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身體僵硬了幾秒，感覺到少女那隻貼在他肌膚上的柔軟小手，他抿了抿脣，平靜的呼吸快了些，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煙煙，別鬧。”
他伸手將秦煙鑽進他睡袍裡的那隻手按住了。
秦煙臉上表情很認真的看着他，語氣也很認真：“我沒鬧, 我是認真的。”
陸時寒身體又是一僵，動作僵硬的緩緩低下了頭，他眉心擰了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啊。”秦煙用平靜的語氣說着讓人無法平靜的話，“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我也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陸時寒看出來了她不是在開玩笑, 他怔了幾秒：“爲什麼忽然說這些？你既然很清楚伱在說什麼, 做什麼, 那你知不知道這麼說這麼做的話，會發生什麼？”
“我知道。”秦煙像是有那麼點不耐煩了，她一把將陸時寒的手反握住，“陸時寒，你到底想不想啊？”
陸時寒抿緊了脣。
他呼吸有些滾燙。
他怎麼會不想。
*
秦煙醒過來後，感覺身上痠痛得不行。
陸時寒腦子裡僅存的一絲理智崩塌, 他喉嚨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再無法理智思考，翻身將懷裡的少女壓在了身下，薄脣化被動爲主動，將宛若清風細語般的淺吻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深吻。
秦煙的回答, 就是直接用另一隻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然後仰起身擡頭吻住了他。
之後的事情，便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還是渾身上下都揍了個遍的那種疼痛。
秦煙：“……”
他再次按住了少女不安分的小手，這次，聲音已然沙啞得不像話了：“煙煙，你確定嗎？你可以再考慮下, 我不急……”
“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想不想就行了。”秦煙看着他。
倒也不是特別難以忍受的疼痛，但就是酸酸的無力感，尤其是兩條腿，更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陸時寒看着懷裡剛洗完澡不久，白皙的皮膚還透着淡淡緋色的少女，他漆黑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掙扎。
昨晚那些瘋狂的記憶涌入腦子裡，剛剛醒過來還有那麼些模糊的她瞬間就清醒了。
片刻後，他實話實說道：“想。”
秦煙的手，又伸到他睡袍的腰帶上了：“那你還在等什麼？”
夜很長，這一晚的時間對於秦煙來說，更是漫長……
秦煙抿了抿脣，忍着身上的痠痛感伸手推了身旁的男人一下，開口，聲音也是沙啞得要命：“我去洗個澡。”
昨晚她和陸時寒……
她就沒這麼虛弱過。
“你醒了。”身旁響起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摟在她腰上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按着，“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像是被人揍過一頓的那種疼痛。
陸時寒感覺到那隻柔軟又滾燙的小手又鑽進了睡袍裡，貼上了他的胸口，他人都快要瘋了。
昨晚太累了。
陸時寒太能折騰了。
秦煙坐起來, 身上穿着一條新的睡裙, 陸時寒也跟着她一起起來了，他伸手又將人拉入他懷裡抱住，低頭在秦煙額頭上吻了下，輕笑道：“我已經給你洗過了。”
秦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