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之爭”後,湖人球迷已經成爲聯盟裡最瘋狂的羣體,以至於招人嫉妒,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一時間,奧克蘭與洛杉磯成了死對頭,不單單是湖人在聖誕大戰痛宰勇士,更重要的是湖人在西部排行榜上追平了勇士的戰績,暫時攀升到西部第二名。
29號晚上如果勇士輸給爵士,那麼湖人就將坐穩西部第二,直追榜首的丹佛掘金。
法拉利疾馳洛杉磯街頭,路過一處街角時他猛然停下。
厄休拉差點撞到頭,“加里,你幹什麼?”
林峰帶着歉意揉了揉她的小腦瓜,然後指着外面的一面牆笑了。
厄休拉轉過頭,露出驚訝,“我覺得你應該下去拍一張照片。”
那面牆上是一副兩米多高的街頭塗鴉,這在洛杉磯很常見。
畫的正是林峰張着雙臂迎接球迷歡呼的一幕,街頭燈光渲染,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國王。
兩人熄火下車,站在街角認真欣賞了起來,簡直栩栩如生。
“哪個塗鴉鬼才的作品,簡直跟照片一樣。”
林峰真的這麼認爲,身穿11號的自己只有一個背影,卻在光感的渲染下很令人震撼。
兩人先後拍了照片,然後發到了推特上,林峰寫道:洛杉磯之王和他的天使。
“天使?你不是喜歡叫我小野貓麼。”厄休拉笑的很甜,半依偎在林峰懷裡。
“小野貓是我的專屬名詞,可不能出現到公衆視角,因爲那是隻有私密時間纔有的稱呼。”
燈光之下,林峰望着厄休拉,體內那股火熱開始涌動。
現在要怎麼辦?在自己的街頭塗鴉下面打一炮?然後在那上面留下痕跡作爲認證蓋章?
哈哈,簡直是天方夜譚。
一陣熱吻,法拉利再度啓動,在寂靜的街角揚長而去。
目的是“聖徒”酒吧,林峰喜歡上了那裡。機緣巧合,他跟童年玩伴的街球隊也叫聖徒,或許以後可以把這裡當作大本營。
接近十一點,酒吧里正是熱鬧的時候,能夠見到來來往往的肌肉熟男摟着妖豔美女。
厄休拉特意換上了略顯成熟的衣服,一雙小皮靴看的林峰熱血沸騰。
“寶貝兒,你是想勾引我麼,讓你明天一身疲憊地出現在教室怎麼樣。”
林峰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厄休拉捶打起他的胸膛,“你是個文質彬彬的討厭鬼,我父親一定是被你安靜的外表欺騙了,才允許讓你帶走我。”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一句東方諺語。”
林峰摟着厄休拉,兩人親密地走進酒吧,找到一處雙人座坐下,開始今晚的快樂時光。
“一杯淡啤酒,厄休拉你呢?”
林峰看向了面色紅潤的小女孩。
“我是不是也要像肯達爾·詹娜那樣也跟着要一杯淡啤酒?以表示願意走進你的內心,品味那個混亂的生活?”
厄休拉一臉壞笑,林峰攤了攤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厄休拉吐着舌頭,“上週的真人秀,肯達爾講述了跟你那晚的全經過,你可真是個溫柔的紳士,親愛的。”
她的話裡帶着調侃和醋意,林峰知道她很介意自己過往的情史。
有些難堪,尤其是酒保就站在旁邊。
“好吧好吧,我承認過去的生活一團糟糕,但是我現在心裡只有你,厄休拉·沃森,一個可愛又不失性感的女孩。”
林峰不太擅長說情話,剛纔的一番話讓厄休拉噗嗤笑出了聲。
“有點小壞又有點可愛,所以我要是願意就能見到你那顆柔軟的內心?”
厄休拉時常提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番對話,拿這個當作調侃,林峰已經習慣了這隻小野貓的調情方式。
那個晚上的確很遜,他可是絞盡腦汁纔想出了那套說辭。本以爲會贏得滿堂喝彩,成爲洛杉磯最靚的仔,結果卻成了小姑娘無情嘲鬧的對象。
好吧,看來只有私密空間的強力回擊才能讓她大喊“輕點,你好棒!”
“女士香檳,謝謝。”
厄休拉要了一杯香檳,而不是上次開派對的果味酒。
酒保走後,她托腮趴在桌子上看着林峰,有些可愛。
“我臉上有什麼?”林峰不解地問,儘管周圍有些吵鬧,但那一瞬間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人。
厄休拉神秘一笑,“想不想見見你的前女伴?”
林峰一聽愣了,然後回頭張望,只見肯達爾就坐在後面的一張椅子上,看到他後微微一笑。
只感覺天旋地轉,美國那麼大,居然能在這裡遇到肯達爾?
爲了向厄休拉表忠心,林峰只是稍微點了點頭,然後端坐過來,“看吧厄休拉,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坐到一起聊天,肯達爾是一個人,而且之前你們發生過紳士之夜,肯定有很多話題能聊到一起。”
林峰憨笑着,此刻他認爲女人真的很可怕,不分年齡。當那股嫉妒心上來後,能夠把男人吞掉。
林峰知道這是厄休拉在給自己挖坑,他感覺頭皮發麻,當然不會自己跳進去。
可是肯達爾居然主動走了過來,或許是對林峰情愫未了,也或許是認爲不應該輸給一個16歲的小女孩。
“嗨加里,這位一定是厄休拉?很高興見到你。”肯達爾主動跟他們打起了招呼,並且拿過了自己的酒杯。
林峰憨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厄休拉。
她依然面帶微笑,“是厄休拉沃森,我的父母可不是喜歡博出位的真人秀演員,通常他們也不會在那種節目上停留超過兩秒。”
火藥味瞬間升級,肯達爾面不改色,笑着迴應,“實際上真人秀雖然是表演,但那都是演繹真實,而不是某些商界精英笑臉背後想着怎麼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
林峰認爲自己必須結束女人之間的對話,否則繼續下去要出亂子。
“到此爲止,我坦然自己魅力超然,所以引來兩位美女爭風吃醋,我爲自己的帥氣感到抱歉。”林峰笑着舉起酒杯。
厄休拉“切”了一聲,然後喝了一小口自己的香檳,肯達爾也是微笑着喝酒。
兩個小妞還算聽話,林峰鬆了口氣,繼續說:“詹娜,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從你的姐姐那裡聽說了些什麼。”
肯達爾搖了搖頭,“抱歉,我的男友來了。”
一個體格健壯的傢伙走了進來,聲音粗壯,像是橄欖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