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電影世界,馬里布託尼史塔克的私人宅院裡面,他正在調試家裡的戰甲,因爲和神秘的瓦坎達無法去了聯繫,加上市面上的振金十分稀少的原因,託尼暫時沒有給賈維斯製造身體,而是讓他控制家裡的戰甲。
“我覺得你之前的方式有些過激了。”賈維斯一邊幫忙,一邊對託尼說道。
“你指的是告訴恐怖分子我的地址這件事情?”託尼輸入完最後一個指令,拍拍手笑着說道:“我是故意的。”
“故意的?”賈維斯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需要證實你之前提過的事情,我想要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針對我。”此刻的託尼看不出剛剛在記者面前狂怒的模樣,臉色十分平靜。
“哈皮受襲擊也無法證明麼?”賈維斯有些不明白。
“他也有可能只是被波及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敵人想要激怒我,故意這麼做的。”託尼冷笑着說道。
“先生,你的意思是,對方對你的性格掌握的很清楚?”賈維斯總結的說道。
“我的性格,好吧,的確可以這麼說,當然,還需要一些證據,比如會不會真的來這裡襲擊。”託尼淡淡的說道。
“或許可能根本就不是一波人,畢竟這個世界上仇恨先生的人,似乎也很多呢。”賈維斯說道。
“是的,但他們無法知道我是不是在房子裡面,但有一些人卻可以。”託尼對賈維斯說道:“我懷疑這一次的幕後黑手,我很有可能會認識,就像我親愛的奧巴代亞叔叔一樣。”
說話間,房子被打開,佩珀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剛準備訓斥託尼亂來,就被對方用嘴脣堵住了話頭,只能沉浸在託尼花費了很長時間聯繫的技巧上,還差一點緩不過氣來。
“呼~~~呼~~~託尼,我很生氣。”佩珀漲紅着臉,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道歉了。”託尼無賴般說道:“如果你覺得我的歉意還不夠,我可以繼續。”
“停~~~”佩珀立刻阻止了託尼,沒好氣的說道:“總該告訴我理由吧?”
託尼將之前對賈維斯說的話告訴了佩珀,笑着表示自己是在釣魚,至於會不會被大魚吃掉,託尼表示完全不可能,因爲他其實有很多秘密武器,而且自從自己放出話之後,他就讓新的智能管家【星期五】女士全天候的監控自己家附近,一般人很難逃得過對方的眼睛。
“說不定是你那個時候留下的風流債。”佩珀聽後沒好氣的說道,當然,這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只是事實上託尼這一次的遭遇,的確可以說是桃花劫了。
瑪雅·漢森,一個天才女科學家,只是這位女科學家因爲迷戀上更加天才的託尼·史塔克,將一次露水情緣當成是託尼對她的另眼相待,等她發現對於託尼來說,她只是許多夜晚裡面的一個,惱羞成怒想要讓託尼付出代價,因此纔會和另一個同樣被託尼‘羞辱’的人合作,將自己研究的絕境病毒變得更加完美。
這一次知道了託尼的家在哪裡之後,爲了確認對方此刻是否在家,她開車過來,發現託尼的豪宅依山傍水的,是一個難得的好地方,十分適合埋葬負心男人的好地方。
瑪雅·漢森看着車內的鏡子弄了一下頭髮,拿出一個自己研製出來的香水噴了噴,讓自己的變得香噴噴的,這才從車裡面走了下來,按下了託尼·史塔克豪宅的門鈴,隨後自報家門經過託尼的同意之後,從已經打開的門走了進去。
“嗨,託尼,好久不見。”瑪雅·漢森笑着向託尼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到正在和託尼在一起的佩珀,笑着說道:“這一位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佩珀·波茨了吧”
“的確好久不見,我近期都沒有聽到有關你的消息呢。”託尼笑了笑,當對方自爆家門的時候,他其實已經響起來了,十幾年前的某一次,不知道是什麼獎,他的確和對方有過一夜之緣。
“託你的福,正在研究絕境病毒,一直以來都想要好好地感謝你,只是研究一直沒有突破,耽擱了很長時間。”瑪雅·漢森笑着說道。
託尼微微皺眉,絕境病毒,這個東西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對於他來說那只是一個無數個美好的夜晚裡的一個,沒什麼記得懷念的。他肯定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小迷妹面前隨手解決掉對方花費很長時間無法解決的問題,甚至開玩笑的說這是費用的時候,讓那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變得瘋狂了很多。
“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麼?”託尼直接問了出來。
“我最近注意到新聞,託尼,你助手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研究可能被我的合夥人私下使用了。”瑪雅·漢森一臉嚴肅的說道。
“絕境病毒?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爆炸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原來是這樣!!!”被對方一提醒,託尼終於想起來絕境病毒是什麼了,那個晚上似乎有個會爆炸的植物,當時喝的醉醺醺的雖然被爆炸嚇了一跳,但依舊沒當回事,甚至出手幫助對方穩定了絕境病毒。
“你的意思是,襲擊哈皮的那個人使用了你研發出來的病毒?”佩珀也跟着問道。
“很有可能,我合夥人其實很討厭託尼的。”瑪雅·漢森看了一眼佩珀,那個讓自己的合夥人都動了心思的女人,也是讓她十分嫉妒的女人,輕易的得到她想要得到,卻一直沒有得到的兩個優秀的男人。
“你的合夥人是誰?”託尼好奇的問道。
“我的合夥人是······”瑪雅·漢森剛準備說完,隨後有些驚恐的看着之前一直開着的電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是不是咱們這裡?”
託尼和佩珀扭頭一看,果然電視上播放的正式他們這棟別墅,而且似乎是直升機拍攝的畫面,託尼知道此刻對方已經開始襲擊了,甚至一直在和他說話的這個女人,也有可能和這一次的襲擊有關,只是託尼想不通對方爲什麼會冒着生命危險來確認他到底在不在家。
“難道她就這麼恨我?沒道理啊,雖說那一天喝了酒,但我年輕啊。”託尼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是這樣的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