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弗瑞皺眉說道。“什麼意思？”
“斯凱的能力非常強大，雖然還沒有覺醒，但蘿娜莉已經看了出來，斯凱的能力是震動，理論上能夠震動一切事物，包括引發地震。”
這當然不是蘿娜莉看出來的。她能分辨未覺醒的異人族都不錯了，看出來能力？怎麼可能。
方問雖然不記得劇情，但震波女這個大名鼎鼎的超級英雄可不會忘記。而且他記得，震波女斯凱，就是異人族的領袖。
這纔是推動方問的主要原因。
“而且她親近人類，完全可以作爲一座橋樑連接人類和異人族和平相處。不至於引發雙方大戰。”
“你憑什麼認爲她可以成爲一個合格的領袖？就憑她的潛力巨大嗎？”弗瑞很直接的說道。
方問有些無奈。他也知道這個理由無法說服弗瑞。潛力巨大不代表就能夠成爲一個合格的領袖。
“她的母親，就是異人族現任領袖嘉盈。”蘿娜莉的身影在方問身邊逐漸凝實。
弗瑞眼底微不可查的閃爍着光芒。
無聲無息的就來到了自己這裡，這個女人，一如既往地可怕。
“嘉盈是斯凱的媽媽？”方問也愣住了。這關係，絕了啊！
“龍尼之前說了，嘉盈是一個野心勃勃而且一心報復人類的異人，斯凱是她的女兒，難保不會被嘉盈引導着走向人類的對立面。”弗瑞依舊沒有被說服。
“那就要看你最親愛的下屬，科爾森的手腕了。”方問笑着說道。
“你想讓科爾森教導她？”弗瑞皺眉說道。
“科爾森很看好斯凱，這一點你也清楚。而且他有着和復仇者交流的經驗，應對斯凱並不困難。將斯凱引上正途，對他來說，應該不難吧。”
弗瑞沒有說話。科爾森的確有這個能力。但是，同樣的，即使是科爾森，也存在着不確定因素。
科爾森是被外星科技復活的，弗瑞一直都在提防這個下屬。
“你完全可以讓他試一試，如果失敗了，還有我。”方問出聲說道。
弗瑞看了眼方問。
以對方和毀滅者的那場戰鬥表現出來的實力，應該是可以應對異人族。只是，沒有十足把握，弗瑞仍然不想冒險。
“弗瑞，你要清楚，我是看在神盾局對我有幫助纔會和你坐在這裡談。不要逼我動手。”方問緩緩站了起來，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一種心理上的壓迫正在壓制着弗瑞。
這是源自方問那強大的實力。
“方尖碑，可以給你。作爲條件，異人族如果有對人類不利的舉動，你需要幫忙。”弗瑞還是妥協了。
方問的實力擺在那。和他談判已經是很好的情況了。換做蘿娜莉，現在八成已經動手把神盾局給拆了去拿泰瑞根水晶。
而且，雖然從蘿娜莉身上看不出來什麼，但這個龍尼，完全能夠看出，他和蘿娜莉很熟悉。如果異人族對龍尼有威脅，蘿娜莉絕對會出手。
弗瑞很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認爲自己會看錯。他的眼睛，看人一向很準。
“當然。”方問微笑着說道。“那麼，方尖碑？”
“跟我來。”
方問連忙跟了上去，蘿娜莉沒興趣，直接回去了。
自從認識到方尖碑的重要性之後，弗瑞就把它從儲藏庫轉移了。方尖碑現在的位置是三曲翼大廈最安全的地方，這裡的牆壁連導彈都炸不開。
不過方問覺得，自己一成力道差不多就可以撕開這裡。
如果非暴力手段的話，只有弗瑞纔有資格打開這裡。哪怕是也有十級權限的人，也不能打開。
打開重重保險，方問終於是看到了這個方尖碑。
“這是方尖碑。”方問走了過去。“而在裡面，就是一根泰瑞根水晶。”
啪。
在弗瑞震驚的目光下，方問竟然是徒手將這個方尖碑拿了起來。方尖碑上面頓時亮起密密麻麻的神秘黃色符號。
“你是異人？”沒有絲毫猶豫，弗瑞迅速掏出手槍對準方問。
“異人？不是。”方問失笑着搖了搖頭。“我可是一個人類。”
“那你爲什麼能夠拿起方尖碑！”弗瑞沒有輕信方問的話，手槍依然對着方問。
“把你手裡的玩具放下，你覺得它能打疼我嗎？”方問笑着說道。
弗瑞聞言，緩緩放下了手槍。
“我的生命層次很高。換句話說，我的基因，太過於強大，強大到即使是泰瑞根水晶也沒有辦法影響我。其實，那些人之所以石化，純粹是因爲接受不了基因重組，無法重生罷了。”方問把玩着泰瑞根水晶，笑着說道。
生命層次已經達到了霸主級邊緣的方問，他的基因無比強大。他的基因庫如果能夠被人類完全解讀，人類也將正式開啓統治宇宙的階段。
“看到這上面的符號了嗎。”方問揚了揚手上的方尖碑說道。
“這是什麼？”弗瑞皺眉問道。
“不清楚。也許是一種文字，也許是一種咒語。不過到底什麼我也不清楚，你們自己研究吧。”方問把玩着方尖碑說道。
“我拿走了。等幫助斯凱覺醒，估計還能給你們剩點泰瑞根水晶的粉末。”方問笑着說道。
“你知道怎麼打開它？”
“我輕輕一捏，不就打開了嗎？”方問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你這麼暴力真的好嗎？
“這個符號你記一下，你們搗鼓去吧。”方問把方尖碑放了回去，對弗瑞說道。
弗瑞也不含糊，掏出手機對着方尖碑一陣猛拍，還讓方問拿起來拍了一下底部。
“對了，我會以你的名義給科爾森小組發佈一個任務，引斯凱去覺醒。之後我會假死脫身，別露餡了。”
弗瑞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瘟神趕緊走最好。
“好了，我走了。”方問拿起方尖碑，對弗瑞說道。
“嗯。”
方問笑了笑，將方尖碑放到保險箱裡面，提着箱子就離開了。
弗瑞目送方問離開。
“等到龍尼回到科爾森小隊之後，讓梅密切關注他的動向。”