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風飄聽到飛機上的廣播聲,馬上醒了過來。她看到陳天明摟着自己,不由紅着臉說道:“陳天明,你幹嘛摟着我啊?我知道你流氓,但不知道你這麼流氓,人家都睡着了,你還佔人家的便宜。”水風飄的聲音並沒有多少責怪之意,反而害羞之情比較多。
天啊、我冤啊!陳天明在心裡苦叫着。自己好心沒好報,明明是她睡着了倒下來,自己怕她摔着好心抱着她,可現在變成流氓她了?m的,早知道這樣,剛纔自己趁她睡着的時候,好好流氓她一下。
“飛機快降落了,你不要出去工作嗎?”陳天明問道。
“不用了,反正飛機還沒有停下,我一會再出去。”水風飄哪捨得離開陳天明,能跟他多呆一會就是一會。“你殺最後的那個歹徒也是用暗器嗎?”水飄記起當時那歹徒死的時候白光一閃,應該就是陳天明的暗器。
陳天明點點頭,“是的。”
“你讓我看看好不好?”水風飄說道,“你怎麼會武功的?”
“這是秘密,你不要問了。對了,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我想換一下我的衣服。”陳天明現在記起自己還是穿着歹徒的衣服,自己的衣服還在旁邊沒有換呢!
“噢,”水風飄紅了一下臉,她想起了陳天明當時在衛生間換衣服的情景,當時自己還以爲他想對自己那個呢?不過,他的身材很好,肌肉達,好象很有力度,怪不得他抱着自己讓自己這麼舒服。想到這裡,水風飄不敢想下去了,她要了陳天明的手機號碼後,便跑出去招呼着乘客。
陳天明換上衣服後不久,飛機也開始着落。當飛機停下來,飛行員把所有的艙門都打開,乘客們急忙下飛機,而在下面也停留了不少警察和工作人員。
爲了看好炸彈和槍支,陳天明並沒有下去,他等着警察上來。
“你好,”幾個警察走到頭等艙對陳天明恭恭敬敬地說道。他們已經從飛行員和空姐們的口裡知道是陳天明救了大家。
“炸彈,引爆器和槍支在衛生間,鑰匙在這裡,”陳天明揚了一下手裡的衛生間鑰匙,他可以下飛機幹自己的事情了。
“先生,我們想請你回公安局錄一下口供,還有我們會給你獎勵的。”一個約四十多歲的警察可能是這裡的負責人,他對陳天明說道。雖然他不知道陳天明是幹什麼的,但能一個人對付這麼多有槍有炸彈的歹徒,實在不筒單。
陳天明擺擺手說道:“這個不用了,我到時會讓人把情況跟你們公安局說的,另外,你們可以問一下這飛機上的空姐,她們是最清楚的。”
“這個,”警察有點爲難了,電腦看訪問..“先生,我怕這樣我們回去不好交待,上頭會責怪我們的。”雖然陳天明厲害,是個英雄,但他畢竟殺了人,就算是正當自衛也應該回去作個口供啊?
“我的身份特殊,沒有必要公開我的身份,事情就這樣吧!”陳天明邊說邊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那個警察。
那警察看到徵件封面的一個栩栩如生的老虎圖像,下面寫着“虎堂”兩個字,心裡不由一跳,虎堂可不是一般的部門,雖然它成立比較晚,但現在已經跟龍組,國安並列z國三大執法組織,而龍組和虎堂又特別神秘,一般人連他們是什麼人,辦公的地方在哪裡也不知道。
因此,這警察看到證件後,慌慌張張地看了裡面的內容,就急忙把證件還給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長,不好意思,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請你不要見怪。”
後面的警察奇怪了,自己的上級什麼時候這麼慌張過,就算是遇到局長也不是這樣。他們哪知道,陳天明的身份比他們的局長還要高上幾級。
“沒事,你們也是工作,不過我沒有時間去公安局,我還有事情要辦,卻沒有想到在飛機上遇到西蟲分子劫機,總共有七個歹徒,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殺了兩個,另外五個沒有死只是暈過去而已。”陳天明笑着說道。
“還有五個沒有死嗎?”警察高興地說道。這下好了,還可以抓些西蟲分子回去好好審問。剛纔警察還以爲所有的歹徒全死了,這下警察對陳天明的敬仰更多了,一個人制服這麼多歹徒,而且還有一些是活捉,這份能耐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虎堂就是虎堂,厲害!
“是的,你們給他們弄上手拷,我給他們解穴,要不然他們是24小時後會醒過來。”陳天明說道。
警察負責人急忙叫後面的警察把沒有死的歹徒全弄上手銬,然後搬在一起。
“報告隊長,下面來了兩個軍人,其中有一個是中校,他們說過來接他們的長。”飛機下面有一個警察向警察負責人報告。
“可能是找我的,”陳天明說道。他站了起來,對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歹徒隔空擊出幾掌,那些歹徒的穴道全解開了。
警察們都睜大了眼睛,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像陳天明這種隔空解穴的手法只能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現在,他們更對陳天明佩服了。
警察負責人馬上讓其它警察帶歹徒下去,而他陪着陳天明從另外一個出口下去。有兩個軍人跑過來,陳天明認出其中一箇中校是虎堂隊員。
虎堂隊員的軍銜一般都高,特別是經常執行任務,像馮一行他們每立一次功,軍姜都有備案獎勵,所以誰都想多參加任務,能得到上級的嘉獎。像馮一行現在已經是上校級別了,相當副團級別。而許柏因爲領導虎堂有方,屢立軍功,他已經是少將級別。
“報告長,我們已經來了,請指示,”由於有外人在,那個虎堂隊員並沒有說他們是虎堂的。另外一個軍人拿過陳天明手裡的行李袋。
“我們走吧!”陳天明說道。虎堂隊員馬上在前面帶路,帶着陳天明向那邊的小車走去。
“隊長,這人是什麼來頭?好象很牛啊!”有個警察小聲地問警察負責人。那兩個軍官都很牛了,可他們見了陳天明還是恭恭敬敬的樣子。
警察負責人瞪了那個警察罵道:“你去幹你的活,不該你問的事情你就不要問。”
陳天明上了車,那虎堂隊員問道:“老師,你是休息一下,還是現在去喇嘛教?”虎堂隊員也知道陳天明的事情很緊,所以他問一下。
“我現在就去,反正路也不遠。”陳天明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虎堂隊員說道。出了機場,他們把自己的軍裝換下,便開着車飛快地往喇嗽駛去。
本來水風飄想跟陳天明在一起的,但現來了兩個軍人接陳天明,而她要回公安局錄口供,沒有辦法過去。這陳天明是什麼人?爲什麼警察對他這麼恭敬?而且有兩個職位蠻高的軍官來接他?
哼,不管了,陳天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吧!水風飄在心裡想着。她準備遲點去找小寧,好好地把事情弄清楚。
陳天明在車裡閉上眼睛休息,剛纔他在飛機裡怕出事一直不敢休息,現在正好躺一會。於是,他躺在後面的座位上睡覺了。
“老師,我們到喇嘛教了。”坐在副駕駛座的虎堂隊員小聲地對陳天明說道。
“噢,到了,”陳天明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看看外面,果然是到喇嘛教了。“這樣吧,你們先在喇嘛教的旅店住下好好玩玩,到時我再跟你們聯繫。”以前的紅、黃喇嘛教已經合併成爲喇嘛教了,陳天明想先去見一下愷桑達傑,問問益西嘎瑪的情況。
“好,”虎堂隊員點點頭說道。
陳天明拿出一千塊遞給他們,自己下車了。本來他們是不敢要的,但陳天明說這是命令,他們只好拿下。畢竟這是陳天明的私事,陳天明也不想他們出錢。反正現在錢對他來說不算是什麼,就當是給這些經常在部隊裡辛苦訓練的兄弟們享受一下。
陳天明往左邊走,在他的印象中,以前愷桑達傑就住在那邊。由於是白天,有不少人蔘觀,陳天明買了票就往裡面走,他有事也不想在這裡逗留。喇嘛教就是喇嘛教,寺院特別多,如果不是他以前來過,還真是迷路了。這裡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
“施主,請留步,這裡是我們喇嘛教的重地,不能給遊客參觀。”兩個喇嘛走了出來攔着陳天明。他們穿着紅黃相間的喇嘛衣服,可能這就是紅、黃喇嘛教合併後的新衣服,既有黃喇嘛教的特點,也有紅喇嘛教的特點,這樣對紅、黃喇嘛教的弟子和信徒都能接受。
“你們好,我是從地過來的,想找愷桑達傑活佛。”陳天明雙手合十對他們說道。看來這兩個喇嘛不認識他,不過也是,當時陳天明一直是隱蔽保護愷桑達傑,喇嘛教弟子這麼多,他們哪可能誰都見過陳天明呢?
“找活佛?”那兩個喇嘛愣了一下,很少有人找活佛的。因爲喇嘛教有規定,活佛一般不見客,就算是他們,也是很難見到愷桑達傑活佛,也是在活佛講經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特別是現在喇嘛教只有一個活佛,愷桑達傑活佛更忙,他一般不見客人。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找活佛,我是他的朋友。”
兩個喇嘛笑了笑,因爲活佛的地位尊貴,想見活佛的人非常多,可活佛又不見他們。因此,想見活佛的人都是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像陳天明這樣的藉口,他們可是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