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橡樹酒館,位於城東的朗斯丹頓街,帝都的街道交錯着,大多是四四方方的,中規中矩,但也極易迷路。
天色已經不早了,雷蒙的本意是直接回去,不想被杜林看到這樣一家酒館,忍不住就進來喝上幾杯了。沒經歷過的,杜林想領略一下。
在一天的這個時候,忙碌的一天的人趁這個時間來酒館喝上一杯,聽流浪的遊吟詩人講述傳說中的傳奇故事,順便揩揩漂亮女服務員的油,這對於無聊的人來說是不錯的消遣方式。所以,此刻的酒館內顯得喧囂和嘈雜。
遊吟詩人在講述聖宗師哈茵萊特的傳奇,雖然在座的人都早已爛熟於胸,可是無聊的他們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揀了樓上視線不錯的一張位置坐下,杜林讓雷蒙去吧檯買酒,並囑咐要烈酒。
“先生,能請我喝一杯麼?”一個眉目清秀動人,臉上帶着點愁緒的金女子忽走到杜林的身邊坐下,朝着杜林軟語道。
杜林凝視着這女子,二十六七左右的年紀,長得確實挺漂亮,彎彎的眉,高挺的瓊鼻,一雙似能說話帶着春情又帶着幾許悵婉的藍色雙眸。她上身穿了一件皮衣,將胸部包裹住了,卻顯得雙峰尤其地高聳,下身也是一件短短的皮裙,將大腿以上的部位緊金箍住,但顯得分外的惹火和**性感,一雙修長的腿緊繃而有力,給人以很大的誘惑。
點了點頭,杜林笑道:“美麗的小姐,你是一個人來的麼?”
“是呀!”金女子說道:“先生,我能知道您的名字麼?”軟語如絲,帶着柔媚的語氣讓人心生憐意。
雷蒙拿着杯子與酒走了過來,瞧見杜林身側多了一個女子,不由一愣,卻沒有言語,將酒杯和小壺酒放在了桌上。
“我叫杜林,你呢?”杜林取過酒杯,爲那女子與自己都斟上了一杯,鮮紅的**有如人的血液,帶着馥郁的酒香。
“血色墮落!”那女子眼睛一亮,說出了酒的名字,然後竟取過酒杯一飲而盡。
一個看起來有心事的女人喝起酒來是不是容易醉?
一杯下去,女人那白皙的肌膚上立刻多了一抹嫣紅,嘴角殘留的**鮮紅如血,女人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下,這種惹人遐思的動作給人以**勃的誘惑之感,“奴家名叫茱莉!杜林先生您可要記得……喔!”
她似是醉了。
血色墮落確是烈酒,後勁十足,在紅橡樹酒吧,很少有人一次喝三杯以上。
似乎覺得熱一般,茱莉伸出手來在身上拉了一下,那圍住了胸部的皮衣敞開了一道口,從杜林的角度看去,正可以看見她那高聳的一雙玉兔。
杜林就是從這角度看去的,也正是看見了茱莉的白皙而高聳的**,然後,他的眼一眨也不眨。
“杜林先生……”茱莉飛了個媚眼給杜林,呵呵地笑問道:“好看麼?”
杜林點了點頭,道:“好看!”
“您想和我上牀麼?”茱莉忽將身子整個湊近了杜林,一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腰,鮮紅而充滿**的嘴脣湊到了杜林的耳邊,熱氣哈在了杜林的耳朵上。
杜林嘴角扯了扯,笑道:“當然……”
說着,杜林的手也環住茱莉的腰,沿着她的皮裙摩挲了一圈,後者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顯得益誘人。
“您可想好了,人家的老公可兇着呢!”這當口兒,茱莉忽說了一個煞風景的事實,不過即便如此,像她這樣嫵媚的給男人以軟玉再懷的感覺,想必很多人也不會理會這樣一句話。
“噢,你老公很厲害麼?”杜林嘴角揚棄一抹譏刺的笑,手從茱莉的皮裙探了進去,摸索着女人的緊甭的翹臀。
“唔……”茱莉出了一聲低吟,眼內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自在,誘惑的呻吟就在杜林的耳邊,這似乎是正常的男人都難以拒絕的誘惑?
**似乎在膨脹着,下一刻,該是怎樣一副春光?
“是……呀……烈火傭兵團的副團長,八級狂戰士……您說呢?”杜林的狼爪還在她的禁地內遊弋,另一隻手似乎也向着高峰摸索攀沿。
雷蒙別過了頭,眉頭微微皺着,自己這位主人,還真是……
“噢,確實很厲害!”杜林笑了笑,道:“一位團長夫人,出來尋找?”說着,手伸向了女人更爲禁忌的地方。
“啊……不要……”急促地喘息着,茱莉的身體一陣輕顫,伸出手去抓杜林的手。
只是,杜林的手有若滑蛇,茱莉的手抓幾下都抓空了,帶着一種難以言語的熱氣,依然在茱莉的領地內肆虐着。
杜林的手似乎顯得灼熱,帶着難以抵擋的溫度和熱氣,茱莉臉頰飛紅,只覺得杜林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給人一種極度的快感,甚至想就這樣算了。
不過作爲一名資深傭兵,茱莉的控制力還是要比一般人強。
深呼一口氣,媚眼如絲的茱莉在杜林的耳邊喘息着說道:“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
“噢,那去哪?”杜林邪氣地笑道。
他們兩的動作除了雷蒙注意到了外,還有許多人都有看到,只不過來酒館喝酒的人都是老油條,這樣的事也並不鮮見,不會有人理會。
但是,在酒館一樓的人羣中,一道陰鷙的目光從阻攔的人羣后看着樓上,眼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出了門就有旅館!”幾乎是艱難的,茱莉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噢?”杜林聳了聳肩,終於將雙手抽了出來,將茱莉抱起,朝着樓梯口走去。
下了樓梯,拐了兩下確實是紅橡樹酒館的的後門,出了後門是空曠的街道,街道對面確實是一家名爲撒死特的旅館。
“不要……會被人看見的……”茱莉無力地呻吟着,想制止一手抱着她,一手又開始侵犯她禁地的杜林,卻顯得如此地徒勞。
杜林的手在下樓的時候再度滑入了茱莉的皮裙內,肆虐着,茱莉的頭俯在杜林的頭上,看不清他的表情,耳中卻忽聽杜林帶着譏諷與冷淡的聲音道:“你還被怕人看見?這不就是你的目的?”
茱莉聞言一驚,猛地一仰身要從杜林的身上掙脫開,但杜林的那隻手卻緊箍住了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另一隻滑入禁地的手變得異常的灼熱起來。
當幾個武者打扮的傢伙從街的拐角處走出來的時候,杜林的手正正按在了茱莉的悽悽芳草上,灼熱的手指不斷撥弄着,茱莉身軀猛地弓起,口中出了極度愉悅地呻吟聲。
然後,春潮疾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