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他們決定在這裡紮根,並且迅速崛起,既然是來闖名堂的,陳昊直接決定:“幾位,身上的錢都有多少,我想租一家‘門’面。”
梅明道:“租‘門’面幹啥?”
陳昊一笑“你不是說要闖名堂嗎,而且我們四人也要有住的地方,所以自然不能坐出山空,所以先行賺錢纔是正道,正好你說了,我的生意就叫闖名堂好了。”
聽了陳昊這樣的話,大家都表示同意,畢竟這不是一天兩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可以源源不斷生財的生意,那麼當然不能堅持太久,這也有幾天了,幾人都發現這處叫做天劍城的地方,物價可是不便宜,而這還只是一個邊緣之地,真正的繁華的異域當中相當於中洲的大都之地,這物價怕還要翻倍了往上。
所以幾人一算計下來,身上的錢也不多了,而這半年時間要立足,要紮根,要幹一番驚天動城的事業出來,不然是不會見到影天的,而影天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種種跡象表明,現在發生的前前後後,都與傳說中的神之戰場有關,而影天一定知道關於神之戰場更高級的機密。
--不然他在白雲城時,就不會及力地阻止陳昊。
這想法是好,但是租了店面,做何生意,雖然招牌已經掛出去了。
掛出招牌後,第一天並沒有生意,因爲誰都不知道闖名堂是做什麼的,只是名字‘挺’響亮,如此三天,只是有了自己的店而已,但是於定位上面,大家出現了分歧,現在趙澤不在,不然可以出售‘藥’材生意,陳昊他們已經知道,上好的靈‘藥’在這裡可以狠賺一筆,但是這四人沒人有趙澤的本事。
梅明雖然是‘藥’靈,但是煉‘藥’一道卻是不怎麼樣,讓他救人行,讓他煉‘藥’還真是不行。
陳昊道:“這樣下去不行,我想到外面走走,就不信這雪狼國沒有我們賺錢的‘門’路了,大家也分頭想想。”
眼下只能如此了。
……
而陳昊他們纔來此地,對於雪狼國有一件事情,並不知道。但是很快陳昊就會捲進其中了。
異域,雪狼王城。
此時雪狼的王城已經炸開了鍋,因爲做爲雪狼的王,今天大清早上,就沒了蹤影。大臣們都在那裡一個個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事實上因爲這場持續已久的乾旱,所帶來的灼熱,也確實讓人如同有那種被架在火堆上的烤的感覺,而如今,王又突然失蹤了,這種情形是可以想像的。
“各位同聊,請稍安勿躁!聽我說幾句。”一位文官模樣的人,卻沒有那些人一樣顯出很着急的樣子,一邊說話間,卻還在那裡輕輕的搖着手中的摺扇,就如同往日他們的王還在那裡上朝一樣。
“馬天亮,馬大人,一直以來看你一付不慌不忙的樣子,現在是我們的王不見了!不見了!”
右丞相馬天亮的話一出,馬上有人對他吼了起來,這人正是平時就與馬天亮素有不慕的右丞相司馬雲。
和所有的國家一樣,雪狼的文武大臣當中,同樣存在着朋黨,馬馬空的話一出,馬上就有人借題發揮起來,“嗯,看馬丞相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莫非如果我們的王的真要出也事情,有人會很開心嗎?”
這句話一出,可真像一個炸‘藥’包被點燃了一般,本來火熱的天氣,加上現在這種氣氛,場面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而那些武將們本來個個脾氣都是沾火就着的‘性’子,聽了有人這樣說,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不用說也很明顯了--這還了得,雖然他馬天亮貴爲丞相,但是如果有犯上的行爲,他們手裡的劍可不是拿來看的,想想三年前平定也烏孫國的叛‘亂’之後,這也好久沒讓兵器出來透透氣了。
“哈哈哈!諸位何必那麼緊張啊,你們沒有發現破‘浪’大人也一起失蹤了嗎?”馬天亮果然不愧是一國宰輔,遇到這種場合下,居然還能談笑自如,而且這句話也正說到了點子上了。
破‘浪’,雪狼第一護衛。
放眼異域,除了“魔神”梅嘯寒、“鬼舞”趙天涯加上現任雪狼新任戰神鬼影狼,可以說只要有人聽到破‘浪’這兩個字,就會躲得遠遠的。
既然破‘浪’做爲公認的雪狼第一護衛,他的職責就是保護王的安全,那麼此時破‘浪’也一齊失蹤,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王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微服出了雪狼王城。
“是啊,馬丞相所言極是,想必這次我們的王,又是微服出城了吧,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常言說得好,這秦檜還有三個相好的呢,有了馬天亮的前面的話墊底,自然有人出來圓這個場。
如此雪狼王城內的一場風‘波’總算是停了下來,大家卻也沒有散去,都在那裡靜靜地等着王歸來的消息,因爲以馬天亮和司馬雲爲首的兩黨素來不和,所以大家卻是分成了兩邊,馬天亮和司馬雲乾脆各自給對方一個後背來看,當然這種場面,對於在場的文武百官,卻也見怪不怪了。
雪狼王城外,落月軒,正午。
落月軒這個名字,據說是也是來由的,是當年雪狼開國之王景逸所造,裡面曾經住了兩個妃子,王的‘女’人自然是萬里挑一的美人,而景逸就取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八個字當中的兩個字,給兩位妃子的居所取名爲落月軒。
但是自古都有紅顏薄命之說,有一天,兩位妃子離奇的死了。從此落月軒被列爲禁地。除了歷任的王之外,沒有人可以進到裡面。所以這裡也就日漸蕭條了起來。
只是附近的人常說,到了夜裡,落月軒附近,會有無頭‘女’鬼出沒。但這也只是坊間的說法,真相卻沒人得知。因爲一切關於落月軒的話題,在雪狼都是被禁止的,包括兩名妃子的死因。
既然是當年給心愛的‘女’人修造的寢宮,自然少不得有亭臺水榭環繞。
只是如今遇到大旱的天氣,那些人工開出的湖,早就幹得一滴水都不剩了,放眼看過去,除了如同魚鱗一樣的土塊乾巴巴的的,什麼也沒有,那些所謂的奇珍異樹,現在卻如山上的柴草一般。
“天啊!難道,你要讓我雪狼國一直這樣旱下去嗎,如果本王做錯了什麼,請你給我一個指引吧”
現任雪狼國王叫做景軒,他所以來到落月軒這裡,是聽聞有人說,所以雪狼大旱,是因爲當年兩個妃子的冤魂在作祟,而落月軒做爲雪狼的禁地,他自然要微服前來。因爲他如果大張旗鼓的前來,就會更加證明鬼魂一事是真的,那樣會讓人心更加地不穩。
“落月軒,落月軒,好雅緻的名字啊,但是隻怕沉的不只是魚,落得也不只雁,因爲人心的分量有時比什麼都重吧。”
此時的景軒正自手裡抓起一塊泥土,放在手中,如同一隻土碗一樣,心情自然沉重無比。他一來是關心這旱情,二來做爲王,他也想知道,當然落月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哪裡曉得,有破‘浪’在暗中保護,卻有人可以近得了自己的身邊。
“你是何人!因何在此地,‘私’闖禁地,該當何罪!”
破‘浪’做爲護衛,不知道有人悄悄近了王的身邊,如今如果還不護在王的前面,那麼他這個第一護衛的稱號也就太水了一點了。
“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破‘浪’嗎?那條喪家之犬!”
“你住口!”破‘浪’聽白衣男子不但認識自己,而且還對自己破口大罵,自然不會輕饒,說話間卻已經是一刀劈了過去。
破‘浪’的刀法,天下聞名,更何況是在憤怒的情形砍出的一刀。
“破‘浪’,你以爲你是梅嘯寒或者趙天涯嗎,如果是他二人,或許可以在本尊面前過上三招。”
“住口!你這狂夫也敢稱本尊,看我今天不把你劈成八半!”
破‘浪’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景軒,你也該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我此番前來,是爲你雪狼解除旱情的,還不讓你的手下停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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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男子一邊躲過破‘浪’的攻擊之後,卻不慌不忙地說出了這番話來。
王聽到這裡,馬上擺了擺手,“破‘浪’你停下來,讓他把話說完。”
破‘浪’聞言,雖然心中對這個白衣男子剛纔如此辱罵自己,還中心中餘怒未消,恨不得一刀劈死了才消心頭之恨,但是王下令讓他停手,他也只有作罷。
對那白衣男子怒目而視道:“好,就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這顆人頭且記在項上,但……”接着他話鋒一轉,刀尖一指——“你如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麼就讓你的血來爲我的刀作血祭吧!”
“好了,現在我已令破‘浪’停手,有話自管道來,不過孤有言在先,正如方纔所說,如果你若說不出所以然來,那麼破‘浪’大人動起怒來,亦不是孤所能左右的了。”景軒當然會向着自己人說話,所以話裡話外間就影‘射’那個白衣男子,如果敢造次的話,絕不輕饒。
哪知那白衣男子聞言,卻自是一付微笑十足的樣子,說話間也是不緊不慢,朝景軒道:“你確定你真是雪狼的王?”
而這時陳昊就要出現了,一場未知的變故,就在陳昊面前,他現在只能觀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