住他的手臂,張誠將針管插進去,然後吊上了葡萄糖,
“這怎麼還先開始救治起來了?”
驚愕的看着張誠,趙簡之滿臉疑惑,
“哎!”
擡手阻止趙簡之接下來的話,鄭耀先則是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因爲張誠的手段是要給胡謅“續命”啊!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折磨”,才能讓他做到這一步呢?
沒等鄭耀先和趙簡之反應過來,張誠則是拿起一把刀,然後笑着道:“胡哥,我以前是學過劁豬的,但手藝不太熟,不過你多半不會介意吧,畢竟您也是畜生嘛,是不是!”
看着張誠的手中的刀子,胡謅的臉上露出恐懼神色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讓您感受痛苦啦!”
滿臉戲謔的看着胡謅,張誠則是反手一劃,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只見胡謅的哀嚎當即響徹了整個地下審訊室,
下體一涼,趙簡之和鄭耀先紛紛彎着腰後退,因爲這特麼也太狠了吧?
就在小零件掉在地上的時候,張誠看着胡謅道:“胡哥,不得不說,您這玩意,挺別緻的啊!”
“八嘎,你這出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憤怒的看着張誠,胡謅此刻已經連母語都罵出來了,
而看着胡謅,張誠卻是一臉獰笑的道:“殺我,滬上那麼多日軍都想讓我死,可我偏偏活到現在,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特麼還不夠格!”
拍打着胡謅的臉頰,張誠的力度雖然不大,但侮辱卻極強,
說着,張誠挽起袖子,然後盯着胡謅道:“你別怕,這一刀是我學手藝時,習慣的,現在咱們倆慢慢玩,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刀法好”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胡謅整個人都絕望了起來,
因爲隨着張誠一邊動刀,還一邊讓他學“加減法”,根本無法阻止大腦停止思考後昏迷過去!
接連兩天的折磨下來,此刻不僅是胡謅感覺眼前的人是個“出生”了,就連鄭耀先和趙簡之都被張誠的手段給嚇得不輕,
因爲這哪裡是不懂得審訊,這尼瑪簡直是活閻王啊!
“我說,我說,我說.”
痛苦的看着張誠,此刻滿臉蒼白的胡謅已經絕望了,因爲他現在連死都辦不到,
驟然間聽到胡謅的話,張誠卻是一刀劃開他的皮膚,讓其疼的嚎叫起來,
“我都要說了,你爲什麼還刀我!”
憤怒的咆哮,胡謅怒吼起來,
“習慣了,不好意思!”
滿臉微笑的看着胡謅,張誠則是收起刀,將其丟在旁邊的刑具上,
當染血的各種刑具散發出凶煞之氣,張誠不由得舔着嘴脣道:“我還想你多抗幾天呢?這樣我就能收穫到一具“工藝品”!”
突然間聽到張誠的話,趙簡之和鄭耀先都愣在了原地,因爲這是什麼“出生”發言?
他不會是在故意折磨胡謅,壓根沒打算掏情報吧?
張誠:哎,猜對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鄭耀先:
“我的下線是流櫻小隊,不過他們在我被抓的時候,估計已經撤退了吧”
露出嘲諷的笑容,只見胡謅獰笑起來,
因爲他拼了命的抗這麼久,就是爲了給下線騰出逃命時間,
可聽完胡謅的話,張誠的眼神卻是變得戲謔道:“還有呢?”
“嗯?”
不敢置信的看着張誠,胡謅錯愕起來,
“你要是說,你家對門那個賣油條的老幫菜,還有天橋拉二胡的人,那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就在隔壁呢.”
滿臉笑容的看着胡謅,張誠不由得眯着眼睛,
“不可能?這不可能?流櫻小隊潛伏十年了,從來沒有暴露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錯愕的看着張誠,胡謅臉上滿是猙獰,
“因爲人和雜種,是有區別的!”
湊到胡謅的耳邊輕聲開口,張誠戲謔的道:“老子雖然暴露了,但在特高課,可不是沒人了!”
驚恐的看着張誠,胡謅倒吸着涼氣,
因爲流櫻小隊一旦要撤離,勢必會通知特高課,所以這是泄密了?
看着張誠居然不聲不響的將“流櫻小隊”抓了,鄭耀先的背後則是冷汗直冒起來,
因爲他的手段,居然連自己都看不懂,這太危險了,這人必須提前解決掉!
處理完胡謅的事情,鄭耀先來到齋五的辦公室,
“老六,你怎麼今天來了,胡謅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和小張做的不錯!”
滿臉欣慰的開口,只見齋五笑了起來,因爲這可是挖出了一個潛伏了十多年的老賊啊!
“先生,我懷疑張誠是水跳子!”
看着眼前的齋五,鄭耀先一開口就是王炸,
“啊?這怎麼可能?依據是什麼?”
震驚的看着鄭耀先,齋五也是被這句話驚的不輕,因爲老六今天是怎麼回事?
“因爲他不撈錢,那就一定是水跳子!”
認真的看着齋五,鄭耀先不由得嚴肅起來,
而聽到鄭耀先的話,齋五則是低頭看了抽屜的支票,嘴角抽搐道:“這你就多慮了,老六,即便我是水跳子,他都不會是!”
看着眼前的齋五,鄭耀先愣了片刻,因爲這是什麼情況,他現在連懷疑都不需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