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票數，是怎麼回事？”顧衣華盯着那個數字。
它跟昨天比，上漲的幅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是很不正常的。
“是啊，怎麼回事？我正想向顧姐請教。”方君翊冷笑。
顧衣華沉下的眉峰揚起來了，“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爲，秦晴的票數是我弄了手腳？”
“不，我沒有這麼說！”方君翊搖頭，但語氣中依然夾着一絲森冷，“我很感謝顧姐一直以來的支持，所以，還請你給我提供一些線索。你也說了，秦晴的票數，是被人動了手腳的！”
“抱歉，君翊，這一次，我幫不到你，因爲公司方面，沒有要損害秦小姐的理由。你也知道的，後續的宣傳，甚至已經圍繞着她就是勝出者來安排，這樣做，對公司半點好處都沒有！”
顧衣華的話，讓方君翊一時沉默。
她說的沒有錯，從公司總裁黎聖志開始，到直接執行者者顧衣華這一層，都接受了秦晴就是“曜的雙子星”，甚至連後續合約，都開始策劃了。
如果搞掉秦晴，等於一切要推倒重來，對公司百害而無一利。
那究竟是誰，非要搞掉秦晴，而從中獲得利益呢？
就只有那些票數比較接近的競爭者，以及
對了！
最最不希望秦晴成爲“曜”的雙子星，就是那個人了！
砰！
方君翊激動的一掌拍在辦公桌上，“顧姐，這個投票系統，是哪個公司提供的？”
顧衣華被嚇了一跳，站起來，抓住他的衣袖，“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去負責投票系統的公司，查出事情的真相！”
“然後呢？”
“當然是恢復票數，曝光那個幕後指使者！”
他很少有這樣激烈的情緒。
可那個人，實在是太殘忍，太無恥了！
不僅扼殺了秦晴辛苦追逐，眼看就要果實在手的夢想，還用如此陰暗卑劣的手段！
虧他對秦晴各種說愛，在那道貌岸然的迷人外表之下，其實就只有見不得光的佔有慾吧！
方君翊的冷笑聲中，是滿滿的悲憤，甚至激動的俊秀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看的顧衣華越發心驚肉跳。
“你決不能這麼做！如果我推斷的沒錯，現在各媒體已經開始，炒作秦晴的票數問題了！你這麼做，是想讓公司，讓那個人下不來臺嗎？”
“顧姐，看來你也很清楚，我心裡想的那個人是誰？”
顧衣華一愣，苦笑，繞出辦公桌，走到方君翊跟前，雙手按住他的肩膀。
“君翊，聽我一句話，秦晴未來，還有很多機會！但於公，我不能損傷公司利益，於私，我不想看着你慘敗，你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顧衣華說的懇切，動情，換來的，卻是方君翊一張冷漠臉。
“我相信只要顧姐一句話，整個公司沒人敢告訴我一丁點有用的信息。但是”
“但是什麼？”顧衣華緊張的問。
頭一回，她從方君翊的臉上，看到了類似“那個人”的神情，冷酷、剛硬、堅不可摧。
可這樣的方君翊，真的讓她感到害怕！
“但是，我有自己的辦法！我保證，秦晴一定會站在舞臺上，跟我一起唱最後一首歌！”
方君翊說完，抓起手機，後退兩步，讓肩膀離開顧衣華的手心，闊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