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他們也衝過來,把陳天明他們圍在裡面。何桃她們見陳天明用飛劍殺敵,不得不暗暗佩服。
“走,我們出去吧!”陳天明說道。於是,陳天明他們帶着孔佩嫺走出酒店,剛到門口,許柏就帶着人等到那裡了。
許柏看到孔佩嫺沒有事,他暗暗舒了一口氣,“孔老師,你沒有事吧?”
“我沒有事,”孔佩嫺搖搖頭。
“天明,我們上車吧!”許柏指了指後面的中巴,那中巴是給虎堂隊員坐的,車子經過改裝,防彈,底盤重。
“好,我們去機場。”陳天明點點頭。反正學術會已經完成,按照計劃是送孔佩嫺回南中海,可沒有想到出現這樣的事情。陳天明他們上了車,馮一行帶着幾個虎堂隊員留下來和警察一起清查現場。
而何桃和小妮跟小蘇他們回安安保全公司。
在車裡,楊桂月和陳天明坐在後面。她一邊掐着陳天明一邊說道:“流氓,你剛纔爲什麼要抱着佩嫺?有你這樣占人家便宜的嗎?”
陳天明苦着臉小聲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時是爲了騙過恐怖分子,把飛劍藏在孔老師的小掛包裡。”
“就是這樣也不行。”楊桂月生氣地說道。“你明知道人家對你沒有意思,可你見人家漂亮,利用這個機會佔人家的便宜,你真是氣死老孃了。”
“好了,小月,不要說了,我要去跟二舅聊一下,今天的事情有點不對。”陳天明說道。“你在車裡調息一下吧!”陳天明走到許柏的旁邊坐下來,“二舅,我們今天中了別人的奸計,如果不是運氣好一點,可能保護不了孔老師。”
許柏點點頭說道:“是啊,敵人太狡猾了,居然用上這種辦法對付我們。當時我們聯繫不上你,如果不是你機警用飛劍示
警,我們還坐在裡面等着呢!而且我們衝到酒店門口,一樣被歹徒給擋住,他們掌握了我們的心理,利用人質來阻攔我們。”
“幸好我讓小月她們過來幫我,要不然我一個人也是對付不了他們。”陳天明僥倖地說道。“二舅,你覺不覺得這次我們的行動一直被恐怖分子所掌握,他們是外國人,怎麼可能在我們Z國玩得轉呢?”
“可能這次的事情跟先生有關,”許柏分析着,“在Z國,沒有別人的勢力有他這麼強大了。這次有不少我們國人蔘與,估計就是先生組織上的人。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在會場裡安排一些保鏢。”
“這次是我們中了他們的計,想引他們中計,沒有想到我們自己先栽進去了。”陳天明突然站了起來,“二舅,你覺得這次的事情有點奇怪嗎?”
許柏不解地問道:“什麼奇怪啊?”
陳天明分析着,“你想想,如果這次是先生派過來的人,爲什麼外面的人全是不
會武功的,按照他的實力,他完全可以多派一些會武功的人過來。如果外面劫持人質的是會武功的歹徒,我們根本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是啊,我有點奇怪,爲什麼裡面的Z國人會武功,而外國的又不會呢?如果先生想把這件事情辦成功的話,可以多派高手過來的。我感覺他好象只是敷衍那些恐怖分子,但會場裡面又是用上精英啊?”許柏已經聽到陳天明簡單的彙報,知道會場裡面生的情況。
“這也是我奇怪的,如果只是恐怖分子,我覺得跟先生沒有關係,但出現那些Z國高手後,就顯得跟先生有關。可爲什麼他在裡面派了高手,外面只是派一般人呢?”陳天明也想不明白。“二舅,你覺得先生會不會另有目的,他目的不是幫恐怖分子,而是利用他們?”
“利用他們?”許柏說道。“恐怖分子有什麼好利用的?先生現在不是失去一些高手嗎?而且按他們今天的做法,就算會場裡面的恐怖分子抓到孔佩嫺,他們也是跑不了。你也不想想,這次我們虎堂的精英全出來了,你也調來了不少高手,恐怖分子就算
是插翅也難飛。”
陳天明聽到許柏說“虎堂的精英全出來”時猛地一驚,是啊,現在自己的人和虎堂的人全出來了,先生有什麼好圖呢?“崔球父子!”陳天明突然叫了起來。“二舅,我明白了。你,你快給虎堂總部打電話。”
許柏看着陳天明不解地問道:“天明,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懷疑這是先生爲了救崔球而弄出的伎倆,他故意讓恐怖分子吸引我們所有的注意力,把虎堂的高手全調過來c省,然後他就可以派人去救崔球。”陳天明終於明白先生這招聲東擊西的陰險。不過,陳天明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真的,只有求證了。“二舅,你快打電話啊!”
聽到陳天明這樣說,許柏才醒悟過來。他馬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可過了一會,他苦着臉說道:“天明,可能讓你猜中了,虎堂總部的電話打不通,留守虎堂的負責人也聯接不上。”
虎堂總部的電話不是一般的電話,
如果沒有特殊的緊急情況不可能打不進去。另外,負留守虎堂的負責人用的是值班衛星電話,如果不是出事,怎麼會聯接不上呢?許柏想起來了,剛纔金塔酒店裡面不是也可以矇蔽衛星信號嗎?
“那你快給婁副主席打電話,彙報情況,就算不是真的,也可以彙報一下。”陳天明着急地說道。
“好,我馬上打電話。”許柏點點頭又打起電話來。
陳天明也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張彥青打電話,“彥青,你馬上帶着保全公司的人趕去虎堂總部,看看那裡有沒有生什麼事情?另外,小心那裡有信號干擾器,一定要跟我保持聯繫。”陳天明說道。
“知道了,老大。”張彥青說道。
陳天明又給羅健打電話,讓他去打探一下消息。以羅健他們的武功,對上先生他們只是送死。放下電話後,陳天明不由陷入了深思。先生用的這招是讓恐怖分子沒有回頭路,如果他們能把孔佩嫺抓住或者殺掉,那
就最好。如果不行的話,把虎堂的精英吸引bsp;而且他也明白爲什麼先生要給恐怖分子一些高手,如果不給恐怖分子一些高手,恐怖分子是不敢來c省暗殺孔佩嫺。而且恐怖分子還揚言出來說一定要在c省殺掉孔佩嫺,這都是爲了吸引許柏帶着虎堂的人趕bsp;唉,不知道現在虎堂那邊怎麼樣?希望先生他們現在才動手。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着。他也覺得崔球是對付先生一個關鍵,如果能有證據證明韓賓就是先生,那韓賓就如過街老鼠被大家喊打。
其實陳天明不知道,就在阿布他們開始動手的時候,韓賓他們也在虎堂那裡動手了。留守虎堂的人叫鐵手,當然他不是四大名捕裡的鐵手。因爲他練的是外功,一掌下去可以把鐵皮打穿,所以顧名思義。
在臨走時,許柏一而再三地叮囑鐵手要看好虎堂。沒有特殊情況,虎堂是緊閉不接受外客。所以,鐵手在許柏他們走後,很小心翼翼地下到地下室,開啓所有防護,帶着十幾個工
作人員在裡面守護着崔球父子。
剛開始鐵手是非常小心的,畢竟崔球的身份非常特殊,而且還是要犯。雖然崔球沒有供出太多有用的消息,可許柏交待過,一定要看好崔球,不能生什麼意外,否則軍法處置。可是,一連過了三天,還是相安無事,鐵手他們就有點不耐煩了。畢竟天天在地下室呆着,大家不出來透一下風看看陽光,而且到外面喝喝小酒,是非常不舒服。
“鐵手,我們是不是應該分批去玩一下?”有個虎堂隊員問鐵手。精英都被許柏帶到c省,剩下這些隊員武功並不是很高,他們一般是做一些文書、接待等工作。
“你們是不是想讓堂主剮了我啊?”鐵手沒好氣地白了那個隊員一眼,“堂主親自交待過我,讓我帶着你們看好這裡,如果這裡出了事,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謝罪。”他們都是軍人出身,知道上級命令是非常重要的。
“說是這樣說,但堂主也太小心了。”那個隊員不以爲然地說道。“都過去三天了,聽堂主今天早上打回來的
話說,他們中午就回來,大概下午就回到。鐵手,你也不想想,這裡是一般的監獄嗎?這是虎堂啊?我們所在的地下室是地下十幾米,裡面全用特殊的材料造成,就算別人用炸彈炸我們,也是炸不了我們。”
鐵手瞪了隊員一眼,“你不要說了,好好地給我看着,如果出了事,我饒不了你們。堂主今天早上說過了,等他們回來,可以放我們四天假,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去酒吧喝酒,怎麼樣?”
“好啊!”那些虎堂隊員異口同聲地叫道。“鐵手,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到時不認帳,我們可不依。”這些隊員的武功沒有馮一行他們高,所以平時不跟陳天明出去執行任務,他們也就不像馮一行他們那樣可以跟陳天明賺上一些小錢。
“切,不就是喝酒嘛,算得了什麼!”鐵手不以爲然地說道。“這些錢我還是有的,到時我們叫上老師,一起出去喝酒。”陳天明教大家武功,他們也想拍一下陳天明的馬屁,希望可以多學一些絕招。
“鈴鈴鈴”,就在鐵手他們說
笑的時候,值班室的呼叫鈴響了起來。這呼叫鈴是上面的值班室呼叫下面的值班室而用,這讓他們馬上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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