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林易雅就那麼在蘇若冰的房間睡了一夜。
兩人誰都不知道對方是幾點睡着的,或者是根本一夜沒睡。
只知道兩人起來的時候,都是頂着一個碩大的黑眼圈,蘇若冰因爲身體不舒服,跟單位請了假。
林易雅原本也想請假在家陪她,不過卻被蘇若冰嚴詞拒絕了。開什麼玩笑,她能有勇氣面對林易雅已經很難得了,要是讓林易雅照顧自己一天,自己不得內疚死?
另一邊,唐重起牀後,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別墅,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
如今別墅也是個是非之地,所以他是能早走的,絕對不晚離開。
一大早,他便自己跑步離開了仙女別墅,在路邊找了個個早餐的鋪子,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這家裡的東西雖然好吃,但如今家裡兩枚定時炸彈,他得吃的安穩才行啊。
唐重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接到電話的馬小跳驅車趕了過來,跳下車後,一屁股在唐重旁邊坐了下來,直接用手抓了一個小籠包往嘴裡填。
一邊吃,一邊嘟囔道:“老大,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這馬小跳剛起牀,還沒來得及洗漱,唐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不,簡單的洗了把臉後,就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連飯都沒有吃。
“老闆,再來一籠包子!”唐重讓老闆加了籠包子,才低頭對馬小跳道:“哎,你不知道,一言難盡啊!”
“怎麼?老大你又惹什麼風流債了?”
“呃……你怎麼知道?”唐重愣了愣,沒想到這馬小跳竟然一語命中。
馬小跳用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嘴裡嘟囔道:“明白,這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嘛!”
唐重白了他一眼,沒有多說話。
“老大,咱還是去清心館麼?”吃過飯後,兩人爬上車,不過這馬小跳卻不知道去哪裡了,貌似唐重今天上午木有課。
“去學校吧!”唐重決定去找廖連實,原本就說好,從省裡比賽回來後,他就教唐重形意拳。
“好嘞!”說完,
馬小跳放下手剎,啓動了車子。
唐重在路上,便直接跟廖連實約好了,在行政樓的辦公室見面。
進了校園後,馬小跳便直接把車開到了行政樓。
“小跳,你先忙你的吧,我等會有事叫你!”唐重知道,這馬小跳來學校上學,就是純粹的爲了鍍金,這課上不上的無所謂。
所以唐重也一直都沒有客氣,唐重逃課去清心館後,馬小跳也鞍前馬後的跟着。
唐重上樓,敲門進入辦公室。
“徒弟啊,不錯嘛,你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
唐重剛一進入辦公室,廖連實便勾着唐重的脖子,在沙發上了坐了下來,殷勤的爲唐重倒了杯水。
“呃,師傅,應該的,應該的!”唐重不知道自己做的哪點好了,竟然讓老人家對自己這麼讚歎有加。
廖連實拉着唐重的手,讚歎道:“你是不知道他們之前,聽見我誇你的時候,怎麼說,他們說我吹牛不打草稿,說我誇你都把你誇到天上去了。”
“呃……”唐重愣了一下,沒想到師傅在外面對自己竟然是這麼讚歎有加。
“我徒弟好不好,只有我自己知道,他們可以小瞧我,但絕對不能懷疑我徒弟!”
“啊?”聽着廖連實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唐重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哼,結果怎麼着,他們在看到你的清心訣的時候,還不都傻眼了,表現跟我一樣!”
“呃,師傅,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他們的樣子?”唐重是發現當時的評委席上一大排老頭子,而且似乎對自己都有些成見,原來是這樣啊,都等着自己出醜呢。
“哼,他們以爲就就此不提,就沒人告訴我他們的情況了?他們不說,自然有人告訴我!等到你的清心訣在全國各地流行,我看他們來不來求我!”
廖連實可是知道這清心館的貴賓卡是多麼的難辦,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聽到廖連實的話,唐重着實被感動了,他沒想到這個平時對自己不咋地,不怎麼積口德的老頭子,竟然這麼看好自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廖連實本來就是倔驢脾氣,其實他開始的時候也不太看好唐重的清心館,這國術國術,乃是一國之術,只殺敵,不表演的武術纔是國術。
可是後來,他知道錯了,清心館的火爆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他明明是最早發現清心訣的人,可卻讓別人領了先,他雖然沒說什麼,可老臉卻是火辣辣的,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他纔開始接受,也開始承認,國術或許真該重新定義了,打打殺殺的,已經真的不符合這個社會的需求了。
國術的根本目的,就是強國強民強種,在這個生活壓力巨大的社會,能緩解一個人的精神壓力,能強健一個人的體魄,這並不違背國術的目的,不是麼?
所以後來,廖連實並沒有着急讓唐重學習形意拳,考查他是一個理由,而更多的,他是想讓唐重有更多的時間能用在清心訣上。
他甚至有種期待,期待清戰勝跆拳道空手道,走出國門,一掃國術的頹勢。
想到這樣的場景,廖連實便覺得胸懷大暢。
“徒弟啊,去省裡參加比賽怎麼樣?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這到沒有!”想起在省城的那段時光,唐重臉蛋就有點紅。
在他看來,那幾天的時光,根本不是參加什麼比賽,而純粹的獵豔之旅。
“那就好,那就好,在那裡,有沒有遇見什麼比較有趣的事情啊!”
“這……”唐重想了想,覺得還是把部長的事情說出來,於是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師傅,我在酒店的時候,部長接待我們了!”
“部長?什麼部長?”廖連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就是那個文化部的副部長啊!”唐重一時間把那個人的姓名給忘了。
“什麼?你說的是抓住國術的那個部長?”廖連實對於這事是清楚的,以前他還作爲形意拳的代表,在京都開過會,而主持會議的,就是這個部長。
“恩,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部長吧!”
聽聞這話,廖連實從沙發上坐起來,一把抓住唐重的肩膀,驚道:“他找你們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