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陳昊啊,早就聽說過你。我叫郭懷,中峰煉器院郭懷,師弟請了。”一邊說完已經拉開了架勢,這就是要開打了。
既然陳昊說話之間是如此地客客氣氣,雖然是擂臺之上的較量,但是郭懷也沒理由不寒喧一番,而且也正如郭懷所說的一樣,陳昊的名氣確實不小了。當然比起來曾經的小比當中,拜陳昊所賜,那種當着十萬人‘裸’奔的黑白雙雄這兩二貨,顯然陳昊的名頭還沒有那麼響亮,當然這種名陳昊也不想出。
“嗯,郭師兄,那師弟我就受教了。”眼見這個郭懷說話之間並沒有其他人那般盛氣凌人,所以也是拉開了架勢與郭懷對恃起來。
所謂高手對決,有時往往沒有出手,就已經分出了勝負。雖然這郭懷算不上什麼一頂一的高手,但是至少相較於陳昊來說,兩人可謂只論實力來說,可以說是不分伯仲之間了。
至少陳昊在氣勢上沒有輸給郭懷。
兩人就這樣足足對視了有一刻鐘的時間,卻誰也沒有誰先動手的意思。
上面兩個人心裡想些什麼,底下的人自然不清楚。而擂臺上這兩人,卻各自盤算着心事。陳昊想贏,而郭懷更是輸不起。
所謂外行看‘門’道,內行看熱鬧,兩人別看只是各自擺出一個迎戰的姿態,並沒有人先行出手的意思,其實這玄力的消耗,卻並不比真正的動起手來低上多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兩個人雖然都沒有出手,但是額頭上分明已經現出了汗珠。
靜,出奇的靜。
這種比爽快的打鬥還累人的比武,陳昊也是第一次。但是現在他是抱定了,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因爲上臺之前,張三師兄可是提醒過自己。“師弟,郭懷這傢伙可不好對付啊,聽說他身上古靈‘精’怪的玄器可不少。”
陳昊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必勝,在沒有‘弄’清對手路術之前,他不會冒然出手,給對手看出破綻來。要知道陳昊這一路走來,雖然藏了不少秘密,但是背地裡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可是不少啊。這些人可是有事沒事地做夢都在研究自己,相信自己的一些路數,都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
常言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如今自己對於這個郭懷知知甚少,而相
信郭懷既然站在這個擂臺之上,一定是對自己有所瞭解的。對於如同容隱那種狂妄的傢伙,陳昊沒有話說,上來就開打,這不會含糊。但是對於郭懷這個人,陳昊卻有些遲疑了。
因爲郭懷給人的感覺非常低調,而且一直顯得彬彬有禮的樣子,雖然不能用翩翩美公子來形容,但至少給人的感覺是很謙恭和隨和的。
越是這樣,陳昊越‘摸’不清對方的底細。
臺上兩個人都秉承着,你不動,我也不動的原則,成了膠着狀態,而臺下的人卻個個聞所未聞地看着臺上兩個人,如同遇見兩個奇葩一樣。
開始時臺下的看客們一個個還保持着安靜,可是過了這麼久,兩個人就如同木頭一樣在那裡佇着,誰也不動,不免開始有人‘交’頭接耳起來。
“我說,這是比武還是比站功啊。”
“是啊,這兩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如此下去,豈不是要站到平局?”
“動了,終於動了!”
大概又過一刻鐘的時間,陳昊發動了。
“來得好,看招!”眼見陳昊主動發起了上了擂臺的第一次搶先攻擊,郭懷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就是要等對手先動。況且他對於陳昊也有一些研究,陳昊所仗的不過是防禦能力超強的金剛不壞。至於其他的什麼鎮山手,還有七星拳之類的,雖然陳昊用起來也不差,但是這種程度的武技,放在武士六層面前,根本沒什麼好炫耀的。只要不讓陳昊強大的被動技能金剛不壞有反彈自己機會,那麼郭懷相信,世上沒有什麼是金剛不壞的,只要是功法就有破綻,陳昊是人,不是神。
所以郭懷一直在等陳昊出手,同時開始跟陳昊玩起了心理戰。雖然陳昊也經過外出歷練,在東海也經過一年常人沒有的經歷,實力大爲‘精’進,但是對於心理戰這種打法,陳昊明顯的顯得經驗不足。
在心理和氣勢上戰勝對手,那麼就已經贏了一半。
雖然沒有心理戰的經驗,但是陳昊也不是三歲的孩子,當然知道多少也知道對手在想什麼,而且自己也打着小九九,他心想:“對手一直不動也不是個辦法,得想個辦法讓他動起來。既然你不動,那我就讓你動起來。”
想是這
樣這樣想的,陳昊想用佯攻的方式來‘誘’使郭懷出手。只要對方出手,就一定能找到破綻所在,自己不行不還是有那個龍靈麼。而且他也確實有些沉不住氣的感覺。因爲要戰就戰,這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先出手的打法,真是從心往外的讓人感到不爽快。
表面上看來這個郭懷是謙恭有禮的樣子,而實際上他到底有多深不可測,只怕沒有真正戰鬥起來,一切還是未知。
雖然還沒有開打,但是郭懷給陳昊造成的心理上的壓力已經不小。所以他決定佯攻一次探一下對方的虛實。
但是陳昊這一出手才發現,這郭懷還真是個難纏的傢伙,自己的佯攻計劃居然被他識破了,只聽郭懷喊了一句來得好之後,看起來是正面迎接陳昊的一擊,實際上自己只是丟出一件垃圾的玄器,一把戒刀。這把戒刀充其量也只能理論上說算是玄器,如果說起品級來沒品。
所以陳昊敢斷定這是一把垃圾的玄器,是因不只是這刀都捲刃了不說,上面都長了一層黃鏽出來。
幸好陳昊這一擊是虛的,不然憑郭懷這種不入流的打法,自己還真要吃虧不可。原來郭懷錶面上大喊一聲來得好,看似出手相迎,其實只是一揚手間飛出這把爛戒刀,自己卻已經後退了三五米之外,與陳昊保持了距離。
這種手段和使用暗器也沒有分別。好在這個人陳昊,天生身體強硬,而且又有金剛不壞護持,不然剛纔這一擊自做聰明的佯攻,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退後三五米開外,郭懷冷眼地看着陳昊,說:“陳師弟,何必手下留情,想通過佯攻,來試探我的實力?”
陳昊從來還沒吃過這樣的虧,居然被看起來一臉和善的郭懷,把自己當猴子一樣耍,如果不是自己身體強悍,雖然是一把爛戒刀,這飛出來就是對心口一刀,常人怕也受了輕傷了。
而且居然是這樣一把垃圾到極點破刀,被陳昊強大的防禦之力撞擊之下,斷成了幾塊扔到廢品堆都找不出來的幾塊鏽跡斑斑地掉在地上。
“啊,郭懷居然用暗器?”
“你說笑啊,比賽沒有說明文規定不讓用暗器吧,況且戒刀也算暗器麼?”
面對這樣的場景這下,臺下可是二次炸開了鍋。
雖然這種大比要三年一次,但是這樣的比試,不只是這些看客們覺得新鮮,就連幾位有頭有臉的長老,也看得面面相噓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是郭懷這一出手,就顯示出他奇葩的一面,這陳昊也不甘示弱,如果剛纔這種打法,只是讓人大跌眼鏡,那麼接下來陳昊的表現,簡直可以讓人吐血身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東海的經歷影響了他,總之現在的陳昊有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犯我的話,我也一定加位償還。既然你喜歡這樣,那我就陪你玩上一遭。
想到這裡,陳昊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他想好好地壞這個郭懷一回,也好一雪前恥。意隨心動,陳昊大吼一聲,“好,就讓你看一下我真正的實力,穿心腳!”
隨着“穿心腳”三個字喊出,陳昊有破天錘不用,放在了地上,徑自跳向空中,然後利用空中的高度,斜刺裡就做了一個在空中踢向郭懷前心的動作。
陳昊的這招“穿心腳”一出,不只是臺上的郭懷傻了,就連觀戰的求長老都是一臉的驚愕之‘色’,同時小心看着旁邊的幾個長老,大家也是各自不明就理的樣子,意思很明顯,遍觀所有武技當中,根本這“穿心腳”是聞所未聞。不知道這臺上陳昊搞什麼名堂。
但是看臺上陳昊這記穿心腳使出來,有模有樣的,讓人不得不懷疑,天星‘門’確實有穿心腳這種武技的存在。
眼見陳昊的攻勢來得凌厲,而且玄力爆棚的樣子,郭懷當然知道這次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自然不敢怠慢。
因爲自知自己身體條件不如陳昊,所以這一招郭懷不敢硬接,而是仗着自己身體靈活的優勢,同時身上有數不清的玄器,其中不乏防禦型的。
一面銅鑼護住了前心,因爲陳昊的速度太快了,想躲的話,他並沒有聽過陳昊這穿心腳是何種武技,不知道有沒有後手,如果有的話,自己一躲避的話,反而中了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