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回到了東山,他站在博望樓的頂層,迎着微涼的春風,感受着溫暖的陽光,夜影依偎在他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蕭遠山眺望着遠方的繁華,心裡感到十分的寧靜,他十分願意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小影我得去犬養勇誠那裡了,不然那個傢伙就要發瘋了,聽話,晚上我會回來的。”蕭遠山低下頭,憐愛的捧着夜影那俊俏的臉,溫柔地看着她,夜影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十分不捨的離開了蕭遠山的懷抱。
蕭遠山一個人開着車來到了犬養勇誠的住處,犬養勇誠一看到蕭遠山就十分開心的笑着說道“蕭先生!你果然是一個能力極強的人啊!只用了不到兩個月,就把那盤踞青川近三十年的一言堂給徹底的打垮了!我爲能與蕭先生做朋友,感到十分的榮幸!”
蕭遠山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表情揶揄的說道“犬養先生過獎了!這還不是因爲有了你們的大力幫助,我才能輕鬆的收拾了一言堂這個地頭蛇!多謝犬養先生的幫助!”
犬養勇誠知道,這是蕭遠山在抱怨他當時拒絕了蕭遠山的求助,他倒也是光棍的很,他立刻站起身來向蕭遠山鞠了一躬,態度誠懇的說道“蕭先生!請您再一次原諒我當時的態度,要知道,當時我確實無法說服我們的人,請您接收我個人向您的真誠道歉,請您原諒!”
蕭遠山無所謂的一攤手說道“算了!這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好在我還有池田先生這個好朋友,池田先生爲了更好地促進我們之間的合作,費勁了心思說服了他的家族,給予了我最大的幫助,我想當面向他道謝!”
犬養勇誠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十分的不悅,但是他卻裝作十分高興地說道“池田君,是我們共同的夥伴和可以值得信賴的朋友,我這就通知他過來!”說完他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蕭遠山無意去聽他那嘰裡呱啦的鳥語,他把自己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正在賣弄茶藝的女侍身上。
他看着女侍那修長白淨的脖子,和那虛掩在和服裡的一雙飽滿,看着她略微低垂着的俊俏面容,輕鬆自然的動作,蕭遠山不禁在心裡面感嘆道“這狗孃養的可這是會享受!”
犬養勇誠打完電話就看到蕭遠山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侍看,心中隨即竊喜不已的說道“蕭先生!這位爲我們服務的是女侍,是我從國內帶過來的侍婢,她叫做櫻井美幸子,今年只有二十六歲,還沒有男朋友,如果蕭先生喜歡,那我就把她送給蕭先生做婢女,蕭先生放心,櫻井小姐一直都是潔身自愛的!”顯然這傢伙知道中國男人對女人的偏見,他怕蕭遠山誤會,這才非常含蓄的點了一句。
蕭遠山看着犬養勇誠那一臉的猥瑣樣,在心裡罵道“你媽的犬養勇誠!這麼快就想用美色來迷惑我?呸!小爺雖然喜歡美女,但也不是輕易就能被女色所迷惑的,既然你都送上門來了,小爺要是再不接着,那就是不給你姓狗養的面子,罷了!小爺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
蕭遠山立刻露出了一副豬哥像,十分猥瑣的笑着說“哎呀!這可怎麼是好?這豈不成了奪人所愛嘛!這可不是一個君子所爲的!不行!不行!”說完還誇張的連連的搖着手,可是他的一雙色眼一直都在女人的身上打着轉。
犬養勇誠看到蕭遠山的這幅色狼樣子,心裡更是篤定的認定蕭遠山是一個貪圖美色的人,他十分開心的說道“噯,蕭先生此言差矣!你們華夏不是有這樣的一句古話嘛!叫做美人配英雄嘛!在我看來,蕭遠山就是華夏當今的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蕭先生就不要再客氣了!否則就是您不肯原諒在下之前所犯的錯誤了!”
蕭遠山沒有再猶豫的連連點頭說道“既然犬養先生一片誠意,那我蕭遠山可就不在客氣了!哈!哈!哈!”蕭遠山衝着櫻井美幸子一招手,她就乖乖的坐到了蕭遠山的身邊,有些不自然地依偎進了他的懷裡。
蕭遠山當即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一番,同時他的一隻手也慢慢的鑽進了寬鬆的和服裡,一路上跋山涉水的攀上了兩座富士山峰,美幸子低着頭滿面羞紅的忍受着蕭遠山的輕薄。
犬養勇誠在一邊看的是直吞口水,這時候池田下作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醉心揩油的蕭遠山,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他衝着兩人鞠躬說道“犬養閣下您好!蕭先生您好!”
犬養勇誠笑眯眯的點着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蕭遠山立刻放開了懷裡的美幸子,站起身來十分熱情的和池田下作擁抱了一下,笑着說“池田君!我這次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全都是因爲有了你池田君的鼎力相助!我這次的到來就是爲了當面向池田君說一聲謝謝的!”
池田下作謙虛的說道“蕭先生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徹底擊敗一言堂,那全是蕭遠山和黑旗門的實力雄厚,我只是盡了一位做朋友的道義罷了,這點幫助不值得一提!”
這時候犬養勇誠起身說道“兩位慢慢的敘舊,我有一些事情還要交代幸子,我先失陪一會,還請兩位見諒!”隨即帶着美幸子走了出去。
蕭遠山目送犬養勇誠的身影離開後,他笑着說道“大哥!這些日子來,我可是時刻都在想念着大哥啊!”
池田下作十分欣慰的說道“兄弟!我也一直都在掛念着你的安危啊!不過,你爲什和櫻井美幸子搞在了一起?要知道,她可是犬養家族裡,以殺人如麻而出名的女忍者,雖然她的身份一直都掩藏的很好,可是我依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知了她忍者的身份,你可千萬要當心啊!”
看着面色憂慮的池田下作,蕭遠山認真的說道“大哥儘管放心!我一直都不相信犬養勇誠和他身邊的任何人,我對他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既然他把櫻井送給了我,我要是開口拒絕勢必會引起他的警覺!我心中有數,絕不會壞了我們兄弟的計劃,更不會誤了大哥你的前程!”
看到蕭遠山說的真誠,池田下作也就沒有在說什麼,兩個人就坐在一邊小聲的訴說着分開以後得事情,不時的從屋裡傳出他們爽朗的笑聲。
犬養勇誠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美幸子,他一臉嚴肅的說道“美幸子!請你原諒我把你送給了蕭遠山,要知道,蕭遠山這個人在華夏的江湖上是非常有實力的,也是對我們日本帝國有着非常重要作用的人,他現在手中掌握着我們帝國最需要的東西,爲了帝國和我們的民族,我不得不這麼去做!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嗎?”
櫻井美幸子低着頭,眼睛裡含着濛濛的眼淚,輕聲說道“美幸子完全服從閣下的安排,沒有絲毫的不滿和怨言,有什麼需要幸子去做的請閣下儘管吩咐!美幸子必定不辱使命!”
蕭遠山終於在犬養勇誠和池田下作的一再挽留聲中,笑呵呵的帶着美幸子離開了,他看着坐在後面低着頭,一言不發的櫻井美幸子,他知道這是犬養勇誠在他身邊安插的一個竊聽器,也是一個隨時都會取他性命的美麗殺手。
蕭遠山在心中笑道“一個漂亮的忍者,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