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鳳帝妃修仙一來,都沒見過植物類的精怪。在滄瀾世界,更多看到的妖怪,全部都是動物的。
“植物類不叫精怪,叫靈植,很稀少。那是因爲靈植會聚集靈氣,但是沒開靈智之前,早就會被發覺從而被挖走。還沒來開始修煉,恐怕就被煉製成丹藥了。所以靈植想要修煉成仙的基本很稀少。”
不用世元仙帝給鳳帝妃解答,關博仙帝這邊率先說了。
“而且帝妃,你可以好好想一下,就算真的開啓了靈智,開始修煉。但一被修仙者,修魔者一發現,結果會怎麼樣?根本不可能繼續修煉下去,就會被抓走,煉製成丹藥。”
帝垢悠將手中的食肉蘭花放開,捋着鳳帝妃的青絲說道。
剛剛的食肉蘭花,悄無聲息的來到鳳帝妃的身後,想要抓住鳳帝妃的頭髮開吃,可是鳳帝妃爲了好打理,將頭髮挽成鬢髮之後,散落在肩膀上就很短了。
食肉蘭花葉子勾起鳳帝妃的頭髮,要放入花蕾中開吃,結果還沒放進去,頭髮就再度散落到身上去。焦急的食肉蘭花不已,好不容易看到肉就在眼前,卻吃不到,好憂傷。
“當然,就算是現在,你想想,不管是臉樹,還是眼前這食肉蘭花,現在被我等所發現了。臉樹雖然噁心,但是那樹幹的生機石,也足以引起所有人的YU望了。這個食肉蘭花,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效果,但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帝垢悠聲音淡淡的說着,說道食肉蘭花的身上,直接將食肉蘭花嚇得縮到一旁去。連枝上的葉子都忍不住懼怕的垂落下去。
“可憐的小傢伙。”聽着帝垢悠與關博等人的解釋後,鳳帝妃愛心再度起來,憐惜的說着手探出去,在食肉蘭花的花瓣上撫摸着。
啊……
當鳳帝妃的手一觸碰到食肉蘭花的花瓣時刻,彷彿有一道電流竄出來,擊在了鳳帝妃的身上。鳳帝妃手麻的忍不住驚叫着,不等鳳帝妃鬆開,屬於食肉蘭花的記憶,全部都竄入了鳳帝妃的腦海之中。
“帝妃,帝妃你沒事吧?”一發現到鳳帝妃不對勁,帝垢悠想都沒想,將食肉蘭花提起來丟了出去。焦急的看着鳳帝妃,生怕鳳帝妃出什麼事情。
帝垢悠心中懊惱不已,手掌一握,禁錮在胳膊上的青藤瞬間就被帝垢悠摧毀掉。帝垢悠着急的抱着鳳帝妃。要不是看鳳帝妃對這個食肉蘭花印象不錯,而且食肉蘭花有點實力,卻根本沒傷害鳳帝妃的樣子。
帝垢悠也不會心軟的讓食肉蘭花靠近過來,更讓鳳帝妃去觸碰食肉蘭花。若鳳帝妃出什麼意外話,那這個千煞絕地不管有多少生命,一個都別想活着。
帝垢悠戾氣的想着,殺意十足的往食肉蘭花撇過去。將食肉蘭花看的簌簌發抖着,急忙縮小身子,往陰影中挪過去。
儘量不要將帝垢悠給觸怒到爆發,不然真的死定了。
不過當帝垢悠看到鳳帝妃顫抖着,心疼的要上前將食肉蘭花殺掉的時刻,鳳帝妃卻清醒過來,出手握住帝垢悠的胳膊阻止着:“相公,不要殺它。”
有氣無力的聲音,但這樣的鳳帝妃還是將帝垢悠給阻止下來。帝垢悠急忙將鳳帝妃往自己懷中攬了攬:“帝妃,你沒事吧?”
“沒事,我也沒受到傷害。只是剛剛觸碰到小藍的時候,看到了小藍的記憶。有些繁瑣,所以頭暈暈的。”鳳帝妃揉着還是有些發脹的腦袋,對帝垢悠解釋着。
樹枝上被束縛的關博三人,看到剛剛帝垢悠戾氣的樣子,還真的被嚇了一跳。不過現在鳳帝妃沒事,關博三人也鬆了口氣。
聽到鳳帝妃這話,不由好奇了起來:“鳳姑娘,那些記憶裡有什麼?是不是有關於這個千煞絕地的演化,還有那臉樹的記憶呢?”
“有。”鳳帝妃皺着眉頭,苦着臉點頭着。
鳳帝妃所看到小藍的記憶裡,臉樹的地位在千煞絕地之中是最高的。小時候食肉蘭花有意識開始,臉樹也只是普通的松柏樹,也是在食肉蘭花的旁邊。
不過有天,天空好像裂開了一道口子,瓢潑的紅色大雨,好像要將整個天地全部都淹沒掉的一樣不斷下着。但是吸收到這些紅色大雨的千煞絕地中所有植物,幾乎都甦醒,幾乎都有自己的意識。
那時候,千煞絕地裡還有普通人的存在。
有了意識的植物,瞬間就將這些人全部都吃掉了。一開始的青藤,食肉蘭花,松柏等等,漸漸的就將這個地方變成了千煞絕地。
血紅色的瓢潑大雨還在繼續着,臉樹長着長得高,將多數的血紅色大雨夾雜着暗金色的血雨吸收掉大部分。臉樹漸漸的變成了臉樹。
隨着外面有人或是動物進入,臉樹不斷與其他植物爭奪着這些食物。但臉樹不甘心這樣被其他植物壓制着,用根莖將地下挖空。
漸漸的探入了地心之中,散發出他原本的分泌物。而紮根土地的其他食肉植物,吸收到這些分泌物後,漸漸的意識混沌下去變成了接受臉樹的指揮操控。
臉樹就是依靠着操控這些植物,將整個千煞絕地變成了自己的領土。引誘着外面的生物進入吸收,特別的人類,一進來一個就被臉樹吸收一個。
漸漸的臉樹樹幹上的臉越來越多,遍佈地下的根莖彷彿因爲力量過多,從而在根莖上生長出另外一顆臉樹來。
爲了不被這小臉樹爭奪養分,老臉樹就將新出來的臉樹驅逐出了千煞絕地內部。食肉蘭花紮根比較淺,發現到其他植物被臉樹所操控,剝奪了意識思考進化後,食肉蘭花害怕變成這樣,就將自己的根莖抽出地面,再也不紮根土地裡。
可就算這樣,食肉蘭花所有的養料就需要從演化出來的花朵上獲取,這也是食肉蘭花不斷喊着肉肉,要吃肉的原因。
鳳帝妃將小藍的記憶所看到的畫面說出來,隨即跟世元仙帝三人爲小藍嘆息着,帝垢悠臉上則劃過一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