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間。
科爾森準點敲響了維克多別墅家的門鈴，維克多也不好把他拒之門外。
讓弗利希亞領着他進來，維克多一指座位，示意科爾森坐下一起吃飯。
科爾森從善如流的坐下，然後一個人在那和筷子鬥智鬥勇——顯然，弗利希亞在接待的過程中，說了維克多食不言的規矩。
按規矩做事，這是科爾森作爲模板特工刻在骨子裡的職業素養。
只是他顯然沒培訓過使用筷子的技巧，就像是用刀叉似的一手拿着一根筷子，根本夾不起任何菜，只能是剋制的看着三人吃飯，礙於規矩又不好發聲。
還是弗利希亞貼心，給他拿來一對刀叉，總算是能吃點東西......科爾森發誓，他本來就打算吃幾口，不讓場面尷尬而已。
沒想到這飯菜味道意外的美味，比神盾局食堂的廚師要好得多，一動嘴就顧不得太多了。
飯後。
維克多和一邊泡着茶，一邊看着對面帶着職業微笑的科爾森。
瞄了眼平臺。
並沒有觸發任何科爾森的收集任務，這個老實人沒有什麼標誌性武器，總不能要他的“勞拉”吧？
這邊維克多打量着科爾森，科爾森也是開始了遊說。
“維克多先生，非常抱歉給您造成的麻煩，這次屬於我們神盾局的內部矛盾問題，但絕對不是針對您個人的行動！請務必給我一個解釋機會！”
維克多道上一杯茶，用念力託着放在科爾森面前。
“我在聽，先解釋原由，再說處理方式，最後說說你們的補償。”
科爾森面帶微笑，程序化道：“這是當然，您有權知道事情的原由，但只限於授予權限內的事情。”
維克多眼皮都沒擡，等待下文。
“綁架您的幕後主使人，的確是神盾局下屬科研部的一名科學家，他有潛在的反變種人傾向，一直在藉助神盾局的資源，試圖研究抹除變種人能力的特效藥。
不過關於這種反人類研究，神盾局自然是不可能支持的！
所以他動用權限，讓特工滲透了God，自己尋找‘素材’的，再次抱歉這對您造成的危險。
同時。
也感謝您的幫助，讓我們還算及時發現了他的陰謀，目前該科學家已經畏罪自殺，相關的成員也被扣押下來調差，我保證不會有同樣的事情再發生！
關於對您的抱歉、和協助清楚毒瘤的獎勵，弗瑞局長給予了我一定權限，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和我提。”
科爾森一番長篇大論，看似透漏了很多信息，但細細品味一下，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情報。
連一個實際的幕後操控者，都不能找到。
還真的只是“解釋”，但不透漏任何情報，典型的神盾局作風，什麼事兒都要捂得嚴嚴實實。
甚至連多米尼克的消息，都只是一語略過。
維克多擡起眼皮瞄了科爾森一眼，後者依舊保持着招牌笑容。
“哦，既然讓我提要求的話，那就先給10架那個能垂直降落的戰鬥機吧，那個用來代步不錯。”維克多獅子大開口。
一架昆式戰鬥機的造價，沒有一個億美金根本下不來，黑心皮蛋再謊報一些數字，到了世界安全理事會手裡指不定多少呢。
是以。
科爾森拒絕的毫不猶豫：“抱歉，維克多先生，昆式戰鬥機是神盾局制式裝備，絕對不允許外流的，您看我賠償您10架直升機如何？”
維克多一翻白眼：“你認爲我要直升機的話，需要找你們？別說託尼有生產，諾曼都能從軍方弄到阿帕奇，要你們？”
科爾森並不反駁，就是保持着他的職業微笑，一副任打任罵但絕不退步的堅定態度。
一看就知道沒戲，維克多也不糾纏。
“這樣子啊，那就換一個吧，聽說你們神盾局有個特工叫黑寡婦，能不能借我‘用’幾天。”
“抱歉，該特工等級高於我，並且她正在執行秘密任務，我沒有權限答應下來，而且我們特工也有尊嚴，請尊重我們。”
“這樣子啊......本來還想研究下她怎麼保持年輕的，算了。喬治·斯黛西協助神盾局搗毀變種人販賣窩點，怎麼說也值得升職曼哈頓分局局長吧？”
這次維克多是盯着科爾森說的，表明這是他的底線。
科爾森這次沒有立即開口，眼神閃爍略作沉思。
維克多和喬治的“交易”，神盾局顯然是知道的，只是用這麼寶貴的機會，給別人鋪路，這出乎了他的預料。
之前連續兩次被拒絕，維克多沒有在意，顯然他真實目的就是這一個。
好不容易纔坐下來談話的，別到時候又觸怒了維克多，整出其他的幺蛾子。
再三衡量，科爾森輕輕點頭：“沒問題，喬治局長爲人正直，有他和超人一同保護曼哈頓，我們會很放心。”
這也算是代表神盾局，承認了“超人”身份在曼哈頓執法。
當然。
也有“我們一直看着你”的警告意味，但隱藏的很深。
“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未來你如果碰見一根會讓人暴怒的棍子，你可以考慮給我。作爲報酬，我未來會救你一命。”
“如果這件物品我能支配的話，我會的給您留着的。”科爾森保持職業微笑，禮貌而不失尷尬。
“行吧，那就不送了。”維克多下逐客令。
科爾森卻是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維克多坐下來談，怎麼也要把之前積壓的事情解決。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給我講述一下在......”
“不可以！沒時間！忘記了！”維克多一個素質三連砸出：“當初的事兒託尼比我清楚，你自己找他問去。”
“可關於斯塔克先生別墅外的......”
“不清楚！我去的時候就那樣了，也許是自相殘殺呢？這你得問託尼，他們襲擊的託尼又不是我。”
“那關於您的身份，我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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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希望！不會告訴你得！你們神盾局不是厲害嘛，自己查！”
“維克多先生，您這麼不配合的話，會讓我很難做啊，到時候......”
“難做就難做，你還能抓我回去不成？那就先問羅斯答不答應！”
科爾森一下子卡殼了。
羅斯？哪個羅斯？軍方的羅斯將軍？
維克多見科爾森頓住，就知道他不知情。
“怎麼，你們神盾局還沒收到消息？那羅斯的嘴巴很嚴實啊，也沒什麼，就是穩定的超級士兵血清......”
“什麼！”科爾森驚駭的睜大眼睛，站起身來不可思議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超級士兵計劃可......是奧斯本先生告訴你的嗎？軍方和奧斯本的合作項目成功了？”
維克多笑而不語，你自己腦補去吧。
得到這麼勁爆的消息，科爾森也是穩不住心態了。
“維克多先生，超級士兵血清事關重大，還請您一定要謹慎決定合作方，請相信神盾局有絕對的實力和資金......”
“別和我說這些。”維克多聳肩：“這事兒諾曼在負責，《A病毒強身液》的生產是他在把控，不過產量悠閒，你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還不如趕緊去和軍方搶一搶份額。”
《A病毒強身液》？超級士兵血清的名字嗎？
科爾森深深看了維克多一眼。
故意拋出這個消息，就爲了讓自己趕緊離開嗎？那身後掩蓋的秘密又該有多大？
事已至此，科爾森知道今天問不到什麼了。
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告辭，並立即接通了弗瑞局長的緊急聯絡通訊。
打發走科爾森，維克多稍稍鬆了口氣。
他還沒準備好暴露“宇宙商人”的身份，現在實力不足，根本摸不準神盾局在知情後，會保持什麼態度。
再等一等。
等他從新墨西哥州回來後，就有足夠的力量威脅了，到時候纔有談合作的平等資格。
倒是剛纔科爾森提起的“科學家畏罪自殺”，維克多覺得這裡面事情不一般。
絕對是九頭蛇爲避免暴露，自斷觸手扼殺危機。
但是。
以弗瑞生性多疑的性子，應該也警惕了吧？
或許猜不到九頭蛇，但發現神盾局潛伏着什麼，就足夠皮爾斯那老傢伙頭疼的。
相信短時間內，兩方都要勾心鬥角一番，這個時間差不多足夠他成長起來。
倒也算是錯打正着。
不過在這之前。
維克多看了眼時間，距離摩納哥F1賽車決賽還有10天，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
那就是.......
當天聚會的女伴禮服，需要帶着旺達趕緊定製一套。
唔......就低胸禮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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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加更1章，God的篇章結束，本章節2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