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房,歐陽文昊通過長長的走廊,一拐彎,穿過一個細小的夾道,又向前走了不到十米,前方頓時豁然開朗。
‘一生一世’在外人看來,只有七層,可孰不知道就在這最隱秘的側樓,纔是真正達官顯貴來的地方,剛纔安迪被領進來的808就是這裡其中的一間。
歐陽文昊推開最左邊的房間,藍色天鵝絨的世界裡,北北正躺在牀上酣然大睡,他脫下衣服側身躺了下來,北北蹭了蹭,主動在他的懷裡找了個位置,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是不是在潛意識裡,她已經接受了他?
“遠遠,遠遠……”
輕輕的兩聲,徹底撕碎了他的希望,在他的新婚之夜,他的新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這一下子徹底激起了他的憤怒。
“慕北北,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睡夢中的北北被他搖了個七葷八素,還不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只覺得胃裡一翻騰,‘哇’的吐了起來,歐陽文昊毫無準備,全身上下被吐了個正着。
“咯--!”
北北打了個嗝終於清醒一點,睜開眼睛不滿的看着他,叫道:“你誰呀你?”
“我……”
新婚第一夜,老婆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還問自己誰呀誰的,估計這天底下如此倒黴的也只有他這一個人了。
壓抑在心中的怒火越躥越高,歐陽文昊一把將北北拎起來夾在手臂下,拖着她就進了浴室,把她的頭摁在水池裡,直接打開水籠頭。
水順着頭髮‘嘀嘀嗒嗒’向下流,衣服也被浸溼了,再加上冷氣的風力凍得北北終於清醒過來,打着哆嗦咆哮道:“歐陽文昊,你要幹什麼!”
“你終於知道我是誰了。”歐陽文昊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北北突然想起,她不是在唱卡拉OK嗎,怎麼到這裡了,這裡又是哪裡,爲什麼會到這裡來……
“慕北北,別以爲你跟我結婚了,就以爲我會放過肖致遠。”結婚第一天,她就要給他戴綠帽子,別以爲他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
北北一下子清楚過來,立即大叫道:“如果你敢把那錄像帶曝光,我就到街上跳脫衣舞給所有人看!”
歐陽文昊輕哼了一聲,說道:“好啊,那你去跳啊,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先換好衣服,做一個做妻子該做的事情。”
‘做妻子該做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告訴她,讓她繼續扮演那個慕北北,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到他的面前,任由着他蹂躪……
一陣惡寒從心底而生,她以爲有了‘妻子’這個身份,至少他對她會放心一點,不會再繼續折磨她,畢竟現在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歐陽集團已經完全屬於他。
可爲什麼、爲什麼要繼續折磨她,難道她給他的還不夠多嗎?
小小的身子在冷風之中慢慢滑落,她真的好想就這樣子倒下去,永遠也不要再站起來,遠遠,我真的好累,你回頭看看我,好嗎?
你誰你……偶是推薦啊……不認識…慌神中——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